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当她放下衣服想要过来招呼我的时候,这个时候光头跟在我后面进来了。
看到光头,若兰姐的脚步凝住,一脸的惊恐,她面色立刻黯澹了起来,垂下
头颅。
光头越过我,一把抓住若兰姐的手臂,连拽带拉地把她扯进了里屋。
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借着外面洒进去的一点阳光,我看到若兰姐垂着
头颅抹了好几次眼泪,最后点了两次头。
「好了,你随便玩,那丫头会听话的。」
光头从里面出来,露出一种淫邪的笑容对我说:「你想玩下qiáng_jiān的游戏也可
以,你姨父当初次搞上她的时候就是qiáng_jiān,那感觉可刺激了。啧啧,尽情地
享乐吧。不过记得,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我会进来叫你的。」
说完他就关门出去了。
若兰姐在光头出去后,走到了我面前,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有鄙夷,有
怨恨,有悲伤……,但她最终只能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抿了一下嘴,然后露出
牵强的笑容对我说:「林……,去我房间?」
我点了点头。
她的房间在院子边上,整个房间很朴素,一张单人床,旧木衣柜,还有摆着
文具书本的书桌。
靠近林子的玻璃窗煳上了报纸,澹绿色的窗帘正随风摆动着。
她把窗户关上,然后局促地坐在床沿,她的手一直在弄背心的下摆,显示出
了她的紧张。
我没有直接弄她,我难得一次用主人一般的身份进女孩子的房间,我好奇地
打开了她的衣柜翻看起来。
衣柜里的衣服都很朴素,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我拉开下面的抽屉,一抽屉
零零散散地放了十来条内裤文胸。
「你平时喜欢穿哪一件?」
我指着抽屉问。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愣了一下,立刻羞愤得耳根都红了,她用蚊子般
的声音说:「都……都差不多。」
我蹲下去,翻了起来,大多是像短裤一样的老土货,最后在里面翻出了一条
白色三角裤,我又拣了一件粉红色的文胸一并丢到床上「换上。」
她咬了咬下唇,站起身背着我就欲脱衣服,我又说「向着我换」,她只好转
过身来,双手交叉抓住背心下沿往上一扯,但就当衣服蒙住了她头颅的时候,我
抢上一步抓住她的手:「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借助姨父「咒语」
的威力,若兰姐果真一动不动。
她衣服下面是穿着一件白色胸罩,其实就高中生来说,若兰的胸不算小了,
但看惯了母亲那种随时会晃起来的奶瓜,这种碗口大的胸看起来没什么吸引力。
我手直接插入乳罩内,抓着一只鸽乳就搓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不断游走,
摩擦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
然后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走到她身后,把她拉到怀里,手掌从她的
小腹往下摸去,然后从裤衩插进她的裆部。
我摸到了一些幼细的毛,然后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小豆豆,她的身躯明显地
颤了一下。
「腿分开些。」
我让若兰姐保持着双手举着,衣服蒙住头部的姿势,一直猥亵到她痛哭出声
来。
我觉得这只顺从的绵羊把我变成了魔鬼,我好像天认识自己一般,对自
己做出的一切行为感到震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就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我完成了我的次,告别了处男之身。
我一直以为,最理想的结果是把它给了邴婕,但我内心明白那是痴心妄想。
如今给了若兰姐,我却觉得那根本就不重要。
当我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在她的痛哭中毫无人性把jī_bā插进她的嫩逼开
始chōu_chā时,我觉得次和第十次或者和百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姨父和我说过,女人长着那里不就是为了给男人操的吗。
我觉得自己心里依旧憎恨姨父,但我觉得这一刻我变成了他,并且渴望变成
他。
我忘了我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最后我的jī_bā是从若兰姐的嘴巴里抽出来的。
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情,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
回到家已是午后2点。
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
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
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
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
蓝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水灵了许多,脸颊的一抹红晕像是自昨晚便未消退。
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
母亲有些生气。
/家.0m
/家.om
/家.om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抱胸,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
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
「上火了?感冒了?」
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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