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做羞恼地推了他几下,没推动,垂着眼睫毛说,“你放开我,今天晚上,我不想再跟你说任何话,我想回自己的住处。”
林乔不甘心,继续抱我,“宝宝别这样,是我不好,不该用酒诱奸你,呵呵,可是,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我会让你跟我其他女人的待遇都不一样的,留下来吧,今晚别走了,这可是我们的夜哪。”
我从他臂弯里逃出去,毫不留情地往门口走着说:“我心里好乱,您别再纠缠我了,以后,您也别把今晚这事当事来纠缠我。我要好好想想,还有,我告诉您,今晚,我感谢您帮我破了身哦。”
我已经穿上鞋打开了门,林乔却大步跨过来说:“什么?你感谢我?小东西,你也太有个性了吧?”
我回头看着他,嫣然一笑:“是的,林县长,我感谢你帮我渡过了关哦,您可以继续追逐好多女人或女孩子的,而我,也是由我的个人感情自由的哦,所以我说,今晚的事,不叫事哦,那,晚安了。”
我冲他一摆手,顽皮地一眨眼,推门翩然而去。
林乔一时有些发呆,等他推开门又喊了一句,“乔宝宝”时,我已经脚步轻盈地转到一楼去了。
从他的单元门里出来,抬头,看到他正趴在窗上俯身看我,冲我挥了挥手。
我迅速隐没在楼下暗影里,朝对面自己刚买的那处房子走去。
进门后,我没有开灯,看着对面林乔的窗户一直亮着他,他正依靠在窗边抽烟,遥看着我的窗户。
我将自己放倒在陌生而崭新的床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到了发间。
我终于,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轻易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家了吗?以身体和心机为筹码换来的。
夜已深,中国农历小年的鞭炮声已经零落,二十二岁的我不知道,以后漫长的人生中,我还会在那里,一怎样的方式,拥有几处房子或家?我还要玩转于多少男人之间?
这个小年夜里,我那么那么地想念姥姥。
怀念跟她相依为伴的那些年里简单而清苦的日子,她那赢弱的关爱,让我每当想起来内心就是酸楚的难过。
她留给我的小册子,象她留在世上的一缕无形的牵念,帮助我孤单地在危机四伏的社会丛林间小心起舞,茫然追寻自己想要的点点微茫。
小册子叫我的扩约收缩,修复黏膜的基本功,看起来是有效果的,当我紧密闭锁自己时,林乔那坚硬膨胀的肢体强行入侵过程中,真的会将我娇嫩的水肤再次拉伤,伴随他的摩擦渗出血水,给他我是日次承受男人雨露,并被撕裂出了处子血的错误认为。
2002年2月6号,星期三,农历腊月二十五。
乔锴给我打电话,责怪我,乔伯伯家出了事,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春节临近,他找人给乔伯伯家送了些年货过去,才知道短短几天时间,一个家庭竟然被彻底颠覆了。
听到他父亲般的语气严厉地责问我,我的鼻子头突然一酸,对于乔锴,我内心的真感情一直是倾向于他的。
他的人品和对我的真心呵护与关爱,跟许良及林乔不在一个频道上。
三人中,他的年龄最大,与我认识时间最长。在他面前,我的状态最本真、最松懈,也感觉最贴心。
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爱他、为他好,还是尽快疏远他、彻底跟他断了关系比较好。我不忍因为自己逐渐膨胀的虚荣、欲一望、无耻行径而伤害到他。
可是,我是多么贪心,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心软了,我就想任性地缠着他,继续享用他的宠爱和关心。
傍晚,我从培训中心出来,急急往公交车站点走去。
康复中心打来电话,说奇奇因为刚入园,不太适应环境,一直哭闹,建议我将他带回家安抚一下,循序渐进地让他接受康复中心的新生活。
在对我好的人身上,我有颗善良而柔软的心,但是毕竟年纪尚轻,而且从小孤僻惯了,所以让我突然面对奇奇和豌豆两个没有血缘亲情的小孩子的抚养照料工作,我还是感觉茫然无从、力不从心。
既然要接奇奇回家住一晚,那干脆连豌豆也一起接回家吧。两个小孩子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感情就象一对形影不离的小影子,奇奇即使出事后,也特别听豌豆的话。
给林阿姨打电话让她去接豌豆,顺便多买些最新222。0㎡好吃的,我们一起团聚一下,刚要往驶来的公交车上跑,就听到身后有汽车喇叭冲我响。
回头一看,是乔锴从车窗探出头来,叫我上车。
我没想到他会来等我,好象迷路慌乱的小孩子突然看到了家长,为奇奇担忧的心头不免一松,转身就跑到了乔锴的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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