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其实低劣的很,可本妃偏偏就是想成全你。”夏清浅轻轻低头对着魏欣怡耳边低语,魏欣怡猛得跳起来躲开,却不想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明明是熟悉的朝思暮想的人,却让她在这晚秋的夜里寒颤连连。
“怎么回事?”叶松宁扫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话却是对着夏清浅说的。
“哦,魏侧妃说她和家里表哥在柴房里媾和才有了肚子里的孩儿,让我今晚助她离去与情郎私会,给我的好处是宁王爷的一个秘密”夏清浅看着叶松宁身后的马车,嘴角微微上扬。
“夏清浅,你敢查我?”叶松宁眸光在他的话里冷了下来,柴房里所谓的表哥是谁他心理再清楚不过。
“王爷想多了,清浅关心的是宁王爷的秘密。至于柴房里的到底是王爷还是表哥,清浅不在乎”
“放肆!”叶松宁觉得自己气急,这些天和谐相处的画面点点散去。
“啊——王爷”魏欣怡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爱妃,怎么啦?”叶松宁赶紧低头查看,语气里尽是关心。
“王爷,妾身肚里疼——今日——”魏欣怡看了看叶松宁又看者夏清浅,鼓起勇气一般说“今日王妃让妾身跪着走进的富贵居”她说完之后收回了看着夏清浅的目光,眼角的泪水也随即流了下来。
“夏清浅,你就这点容忍之度,将来——”他想说将来如何母仪天下,可又觉得荒唐,这样的人怎么配。
至始至终夏清浅都没有看叶松宁一眼,在她的眼里只有他身后的马车,心理闪现着的是自己与他的这一生,错综复杂纠纠缠缠也该是要结束了。
叶松宁几乎没有看到她怎么样出手的,因为只是一瞬之间他怀里的魏欣怡便飞着撞上了身后的马车,然后朝着夏清浅双膝跪地。
“我说了我会成全你,可我这个人向来是瑕疵必报的。你既然说了我让你跪着走,你如今便跪着走吧”夏清浅又抬起右手轻轻一挥,魏欣怡便大叫着双膝跪地而走。
“夏清浅,你疯了!”叶松宁说完便一掌挥了过去,夏清浅却是躲都不躲。
叶松宁这一掌是带着内力的,夏清浅却欣然承受。直到嘴角有血流出来,她才发现自己撞在了后院的大门上,头上似乎也有血留下来。
“小姐!”玉舒身上新换上的披风被风吹落在地上,她的身后凭空出现了十二个人,个个黑发紫衣。与夏清浅身上的紫不太同,夏清浅的是深色的紫,她们则是浅色的紫。
叶松宁心理一慌,抬头一看夏清浅躺在血泊里,脸色白的吓人,一身紫衣,让他心理埋藏的记忆凭空出现。
他突然放开魏欣怡向着夏清浅走去,可惜也只是动了两步的距离,便被那十二个人围住了。
“十二音杀向王爷讨教”她们十二个人异口同声的说,语气平常的不行,可叶松宁却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是害怕,可他不怕对手,想不出怕的是什么。
“你们刚才说什么?”叶松江急切的追问,十二音杀中为首的哪位站出来想重复一遍。
“玉舒,我们走吧”夏清浅忍着再次吐血的冲动,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十二音杀随即散开围在了马车周围,玉舒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行至马车。
叶松宁还想追上去,又听到魏欣怡的叫喊声,只得退了回来。
“进宫”夏清浅气息奄奄的对着玉舒说了两个字“可是你的伤——”玉舒心理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听话”夏清浅艰难的抬起手拍了一下玉舒的手,玉舒只得无可奈何的让人转换方向。
“皇上,松王妃求见”小木子向来平稳的小碎步凌乱了不少,险些踩着了衣摆。
“这么晚了,她因何事,咳咳——”君王躺在龙床上,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奴才不知,不过松王妃脸上皆是血——”小木子后面的话有点轻,他怕刺激着君王。
“快,咳咳,让她进来”君王说着便爬起来让人服侍着更衣。
夏清浅由玉舒扶着,一步一步走进了宫里。君王端坐在龙椅上看得心惊,不知是不是最近病了的缘故,她总觉得她满身是血走进来的样子像极了当年攻下最后一座城池的林落雪。明明是满身的伤口满身的血,却是笑得张扬肆意。
“民女夏清浅拜见皇上,请皇上为我做主”夏清浅不顾头上的血,只一个劲的向皇上磕头。
“咳咳——快——传御医”君王沙哑着嗓音大大殿中响起,吓得小木子身形一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高高在上的帝王又老了许多。
“清浅,你先起来,你慢慢说,父皇定会为你做主的。”君王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小木子去扶夏清浅。
夏清浅不为所动,双唇咬着只磕头。君王急了,只能转问旁边的玉舒。
玉舒跪着把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声音洪亮,在空旷的大殿里甚至有回音。
君王挥手打碎了太监递上来的火盆子,点点火光星星点点的在大殿里挣扎,不消一会儿便彻底化为灰烬。他犹豫了许久,嘴巴里也只能哆哆嗦嗦的说出一个“这”字,显然已经是气急了。
“父皇,儿臣要与松王爷和离”夏清浅这次没有称呼皇上,可后半句却让君王刚获得些许抚慰的心再次如坠冰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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