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闻言目瞪口呆,不想这女子竟这般坦白,沈修止眉间微敛,似乎极为不喜。
尤醨一时语塞,她是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皮的女人,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勾搭人。
施梓漆闻言未语,只上前一步看向沈修止,“师兄可认识此人?”
沈修止看着似玉眼中没有多余的情绪,薄唇微动,吐出的字半点不近人情,“没见过。”言罢,便没再理会任何人,自顾自转身离去了。
似玉收回了指头,石头心有些被伤到。
尤醨见状不屑一笑,阴阳怪气嘲讽道:“可真是会使手段,做不了弟子便要做杂役,死活非要赖着这处是罢,真不知存得什么歪心?”
“醨儿,莫要妄言。”施梓漆开口阻止,又看向垂着眼怅然若失的似玉,“这一次便算了,你回去干活罢,往后若是再发生擅离职守,你便去自行去请辞罢。”
似玉不想这样跟着看一眼,便连饭碗都险些保不住,一时赶忙冲着施梓漆点点头,转身离开时心中虽有遗憾不能送这人最后一程,但也没法子,现下保住饭碗才是她的要紧事。
尤醨见她离开时还依依不舍的神情,气得直剁了一下脚,“师姐,我哪里说错了,你看看她,一个劲儿地卖弄风骚,半点不要脸皮,万一迷惑了沈师兄怎么办?”
这事牵扯了沈修止,若说得不好难免误了他的清誉,且沈修止为人方正,行教极为严苛,若是知晓他们多嘴多舌,擅论闲话是非,必然不会姑息,是以周遭弟子也不敢说什么,纷纷当作没听见般避开了尤醨,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尤醨见没人附和当即心慌了,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看向施梓漆,“师姐,我明明没有说错呀,这女人本就不三不四的。”
施梓漆看了一眼沈修止离去的方向,“往后莫要再这样说话,即便旁人真的言行有差也不是我们的事,她自己要做这样的人,我们说了也没有用,更何况师兄又没见过她,你这样说,又将师兄的名声置于何地?”
尤醨闻言多少听进去了一些,可心中依旧忿忿不平,一时更加讨厌起似玉,这一日本还好好的心情,平白被这狐媚子弄得极差。
一日的光景若是认真干活很快便会过去,天色渐渐沉下来,如浓黑的墨重重叠叠染透天际,模糊了周围景色。
似玉好不容易过了管事娘子那一关,在一片漆黑里回了杂役院,灶早就冷了,连个馒头也没有给她剩下,显然是有人刻意捉弄她。
所幸似玉吃得是香火,凡间的吃食都是闲着无事拿来磨牙,好消磨消磨嘴上的寂寞。
她放好了扫帚往屋里去,里头三人却还没歇下。
三千双手抱臂,眼里尽是不屑,“现下真是什么不要脸的人都要有了,头一回见面就眼巴巴地上去勾缠脚,不知羞耻的骚蹄子!”
柳絮白了一眼似玉,“可不是吗?还说什么看着眼熟,当谁不知道她那样的货色能见过什么世面,这会子倒在道观里头钓“鱼”呢,可惜人家不接这钩子呀,白白费心机了~”
似玉看了眼她们,只觉她们的精力很是旺盛,她这样饱经风霜的石头狮都觉很是疲惫了,这些凡人皮这么脆也不知哪里来的体力,还有精力闲扯钓鱼钓虾米的话头。
她一边想着,一边摘掉头上的发带,松了衣裳,准备爬上大炕睡觉。
三千见她这般嚣张,当即走到她面前,扯过她的被子甩在到地上,狠踩了几脚,末了又一脸无辜地看着似玉,“哎呦,似玉,我不小心踩着了你的被子,对不住,我也不是故意的~”
似玉:“???”
柳絮和翡翠站在一脸恶意,这若是常人自然也只能认栽了,敌众我寡,这三对一哪里敌得过呀,她们说不小心便只能是不小心,这样的手段她们惯会使的,前头那个与她们同住的便是这样欺负走的,后头可还要更过分没使出来,等着一天天折磨她呢。
似玉满眼匪夷所思,这种事她见过的,乱葬岗的孤魂野鬼身上就是间歇性抽搐,上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便能扭打成一团,很是莫名其妙的形容。
她一时无言,只能伸手比划了下脑袋,语气委婉礼貌,“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比如脑子这一块儿?”
三千:“……”
屋里狠狠静默了半晌,这显然是说不到一块儿的,柳絮见状直接端起早准备好的洗脚水,连盆带水全泼到似玉的被褥上,笑得很是和善,“姐姐她不是故意的,我替她给你陪个不是,顺便给你洗洗被子~”
似玉伸手抹了一把脸,颇有些为难,这种没事找事的,其实狠揍一顿也就消停了,可是凡人偏生皮薄,一个力道控不好,捶死了去都有可能,着实难办。
三千见她不敢吭声,呸似玉一口,语气多有不屑,“好啦,被子也给你洗了,去睡罢,明日还要早起做活呢~”
似玉躲开了她的口水,伸手抓住三千和柳絮往炕上丢去,兴致大起,“天色还这般早,怎么能睡得着?”
翡翠见这情形连忙往外跑,一声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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