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无能为力的青春期时种下的,他一直想活成龚珩的样子,龚珩早成为了他的楷模,现在他已成人,身高外形和对方并无高低差距,偶尔把自己与之对比,不知不觉地,又给他这表哥安上了一层假想敌的身份。
他的审美,也早已和龚珩同化了。
他喜欢莫初,在餐厅时随意的一瞥就喜欢上了,知道她是表哥的女人,更在后来产生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
万钧站在酒店外等车。
瑞士这地方就想个大花园,景美,人不多,车不多。
他等了几分钟,烟都抽完了一根,准备去别处等车时,一个亚洲女人过来问路。
一听口音就是日本人,笑得让人赏心悦目,眼里的光定在他脸上,问他长廊酒店怎么走。
万钧是情场老手,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定定看了女孩三四秒,笑着给她指路,她一直摇头,说自己听不太懂,万钧了然,吊起嘴角笑笑,说,我送你过去。
咖啡只是个借口,放在桌上一口没动。
万钧跪在凌乱的被单上,像匹年轻生猛的小狼,女人的叫声很尖锐,一点也不掩饰得浪。
他闭着眼,往后扯着她的头发,心想,莫初一定不会这么叫。
她可能会咬着嘴唇,娇滴滴地推推他,让他轻一点。
万钧往前撞的频率,突然间速度如飞,在女人颤着嗓子的叫唤中结束最后一刻。
他并不满足地抽身而去,闭眼淋在花洒下,心中yù_wàng更根深蒂固。
……
司机拉开车门,莫初和龚珩一左一右地坐进去。
午饭后,龚珩主动邀约她去少女峰滑雪,她疑惑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难道因为毁了她和万钧的约,良心发现地补偿一下?
好不容易来一次瑞士,当然还是应多体验点,他偶然一提起来,莫初一百个愿意。
从小,提起瑞士就能想到雪山,瑞士国土不大,雪山众多,山上的气候竟只比平地上低了十来度左右,也可能今天是晴天,太阳高照,雪光反射到眼前,刺激眼球,莫初后悔,应该学他戴墨镜来。
龚珩对程序很熟悉,买了滑雪场的半天票,滑雪器具可以租,滑雪服是要自己买的,当下这地方就有卖。
他们分别到男女更衣室换滑雪服,莫初第一次穿这样的东西,这衣服又厚重又繁琐,出去时,龚珩早已换好了。
害他等了好一会儿,没想象中的不耐烦,莫初见他坐在木板墙的窗口旁等着,还喝起了咖啡,速溶的,也不嫌弃。
他选的是件纯黑色滑雪服,裤子是卡其色,滑雪板和雪杖靠墙放着,人靠在窗口,金色阳光洒在轻盈茂密的头发丝上,乍一看像个年轻小伙儿。
最自然的一幕叫她眼前一亮,又怕他看见,马上低下眼,抬手调整不太舒服的领口。
见她出来,龚珩抬头看了眼挂钟,“走吧。”
其实莫初不会滑雪,根本就是凑热闹来的。
龚珩轻松地踩上滑雪板,她有样学样,也跟着踩上去。
“不会?”他一眼看穿。
莫初不太好意思地“嗯”了声。
“我教你。”
他说得非常自然,熨着心一般,莫初很快就放开了,跟着他的指示学。
龚珩带她来到一个平坡,像个老师似的:“站直,抬头挺胸,看着前方。”
莫初做好,他点点头,继续道:“身体重心向前,微微下蹲。”
积雪在脚下吱呀吱呀的,她担心滑下去,做得小心翼翼。
龚珩按了下她的背,她就保持好这样。
“对,很好。”
“雪杖卡住雪面。”他用他的雪杖敲了敲她的,示意她分好距离。
“然后呢?”
“先示范一遍,再给你学然后。”
莫初乖乖重新做了一遍,做好了抬脸看看他。
她睫毛刷得根根分明,尖儿都翘起来,神色认真,他是严厉的老师,她是乖学生。
莫初还等着回应,他移开眼。
过了会儿,他亲身示范着,“屈膝,小腿向前顶住滑雪靴,目视前方,滑雪杖往后撤。”
他望着前方,雪坡连接蓝天,白皑皑的一片那样旷阔,游客不多,各色的一点点像开在雪地里的花。
余光里,身侧一个人影闪过,是莫初“唰”得往前滑了出去。
她自己也没料到,拄着雪杖的两手平放着,身不由己,尖叫着往下滑。
龚珩目光一紧,迅速跟上去,滑行在她身旁大声教导:“滑雪板呈八字形,膝盖内扣,把雪杖放下来,快刹车!”
“不行啊,我不行!啊啊啊!”莫初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滑行在雪坡上的速度又急又快,滑雪板不听使唤,像两个调皮捣蛋的小鬼故意耍她。
龚珩继续道:“别紧张,放松,放松,两腿放成八字,把滑雪板顶部卡住雪面。”
莫初闭着眼,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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