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飞兔走,转眼间又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来,被安排来监视宁家的黑衣人可谓是吃尽了苦头,白天的时候,不敢睡,得监视对方。晚上趁对方睡着了想眯一会儿吧,又有蚊子,他压根就想不明白,这都已经秋季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蚊子。
他不是没想过找个人和自己轮流一下,只不过这个任务虽说上头给的指示是不得有任何怠慢,但是毕竟监视就是监视,自己只需记下院子里所有人每天进出的次数,时间等等信息,就有非常丰厚的报酬拿,这么赚钱的工作,他舍不得让给别人。
狠狠的啃了口怀中已经有些冷掉的鸡腿,黑衣人,啊不,现在是白天,应该说是白衣人。白衣人恨恨的想道:“等到上头收拾了你们,我就要用这些天赚的银子好好的到宜春楼潇洒两天……嘿嘿嘿。”随后,他瞥了眼天色,拿出了随身的纸笔,小声的念叨:“这个点儿,那个宁天地该出门去宁府了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院子正中的屋门果然被打开,宁天地出了屋门,隐约看到屋内是坐在轮椅上的宁风波,白衣人赶紧记下了时间,随后准备待宁天地离开之后自己也离开,倒茶楼那边去坐坐。
另一边,宁天地自然是准备要出门了,他要到宁府去催要店铺的事宜。
宁风波在屋内看着儿子,小声问道:“天地,王吉那边已经搞定,文书我也已经拿到手,你姐夫那边也顺利,应该要不了多久了吧?”
宁天地整了下衣衫,笑着回到:“嗯,今天我去把戏演足了,然后我们差不多就可以开始了。也幸好王吉那边只是一柄‘青木’就打发了,要是让我接连锻造其他的,恐怕还得耽误不少时间。”
宁风波露出一丝关切之情,“你那功法,厉害是足够厉害,居然能够利用五行相生的原理,在金木两种元气之间生出其他三种元气用来稳定,这一手法就是天人境的高手恐怕都不一定施展得了。不过,想必也是极费精力的……”
“那到没什么了,这几天由我扮演爹爹你的样子在屋里吸引外面的暗哨,你出去跑了几天,想必也是辛苦的,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等我消息就好。”
“嗯,去吧,小心着点儿。”
“嗯嗯。”宁天地嘴上答应着,随后目光瞥过院外一处隐秘地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过还是先看看老朋友再说。”
说完,宁天地向着那处隐秘地方走去。
这是一处已经废旧了的破房子,和宁家小院相对,如今在这破房子的顶部,倒是布置了一些掩人耳目的枯草干柴之类,而白衣人此刻就在这里。
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宁天地走的路线,只是心中虽然惊讶,却仍旧耐着性子,直到对方确切的走入这个破旧房屋范围后,他就知道不用再伪装了。
缓缓的从枯柴堆里站起,白衣人冷冷的望着宁天地,左手中,还捏着半条鸡腿。
“啧啧……同志,你辛苦了。”
白衣人愣了一愣,不太明白对方嘴里的‘同志’是指什么意思,拿不准对方的来意,也就没有开口。
“呐,这个给你……”宁天地抛过一件物品,白衣人愣了一愣,没敢用手接,而是看着那个物件掉落脚边,咕噜噜滚动两下,是个小瓶子。
“这是驱赶虫豸叮咬的药,很有效的,放心,没毒。”嘴上这样说着,宁天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白衣人愣了一会儿,随后捡起了那个瓶子,小心翼翼的嗅了一嗅,味道倒是挺好闻的,不像是毒药,只是……他此刻才想到一点:对方是如何知道自己被蚊子叮了几个晚上的?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白衣人想了又想,决定还是不把这事儿记录下来为好,上头的脾气……不太好的。
宁天地走在路上,嘴角挂着笑意。关于那位暗哨的事情,最初是从姐夫那里听到的,宁天地并没有去问姐夫是如何知道的,事实上对于这个姐夫,宁天地到现在都有些看不透,总感觉不像是外表这般简单,不过倒也能确定一点,姐夫对自己家人,是没有恶意的,就跟表面流露出的感情一模一样,对姐姐心疼啊,对父母敬重啦,对自己,也挺照顾,总之就是这样。
而当姐夫告诉自己暗哨事情的那一天,宁天地就玩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他将从自己二师弟那里拿来的‘引虫散’悄悄地通过茶楼的茶具涂在了暗哨的身上——以往在山中的时候,总是听那修习‘医疗之术’的二师弟讲述‘丹道’啊‘针灸’啊等等,他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不过对于二师弟研制出的一些具有奇效的药物倒是颇有兴趣,这次出山,也讨要了不少,这‘引虫散’就是其中一种,据说有将方圆几里虫豸蛇蝎吸引过来的功能。他一时兴起,才做出了这个把戏。——不过看来,这附近应该是没什么蛇蝎之类的,否则那暗哨也不可能这般平静的度过这几天了。
不过走在路上,宁天地脑子里想着这些,倒是突然想到一点: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让二师弟瞧瞧爹爹的腿伤,说不定还能复原什么的,虽然只是个很小很小的希望,但也让他心里感到了一丝额外的斗志。
这样胡乱想着,不知不觉的,宁天地就再次来到了宁府的门外。
加上最开始的一次,这已经是宁天地第五次站在这边了。那负责看门的门房见是宁天地,二话没说,只是撇了撇嘴,就转身进了院内。
不一会儿,那门房就走了回来“我们族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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