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人?」。紫藤有些吃惊:「你疯了吗?」。
吴俊义斩钉截铁地说:「身在沙场,就是要象疯子才能打胜仗,况且少帅您
想想,您刚刚上任,兽人就杀到家门口来了,如果全军上下都是缩头乌龟,那以
后兽人还把我们看在眼里吗?后方的大臣们还不说闲话吗?末将认为,就是死,
也得死出个样儿来!此去虽然必死无疑,但在下保证,兽人的死伤绝对将大我数
倍」。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顶撞他的军官,从他的脸上他看到了死战的决心和勇
气,他面色凝重道:「拿酒来」。
卫士迅速端来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着的吴俊义,将酒捧上:「好,这碗酒
就算我给你这个疯子饯行吧」。
「谢少帅」。吴俊义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而后,将碗摔碎在地上:「末将去
了」。
紫藤看着他义无返顾的背影,感歎道:「是员猛将,可惜!太冲动了……」。
「少帅」。小南山总兵薛伯仁上前:「既如此,为何还要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紫藤笑道:「我只是说兽人有埋伏,有说不去救援吗?」。
「……」。
帐下诸将个个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总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没有?炮炸了没有?」。紫藤有看了看地图,问
道。
「人基本都撤出来了,炸炮的准备也都做好了,不过……还没炸,等您的帅
令了」。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吗?」。
「多装点药勉强能,不过那样的话,大炮打不了几发就得坏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南山谷附近兽人的营帐中,一个被俘的人类骑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兽皮铺的床
上,四跟绳子将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骑兵满脸恐惧表情,眼睛却似乎被什幺吸
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只腿间的ròu_bàng却直直得挺着。
他视线的终点是一对超大尺寸的rǔ_fáng,而rǔ_fáng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
个女兽人。
「尺寸虽然小了点,翘得还真硬了」。女兽人一把抓住骑兵的ròu_bàng评价道:
「怎幺样?很想要我吧?」。
「……」骑兵拼命地摇头。
「别装了,兽人也好,人类也罢,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见了我的身子没有不
想干我的」。说着跳上床去,就将骑兵的ròu_bàng纳入自己的mì_xué之中。
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因为那骑兵的棒子对于她习惯了兽人尺寸的yīn_dào而
言太小了,居然没有多少接触。
「人类的真是差劲」。她猛地一吸气,那骑兵叫了出来,分不清是疼痛的叫
喊还是舒爽的讚歎。
那一吸之下,女兽人的yīn_dào居然收缩了起来,一下子把骑兵的肉帮包裹了起
来。
「来啊!没用的人类,我干死你」。女兽人大叫着,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对巨
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猛烈地上、下擡动着下体:「怎幺样啊,老娘的穴还不
错吧」。
「啊……哦……」人类俘虏近乎惨叫一般地呻吟着,紧凑的肉壁剧烈地摩擦
使他挣扎在疼痛与快感的旋涡之中,不多时已是下体麻木,两脚瘫软,身体痛苦
地扭动着。仅仅几分钟的工夫,他的身体就一阵阵抽搐起来,大量的jīng_yè喷涌而
出:「已……已经……射了……」他虚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了」。女兽人却完全不在意,继续着自己的「上下运
动」,肉壁再次收缩,适应着软下去的ròu_bàng的尺寸,ròu_bàng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再
次勃起,肉壁也随之放松。
勃起……放松……shè_jīng……收紧……勃起……。
女兽人的肉壁始终适应着俘虏的ròu_bàng的状态,一次次地让它勃起,一次次地
榨取着jīng_yè。
持续了好几个回合,那俘虏已经是面色惨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只有ròu_bàng依
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继续回光返照着。
「啊……再来……快……快了……」倒是那女兽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疯
狂地挺动着身体冲刺着。忽然,她一声高亢地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那俘虏则是
一声残叫,两人下体连接处渗出血来——女兽人高潮时剧烈的收缩竟将对方的肉
棒压出了血来。
「吼」。女兽人又一声叫,准确地说更象野兽的嚎叫,张嘴向俘虏喉咙咬了
下去,一声惨叫中,鲜血飞溅。
「小姐!人类的援军来了」。女兽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鲜血,一个
部下进来报倒。
「终于来了」。她一阵兴奋:「来了多少?」。
「大约一百人……」。
「一百人?」。兴奋变成了丧气。
「开什幺玩笑?」。她跑出营帐想去看个究竟。
吴俊义率领一百家兵狂呼乱喊着沖入重围,猛兽一般地朝封锁穀口的兽人疯
狂冲杀……此时正是炎热的中午,多数兽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
挡不住。
吴孝杰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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