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好。
又问我在哪儿,方便通电话吗?
我连忙回信息说,不方便。
手机沉默了一会儿。
我以为他不会再发过来了,短信提示音却又跳动了一下。
我的心有些颤颤的,打开,只有简单几个字:宝宝,乔爸爸祝你出国一切顺利。
好象有一只小虫子在啮咬着我的心,酸酸的,麻麻的,内心却又有种难以言说的惆怅。
我回了他三个字:好,谢谢。
然后,把他的信息全部删除。
坐在许良家黑暗的书房里,摆弄着无声的手机,突然很想唱一唱歌。
但是,夜深人静,只好忍了。
书房的门咔吧一声轻响,被推开了。
黑影里,许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竟有些挑战禁忌般的心跳加速。
也是啊,公然在白锦蝶家与她的老公许部长偷一情,的确够冒险而刺一激的。
我从书桌前面站了起来,他关上门,走过来,拉我进怀,鼻息粗啄地开始吻我,并且一把将我鼻梁上的眼睛抓了下去。
我稍微挣扎一下,咿唔着,“许部长,不要,这是在您家里哦~”他将我推到墙上,压住我,用腹一下顶着我说,“小东西,你就跟我装吧!呵呵,你这又不是一次两次地登堂入室了,明天你就出国了,好多天见不到,许爸爸今天晚上必须好好浇灌浇灌你的小花一芯,别让它缺水枯萎,”
“哼,什么呀,宝宝的小花一芯会自产水的好不好,每次不都是宝宝滋润您的嘛,倒是您,经常躁热的难当哦,”
他的唇吸着我的唇,舌在我的檀口中不断搅动着说,“我们互相滋润,没有许爸爸的戳击,哪儿有你的泛谰啊,”
他将我的衣服剥下去,扔到地上,大手在我的周身迫切地抚一摩,我的线条曼妙嫩一滑,他的手从上摸到下,沿着胸尖和腹部的曲线一路滑落,又在我的臀和腿部转了一圈,然后将我压到了他的书桌上。
我翘着玉一臀趴在那里,扭头娇语,“您不怕锦蝶姐听到啊?如果您敢使劲欺负宝宝,宝宝就敢叫出声来哦。”
他把自己的睡一衣也扔到地上,赤果着身体压在我身上说,“放心,她每天晚上吃安神的汤,睡的很好,你想叫就叫,许爸爸会让你叫不出声来的,我就喜欢听你的嗓子眼儿里咿唔的媚声,”
说着,他就用坚硬的分一身顶擦着我的臀一沟,灼一热地滑了下去,找最新222。0㎡准目标,冲上一翘,一顶。
我压抑地娇啭出声,他把我的脸扳过去,用嘴封住了我的嘴,我们疯狂地缠吻,同时,他的身体不断地从后面撞击着我,我趴在书桌上,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双重攻击。
他的唾一液浸润着我的唾一液,我们吞咽着彼此,喉间同时逸出压抑的呻吟声。
他的喘熄声萦绕在我的耳畔,那么性感,我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聆听男人在我身上时发出的如此疯狂的鼻息声~~他的攻击强劲有力,高速挺动了几分钟后,我们就一起抵达了高朝。
他将汗水林漓的胸膛贴在我的背上,咬着我的耳朵说,“妖精,出国以后,要时时想着许爸爸。”
我故意说,“唔,不想,我要体验一下外国男人的粗一壮,嘻。”
他在我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你敢!回来后我不干死你!”
2002年4月23号下午,我跟随出国领导团,登上了去往上海转机的飞机。
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后来的老公程铮,正坐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从上海赶回家乡襄樊,去为他的初恋女友过生日,我们一个在上海的空中,一个在上海的陆地上,时空交错而过,不会想到,十年后,我们这样两个在现实中不可能有交集的人,会因为网络而认识了彼此,并且勇敢地携手走进破烂青春过后的婚姻。
这次出国,我是以最末位的身份跟随领导团前往的,几乎是师出无门,所以,坐的位置也是最靠边的。
坐在我身边的,是钟月皎。
她这次的随行应该是跟我的一样,有内幕。
全团二十多个人,清一色的男性,只有我和她两位女性,属于四不着边的后勤人员。
领导各自带着秘书,倒不需要我们俩弱女子做什么勤务。
她不屑于理我,我也没必要上赶着巴结她,我们各自为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飞机还没有起飞,我闭着眼睛假寐。
我知道钟月皎在收发短信。
想起春节时候,许良带我次坐飞机。
这次依然和上次一样紧张,因为这是要飞行十个小时,一口气飞出国门去,跨过大片的海洋。
钟月皎的手机屏幕比较大,她低头编发的兴高采烈,我偷着眯着眼睛,看了一下。
开头就是:亲爱的刘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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