车行驶了很久,正当秦夏伊再也坐不下去的时候,车突然停在了一个地方,由于眼睛被蒙住,她看不到自己身处何地,车门被打开后,她被人拽了下来。
“你们怎么这么慢?我以为出什么事了!”一道女声响了起来,秦夏伊一惊,这个声音十分熟悉,一听就能分辨的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果不其然,沈蓓之说完话后,走上前伸手粗鲁地揭开了蒙在秦夏伊脸上的黑布,将它扔在了地上,她冷冷地瞪着秦夏伊,一副狰狞的表情。
“秦夏伊,欢迎欢迎。”她面带冷笑。
长久处于黑暗中的她突然间被刺眼的光线所刺激,她眯起双眼挡住光线,慢慢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那群人把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乡下地,一家挨着一家的村户破墙,四周都是土坡农田,就连一条干净的马路都没有看到。
“别看了,你想逃跑?根本不可能!”沈蓓之双手交叉看着她道。
她定了定神:“沈蓓之,我跟你无冤无仇吧?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沈蓓之听了后,怒目而视:“无冤无仇?秦夏伊,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了吧!要不是你在黎森身边吹枕边风,维雅怎么可能会辞退我?”
秦夏伊一脸好笑地看着她,反唇相讥:“明明是你勾引不成,反倒怪起我来了?”
“住嘴!”
似乎被戳中要害,沈蓓之扬起手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平日里的忍气吞声和唯唯诺诺在这时全部烟消云散,秦夏伊忍着疼痛,把凌乱的碎发夹在耳后,冷冷地看着她。
沈蓓之果然不是她当初认识的样子了,或许,这本身就是她原来的样子呢?
在学校的沈蓓之乖巧伶俐,温顺淑雅,而现在看来,这一切只不过是她在她面前的谄媚装乖罢了。
如今,秦夏伊身陷囹圄,没了所有的顾虑,沈蓓之必然不会再对秦夏伊客气。
“当初你害我爸爸失业,让我家彻底失去支柱,导致债台高筑,你敢说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听到她的话,秦夏伊真想大笑出声,什么叫做她害得沈国辉失业?沈蓓之自己的生活过的不如意,就来埋怨别人不出手相助?
正想开口,只见沈蓓之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两名男子走到秦夏伊的身侧,强行把她带去一个地方。
一扇朱漆旧门,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霉味,角落里摆放着煤栈,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被人拉进了隔墙的门,类似一间柴房,地上摆放着一堆柴火竹片,房内极其昏暗,秦夏伊被人推进去后,听见大门被插上的声音,她跌坐在一堆草垛上,静静听着周围的动静。
“她被关进去了?”
秦夏伊一愣,竟是陈洋的声音,
只见陈洋跑到沈蓓之跟前,气喘吁吁,沈蓓之嗯了一声,再无话语。
他搂住沈蓓之,面带笑容:“老婆,这个女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是时候给她一点苦头吃!你跟她以前是朋友相处,可不要心软!”
沈蓓之不屑地一笑:“我会心软?黎森不顾我的请求执意将我开除!我倒要看看,现在秦夏伊出事了,他会急成什么样!他不是最爱护秦夏伊了么?我偏偏要让他尝一尝这种痛苦的滋味!”
她眼里迸现出愤怒的火焰,黎森的无情和冷漠,彻底激怒了沈蓓之,之所以选择抓住秦夏伊,就是为了来报复黎森,同时又能伤害两个人,所谓一箭双雕,不是吗?
当然,陈洋对于沈蓓之勾引黎森的事并不知情,他只认为沈蓓之与黎森有过节,而他同时也厌恶秦夏伊,他安慰道:“秦夏伊也害了我的工作,你也别太生气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啊!”
听到他听到肚子里的孩子,沈蓓之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心里默默冷笑,要不是自己没了工作,又怎么会没有钱去打胎?如今肚子已经慢慢隆起,自己只好勉强应下陈洋的订婚请求,毕竟一个女孩子,肚子大了却没有人照应,会落得个什么样的名声?
她淡淡地看了陈洋一眼,一想到自己的下半生可能要与这样的男人度过,神色就复杂了起来。
秦夏伊听完了屋外的动静,细细琢磨着两人的对话,这个时候房门嘎吱一声,一个人走了进来。
来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她穿着一身棉麻衣服,装扮朴素老成,头发稀疏,一张脸满是皱纹,一对眼神却很是凌厉。
她抬起秦夏伊的下巴,认认真真地打量着秦夏伊的模样,露出满意的笑容。
“小陈,这女人长得可真是水灵,你还真没骗我啊!”她转头对着门外的陈洋笑着说。
陈洋回道:“那当然了,董姨,我们都多少年的邻居了?你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怎么会骗你?”
董姨?邻居?
秦夏伊暗暗揣摩着他说的话,看来,她被拐来的地方不是别处,竟是陈洋的老家。
董母背起了手,盯着秦夏伊笑道:“我听小陈说,你叫秦……秦夏伊?人长得不错,连名字也好听!”
她淡淡地说:“谢谢夸奖。”
见她冷静的反应,董母继续说:“你放心吧,既然你被卖进了我们家,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照样给你好吃好喝,不过……你要是起了逃跑的心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到这,她眼神再次凌厉了起来,没想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的那股气势却不输给任何年轻人。
秦夏伊虽养尊处优多年,但也知道目前的情势大大不利于自己,身上唯一能与外界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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