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走吧......再有这种事记住给我往死里打。”季红信说完还环视一圈儿。
我曹!这可是大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什么意思?怎么这眼神里面分明有威胁的成份,这人是谁呀?
“你看啊齐所长......他们多嚣张,我哥可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坐在靠西墙边的孔六子此时就像是逮到了什么证据一样,跳起来嚷嚷道。
可他的心里此时却不由得一阵发虚,面前这个凶了吧唧的男子虽然没有见过,可是仅凭这家伙可以在坪上乡派出所进出自由、“言论自由”,两条而言,这人绝对不一般。
“哦?还有进医院的?云东,你下手可是重了一点。”季红信煞有介事的问道。
“很重的,我还挨了一拳,薛哥也挨了很重的一脚,是不是啊薛哥?”孔六子虽然有点胆怯,但是他知道这里的人一定会护着他的,况且自己的老大也真的是躺在医院里了。
“这人神经不好吧?我还没问他呢,他就喋喋不休的。”季红信语气冷漠。
这孔六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尖嘴猴腮,还染了一头的绿毛,你以为你是“忍者神龟”吗?况且他们这伙儿人的卑劣行径季红信也不是没听说过。
只是碍于不是自己的管辖范围,所以季红信一直都持漠视状态。
可今天,这群脑残既然翻到了他的头上,那就另当别论了。他相信刘云东和自己的女儿,他们应该真的是见义勇为。
“嗯,是个脑残!应该是叫什么破鞋吧?正常一点的谁叫这破名字啊。”刘云东借坡下驴。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是在演戏,看来今天这“张家帮”是踢到铁板上了。
以后还能不能存在不好说,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今天这顿打是白挨了。
“你......?薛哥你倒是说句话呀?”孔六子气的直跺脚。
说话?说什么话?薛哥心说你这个傻i逼孔六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特么看不清状况,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况且他还中了人家的“断肠散”,就算是说话也还能向着你孔六子吗?
“说什么?人家本来就是见义勇为,是咱不占理.......六子你就别说了,我知道咱们的伤是自己摔得,一切听齐所长的就是了。”薛哥很识相,因为他始终觉得活着要比死了强。
听了薛哥的说辞,刘云东甚为满意,不仅投过去一抹灿烂的微笑。
不过孔六子可就不乐意了,眼睛瞪得跟豆包儿一样,他实在不理解这个和他们曾经一起喝酒划拳的薛哥到底为什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胳膊肘往外拐。
泥马!真特么掉链子。
不光是孔六子,在场所有的人都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对面的薛哥那在坪山乡提起来谁人不晓?那可是张家帮里面的双花红棍,除了帮主之外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可是现在这情况就让人捉摸不透了,你这明显是要叛变的节奏啊?
“现在还有什么人有不同意见吗?”齐文进一看时机刚好,赶紧见缝插针的说道。
“齐所长......”
“把他铐起来,移交县看守所。”
孔六子真的悲催了,在他的印象当中这可是完全不按套路的玩法儿,不但眼前的这个傻i逼所长不按“规定”办事,就连他的薛哥都没按照剧本儿走戏。
“等一会......”刘云东忽然挥手制止。
众人又是一愣,心说这家伙也忒能装i逼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呀?有完没完?人家齐所长都已经说要把“关系户”孔六子铐起来了,你还想怎么样?或者说,你想送个人情,让派出所把他再放了?
“这位小兄弟什么事儿?”齐文进没有了刚见面时的盛气凌人,称呼也由原来的小i逼i崽i子变成了小兄弟。
因为据他观察,季红信跟这小子的关系可是有点儿不一般,先不说刚进来时为他说的那两句话,就冲他把季晓琪领出来这一点上分析,面前这个敢于装蛋的年轻人,应该在不久之后很有可能成为季大监狱长乘龙快婿。
而现在也只是有些朦胧而已,再者说人家好像还知道他的一点“小情况”,不客气行吗?
“他还砸坏了人家的摊子,晓琪算过,连菜钱带摊子钱,一共是两千零六百一十二,那么看在齐所长的面子上抹个零头就三千好了......额......我这数学貌似学的不太好,不过你还是拿钱吧。”刘云东语惊四座。
我勒个去!这也叫抹了零头?看样子数学是学的不怎么样?可你这应该就是故意的,要不然你说数学学的不好,怎么不要两千呢?明显是往里唬不往外唬。
“好吧好吧!这摊子算我的,我给......”薛哥赶紧开口。
“不!你刚没听到吗?我说的是那个脑残。”刘云东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孔六子。
薛哥是有份儿,不过念在他还算立了一功的情面上,刘云东并不打算太为难他,俗话说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说不定以后在这坪山乡还有什么地方能用到他的地方。
孔六子不一样,一进门就在那咋咋呼呼的,所以刘云东决定今天赵一涵家的损失那就要他来陪。
“没钱.......我曹,姓薛的你等着张哥出院怎么收拾你吧?”他是看出来了,这屋子里面现在自己是被孤立起来了。
“没钱?哦!那好吧,齐所长你也听见了这个孔六子刚才为了脱罪可没少编排自己的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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