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劳累,很爽快地同意了。
莫初和小何方竹她们在家动手准备晚餐,她准备计划一下接下来的假期,方竹对a市好吃的好玩的都了如指掌,滔滔不绝地向她介绍。
龚珩突然来电,她停下剥螃蟹壳的手,摘下塑料手套接通。
他在和家人接待几个远方亲戚,酒桌上多喝了几杯,开不了车,又不用旁人,让她过去接他。
车里放着《音量调得很低。
没等多久,见龚珩独自从酒店出来,她忙下车去接。
龚珩看见她,懒懒地露出笑,牙齿整齐而干净,眼睛最好看,只有对她才会温暖起来。
他走近几步,站定,低头,笑意盎然地看着她。
莫初摸摸自己的脸,纳闷地问:“看什么?”
突然一下子被他抱住,几乎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了下来。
上半身贴在一起,莫初几乎是被笼罩住的,男人精瘦,身上硬邦邦的,不仅力道压迫,鼻间还酒气冲天,莫初被他弄的往后退了两步,还好穿的是低跟鞋。
刚才见他一切如常,原来里面差不多是烂醉了
其实他定力是很好的,不管在什么饭局,从来不会让自己醉到神志,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初扶稳他,皱眉说:“怎么喝这么多?”
他的确是喝多了,眼前景物都是抽象的,像被风吹得左右晃荡的芦苇,连看着她像有两个重影在面前。
龚珩把住她的头,用力亲一口确认,下巴垫在她肩膀上,迷迷糊糊地叫了声老婆。
莫初把他塞进车里,很奇怪地笑了笑,“谁是你老婆,我才不是。”
她去合车门,龚珩拉住她的手不放,“你不是谁是?”
“先放开,我得挪车。”
她绕过来也坐进车里,看着后视镜,小心转动方向盘。
龚珩手撑脑袋,浑身松弛地窝在旁边。
他心情很好地说:“老头子同意了。”
“同意什么?”
莫初技术是真不太行,四轮的大家伙被她一点点挪动,像只慢腾腾的蜗牛,分出点注意力,随口问他。
龚珩:“我们在一起的事。”
她听了却是一顿,然后说:“挺好的。”
龚珩疑惑地蹙眉:“你最近是不是累了?”
“对啊,忙了这么久,过几天我就要休假,已经请好了假,”
“好好休息。”
他想了想,“要不要我陪你到外面度假?”
“出去玩也很累的。”
“要么去趟s市,我去见见你家人?”
莫初没吭声。
漩涡一样的神思让他没有介意她的沉默,他问完就降下车窗,想透透气。
才降下一点点,他细心地问她:“冷吗?”
莫初正想他问的什么,秋风夹带凉意吹到脸上,她哦了声,摇头,“没关系,我不冷。”
路上车少,龚珩已经困极,却不肯闭眼,帮她操心前方路况。
他转头看着她。
酒劲儿已比刚才好了些,放空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不重要,眼睛只装得下这个人。
她刚才放的音乐已经重复到了第二遍,但似乎没在听。
姜黄色贝雷帽压着她的头发,茂密发间,耳垂闪出微弱光芒。
她目视前方,侧脸,鼻梁直挺、下巴饱满尖翘,最爱的是她的红唇,最是柔软甘甜,胜过奇珍异果。
从没想过这生会对什么到达痴迷的程度。
一进门,龚珩便按捺不住地把她按到了墙上。
莫初头被磕了一下,痛得皱起脸。
龚珩骤然清醒,咚得一声响像撞到他心上了,手覆在她头顶轻轻地揉,他个子高,刚好能吻到她头顶,有模有样地吹了吹气,担心地问:“还疼吗?”
“你能不能轻点,撞死我了。”埋怨也像撒娇。
龚珩攥住她软绵绵的胳膊,笑得很有深意。
“这句话,待会儿床上再说。”
莫初还没领会,抬抬眼皮,他还是笑着:“还疼不疼?”
“那我继续了?”
醉后的调.情技能节节高声,几个字就能惹得她拿杏眼不满地横他,撇开不再看他。
被瞪着也是怡情,龚珩顺着她漂亮的脸吻下去,在脖子上发现一根细细的锁骨链,他一同吻下去,那里已经被她体温暖热,他咬在齿间,轻轻扯几下,弄得她喘息错乱,吹气如兰,将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听见耳旁叮叮朗朗解皮带的声响,莫初扭了几下:“今天不要了吧,你喝醉了。”
他佯怒地掀起眼皮,“谁说我醉了?”
“你路都走不稳了。”
“该稳的地方稳,不就行了了?”
他身体往前压,将硬物抵在在她小腹上。
然后他要故意证明,抱起她让那双细腿盘在腰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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