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味可好?」
仪琳对他爱恋至极,百般顺从。脸红耳赤,小手微颤,将他ròu_bàng捉了。眼看
那棒高梃粗硬,却不知该如何才能含进嘴里?
令狐冲低头见她愣在底下,嘻嘻笑道:「怎幺啦?」
仪琳娇羞道:「这般巨大直梃,可真不知如何含他呢?」
令狐冲闻言呆了一呆,细思半晌,昵声道:「咱夫妻俩先甜甜蜜蜜好过几回
合,待他不争气了再含,可好?」
仪琳听了,心中一阵甜美,仰身往那硕大棒头亲了一下,放开他。
令狐冲身子一震,叫道:「哎!哎!再亲一下!」
仪琳满脸绯红,抓着那棒,樱唇凑近:「啧!啧!啧!」又亲数下。
令狐冲急声叫道:「好了,快张开!快张开!」翻身下马,轻拨仪琳两腿,
紧握ròu_bàng,觅洞待插。
仪琳自衡山城归来,便情热如火,满脑子尽是群玉院那间秘房诸般往事。她
记性特别好,此番重返秘室,那些春宫图作虽祇匆匆看过几眼,图里男男女女几
个fēng_liú动作,却如烙般,深印在心头。就连那些嫖客妓女欢乐叫床之声,也记得
清清楚楚。
令狐冲一条巨棒在底下撞来撞去,仪琳情不自禁,不觉学那春宫图作,纤手
轻捉巨棒,引至小洞口。
令狐冲ròu_bàng被她引至洞口,暗暗奇道:「东吴西石品萧图作旁边那幅画作,
名为“引君入洞合体交欢…”,好似这般模样了?」心中一乐,棒子怒涨,往仪
琳窄小ròu_dòng,轻轻顶入。
抽了数十抽,仪琳恍恍惚惚间,竟然挺阴迎合,口里也低声呻吟。令狐冲战
况吃紧无暇理会,祇顾挥剑使劲冲刺。
又冲百下过去,仪琳更是情迷意乱,水也越流越多。紧紧搂住他,在令狐冲
耳旁喘声吟道:「唷…唷…唉唷…官…官人使劲!妹妹美死了…浪死妹妹了…」
仪琳从未这般làng_jiào,令狐冲这次听得清楚,暗道:「何处学来这些淫语春词
了?」才想问她,仪琳又迷迷煳煳媚声叫道:「亲亲令狐师兄~再快些~插死妹
妹…妹妹要丢给你~」
叫声妩媚荡人,远远胜过群玉院那班妓女。令狐冲一听,顿时浑身火热起来,
思道:「干完了再问不迟!」挺腰挥棒,又往她白饱高突,遍地洪流一个小肉阜
撞去。
才狠命撞了百余下,仪琳身子一阵抖动,两条浑圆大腿紧紧夹住他腰,抱着
他,颤声道:「亲亲好师兄~你顶死人了~妹妹要丢给你了!」雪臀浪摆,春叫
不止。xiǎo_xué紧裹ròu_bàng,竟也阵阵痉动,春水浪汁激涌如潮。
令狐冲耳里听她叫几声,一条深插于花宫内的ròu_bàng,便跟着跳几下。过不多
时,叫声渐低。令狐冲搂着她,但觉余音犹存,口香不散,心神俱醉浑身爽利。
ròu_bàng抖动,几道热液,也往花宫深处,劲射进去。
花宫大开热液劲射,仪琳又是阵阵颤动,花房喷水。情不自己,哆嗦道:「
亲哥哥~亲哥哥~射死妹妹了~妹妹死在亲哥哥ròu_bàng下了~」身心激荡,竟然昏
了过去。
令狐冲一个硕大棒头抵在花房尽处,甜汁蜜液好不温热,棒头淋得阵阵抖动,
一射再射。喘了几口大气,也瘫在仪琳香软的两乳间。
过得不知多久时间,令狐冲抬头轻轻叫道:「琳儿~琳儿~」叫了几次不见
仪琳响应,嘴唇贴在她耳旁,又柔声叫道:「琳儿~琳儿~妳可醒着?」
仪琳「嗯~」了一声,美目微睁,一把搂住他,娇慵道:「睡一会儿~」
令狐冲在她耳旁低声笑道:「妳暂且醒醒,我有话问妳。」
仪琳睁眼轻声道:「啥事了?」
令狐冲嘻嘻笑道:「妳刚才一些,哥哥妹妹、亲亲官人、叫春声,可真好听。」
仪琳犹自迷迷煳煳,结结巴巴道:「什…什幺…哥…哥妹妹、亲…亲官人、
叫…叫春声…」她激情过后,自己在恍恍惚惚间的媚声叫床,冶姿荡态,竟然全
不记得。
令狐冲还道她害羞,不敢承认。细思半晌,想起夜探群玉院一事,趴在她耳
旁轻轻笑道:「咱们深夜潜入衡山城群玉院,那些个妓女叫春声妳都记得罢?」
仪琳听了顿时清醒过来,满脸红霞,:「原来你喜欢那些个叫春声…」两手
掩住脸,羞道:「我…我…我记得…可…可如…如何叫得出口…」
令狐冲轻轻扳开她小手,祇见仪琳两眼紧闭,睫毛细长不住抖动,一张俏脸
美艳无比。心头一荡,棒子又硬起来,探手往她腿间摸去,细声笑道:「大凡男
人都喜欢那些个叫春声,妳师兄是个男人自然免不了…」
指头轻抚水润粉嫩一道小裂缝,咬耳续道:「妳先学那「东吴西石」品萧图
作,品了师兄这管肉萧。待咱夫妻两人再好过几回合,亲密中妳自然叫得出口了。」
仪琳个性温柔,又深深恋他,再疲倦也顺他意。轻道:「你起来…躺在我身
旁…」
待令狐冲躺好,仪琳满怀情爱斜覆于他身上,两手捧住大ròu_bàng,不胜爱恋的
压在粉颊,滚了几番。柔唇轻吮棒头,学那「东吴西石」品萧图作,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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