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别泡过头了。精神不好就尽快上水。你应该知道,魔力一旦断掉,你全身都要烫伤,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东河点了点头,继续着他水中的苦修。东河这般决定也不是没有他的道理,正如跑步中跑得累了,觉得自己快不行了的时候,其实都不是真正不行的时候,只要努力挤出力气继续跑下去,自己就突破了。
其实东河在一个小诗前已经有放弃的意思了,但是他深深知道这样放弃掉,其实一点效果都没有。当到了第三个小时的时候,虽然七月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但他知道这样还是不够,这样还不是自己的极限,他要超越真正的极限他才愿意起来。但这样也有它的风险,那就是一不小心自己撑不下去时,到时候一定非死即伤。
“紫川……”在热得快晕去的开水温泉中,东河无数次迷迷糊糊地念出了妹妹的名字,只要一想到妹妹的脸,他就不敢放弃,他就不会软弱下去。
“紫川是个怎样的女孩?”七月听到东河在唤着紫川的名字于是问道,然后泡进了温泉里,然后她身上的红衣化成火焰消去。她坐到了东河旁边,拢了拢一头傲人的长发,全身却是一丝不挂。
“她是一个好孩子。就算自己身子那么弱,但却那么体贴人。能够帮我的时候,她一定会帮我做家务的……”东河正感伤着的回答,可转头一看,发现七月竟然泡了进来,而且全身一丝不挂。东河吃了一大惊,停下了回忆,问道:“你怎么也下来了?”
“不能进来吗?”
“也不是……”东河嘀咕着,但他现在的眼睛真不知道放在哪里,他只要一拧头向七月的方向,就会看到七月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身姿优美的曲线,这时候,心就会咚咚乱跳,不小心就会分神忘了运转魔力。
——一定是七月故意分散我注意力的,她要让我在诱惑当前也能坚定意志!东河这般想着,更加坚定自己的心志了,闭上了眼睛只专心在运转魔力上。
“怎么了?累了吗?”七月忽然问。
“没有啊。为什么这样问。”东河很好奇七月怎么这么问,他的眼睛依然紧紧闭上。
“因为你闭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很用力闭上的样子。是不是精神快要集中不了了?”
东河心想着,“无论你出什么手段也好,我也会坚定不移的!”
虽然这般想,但东河还是忍不住偷偷睁开了一只眼,谁不知这一睁开就看到七月一张靠得很近的脸,似乎连她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东河慌忙往后退去。
“怎么……怎么忽然靠得那么近。”东河舌头都打结了。他的眼睛不禁往下偷瞄了,但是只一触碰大鹏七月胸脯中间的线,他就立刻收回了视线,他的脸不禁红了一大片,连耳朵都红了。
“你是不是在硬撑?脸都红了。如果撑不住就先休息一下,如果烫伤了身体,好一段日子你都只能躺着了。”七月说。
“你现在分明就是想我烫伤啦!”东河忍不住大喊。
七月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一脸毫不知情的样子。
“为什么要光着身子啊!”东河又大喊。
七月看了看东河,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是大惑不解。
“你是女孩子,我是男人,这样总不好吧!”东河又大喊。
七月顿了顿,迟疑了一下,然后坐了下来,问:“女孩子,我?”
“是啊!你不是女孩子是什么?”东河再度喊着说。
七月沉默了,她终于明白到东河为什么那么反应了,过了一阵她才说:“我可是‘灵’。”
“那又怎样?”
“‘灵’在人类眼中,不只是工具,只是力量而已。人类应该不会对‘灵’也有着对‘人类’一样的感情。”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也不知道‘灵’不‘灵’的,但你的的确确就是个女孩子,不是吗?”
“但‘灵’性别上根本不重要。我们只是自然力量的结合体。如果再细分下去,我们连生物也不是,倒和矿石同类的。”
“我不知道这些啦!”东河大喊着!“在我眼中,你明明就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我也会有那方面的感情啊!”
东河大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不经大脑,喊了出来才发现是一句还害羞的话,不禁脸又是烧了起来,沉默了一阵,他静静地说:“‘灵’是什么,我没那么深入想过啦。但我从来没当过七月是工具,是利用,是力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和矿石同类,我实在不理解。你们不都那么鲜活地生存着吗?你们的身体不也有着温度吗?”
七月沉默着,还是用奇异的目光看着东河,但眼神中似乎有什么变了。然后她问:“如果我穿上了衣服,是不是就不会影响到你。”
东河别开了脸,没看着七月,只是点头说:“对啊。”
于是七月站了起来,她的身上火焰燃烧,一身红衣又穿在了身上,她走出了池子,坐到了池边,问东河:“你是我的‘契约者’,我是你的‘灵’,我们在契约中,我借给你力量,你换给我自由。我们的关系就是契约的关系。不是吗?”
“虽然说是这样说……”东河嘀咕着,想了良久,才缓缓开口再说:“但撇开灵和契约者的关系,撇除了这契约的联系,难道我们就毫无联系吗?”
七月没有回答,她回答不出来,她想不到除了契约之外,她和东河的联系是什么,但仔细感觉,似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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