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照在那成堆的金子上更添几丝炫目。拜尔斯下巴抵着桌子,兴奋的把玩着桌上堆着的金子,不同于其他地方得到的,从那几人地方得到的金子多是不规则形状的,小的如豆子,大的也有拳头大小,看起来似乎对方拥有一处金矿,不过拜尔斯最喜欢的还是里头偶尔掺着的金砖,那金砖样式很古怪,上头篆刻着从未见过的文字,也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
“这些家伙还真是有钱啊,我随便报的价他们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答应下来,这回可是遇到肥羊了。”拜尔斯搓搓手,摩挲着金砖光滑的表面,这丝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恨不得连睡觉都抱着。
“要是能搞清楚这些家伙到底哪来那么多钱就好了,到时候计划一下……嘿嘿。”想起那日被踩在脚下的屈辱,无论是谁都不会这样轻易看开。
“真是可恶,等到派出去摸底细的人回来,就准备动手,几个乡巴佬,真以为能命令我?!”
想到得意处拜尔斯不禁笑出声,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喝着一边转身,随即一口酒噗的一下全吐出来了。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屋子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个人,多了一个此时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那个被叫做奥露菲的漂亮女人。
“我吗?从你说就准备动手的时候进来的,嘻嘻,你打算对谁动手啊?”奥露菲的倚在桌边,好整以暇的打理着自己的指甲,慵懒的看了一眼不断流汗的男人。
“咦?你很热吗,怎么这么多汗?”
拜尔斯却不敢回答,这里原本是他叔叔的产业,他接手之后又买下了隔壁的两座建筑,打通之后重新设计,可说是将其改造的滴水不漏,里头散步着他几十个手下,无论是谁要找到自己,都得经过他手下这一关。
可这女人……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拜尔斯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从哪里进的房间。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看到我吗?”女人撅着嘴,有些不高兴。
拜尔斯这时也反应过来,连忙打着哈哈,回答到:“哪有不喜欢,要是每天都能看到你这样的美丽女人,我可得开心死。”
奥露菲很喜欢别人夸他漂亮,被这胖子嘴甜甜的一顿夸,倒是忘记之前听到的一些不该听的话。
“奥露菲小姐,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哦,是这样的,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不过我们的生意还会继续,到时候会有人来跟你们接头的,至于价格还是按照原先定下的,你可别耍花招,要是被我们知道哪里不对劲,那等我们回来你就可以给家人说再见了。”奥露菲装模作样的拍拍手,随后站起身来。“其他的也不多说,你要是真打算再试试我们的水平,我也不拦你,不过你自己要做好心理准备,准备承受我们的怒火。”话音刚落,拜尔斯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那正对着自己笑的女人便是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拜尔斯四处一看,都没有找到那女人,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连忙拉开厚实的大门,门外两名手下见到自己老大开门,都疑惑的回头,“头,有事情要我们去做吗?”
满头大汗的拜尔斯看了看空旷的走廊,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刚才,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进出?”
“女人?”两个手下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彼此互望了一眼,摇了摇头:“头,没人进去啊,我们仔细盯着呢,谁都不可能避开我们进去。”
拜尔斯原先还没怎么着,听到这话顿时火了,一巴掌拍在那年轻人头上,“盯着,盯着?盯着!盯你个头,我差点被人抹了脖子,你们却还都傻站在这里,连别人的影子都摸不到,现在还跟我吹,吹,我打死你!”
那年轻人也是倒霉,正好触了霉头,被一顿好揍,却也不敢有任何怨言。等到拜尔斯彻底发完了火,这才气喘吁吁的关上门。再坐回椅子,看到桌子上的金子,心中却也没了原先的那种感觉。
他很清楚,这一次是那几个人的一次警告。他哆哆嗦嗦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大口,再看向房间各个角落,心中却依旧恐慌,他发现自己原先把那几个人想的太简单,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又怎么会是简单之辈……
……
在拜尔斯正为自己的安危而担忧之时,安里三人已是悄然离开了伯纳顿,向着北方策马前行。
大雪停了几天,路上虽有积雪,却也比之前还行得多,三人一人一马,行程也不急,走走停停,也算惬意。
“到底怎样才能发挥出这把剑的真实力量……?”把玩着手中的蔷薇之刺,安里的心中满是忧愁。这把样式独特的符文剑是前次圣战冥王戈登嘉奖有功将士的奖品,其实力自然不可能只是现在表现的那样。
当时被赐予这把剑时,巫妖所说的话如今依旧清晰,要想发挥出这把剑的真正水平,必须要拥有相应的实力。
“陛下怎么会把这把剑给我……这也太贵重了。”安里低声念叨着,仔细的用皮布擦拭着剑身。
“你要不想要,可以给我,我倒是不介意什么女式剑男式剑的。”一旁的杰森搓了搓手,坏笑着说道,他倒是真的羡慕安里,要是他得到这把剑,才懒得为之烦恼,把它当宝好好收着不就好。
安里与他却是截然不同的个性,冥王赠剑,或许对苍夜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但对她来说却代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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