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合适么?反正再过三天,你又要过来了,不如到时候再亲自跟香香说。
至于,现在,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不然,到了预产期的月份,你还不得被急死?香香是我闺女,自然有我这个当妈的看着呢,不会出什么事的,你就踏实下来,好好在家带孩子吧。”
谢三被许母骂了,自知理亏,也没吱声。许母就当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谁成想,到了中午,谢三又旧病复发了,打电话过来问香香吃了什么,现在怎么样了?
许母都也拿他没辙了。
这女婿平时看似沉稳内敛,在家里也是顶梁柱。可一涉及到妻子生孩子,就有点紧张的过头了。
不过,许母该骂的也骂过了,最后也只得随他去了。
这时候,还不到预产期,谢三都快得抑郁症了。他觉得,上次香香在医院接生,都生得不算太顺利。这次岳母打算找接生婆接生,能过得去么?
好不容易到了周三,谢三实在等不及了,就准备再往昌平跑一趟,先看看他们家小媳妇怎么样了。不然,他自己也熬不下去了。
偏偏就是这种时候,老赖的一个徒弟,带着一个看似很斯文的年轻人来找谢三,说是有事情要谈。
老赖这徒弟,人称麻二,年龄跟谢三其实差不多,还比谢三大了两岁。只是按照老赖那边排辈分,麻二却得叫谢三“师叔”。
麻二这人,仗着跟老赖学了一身真本事,一直不太服气谢三。
他觉得谢三不过是在困难时期,对吴老伸出过援手,这才得了吴老的青眼。有吴老托着,他在古董圈里,才有了今天这个地位。
上次,港商那事也是他师傅出手帮了谢三一把。不然谢三的名声全完了。
麻二自认为,在眼力上面,在处理事情上面,在人际关系上面,他都不比谢三差。
另一边,谢三也不喜欢麻二,也不愿意同他多来往。
麻二就属于天庭过低,发际线压眉的长相。就面相来说,这种人不仅没远见,而且自私又贪婪,同他交往,别人往往会破财。
只是老赖一直觉得,这徒弟无论是人品,还是本事都算不错,对麻二欣赏有加。
谢三也不好说什么。他当初好心提醒老赖一句,到现在老赖还说,谢三年纪轻轻,却迷信得厉害。
总而言之,虽然同在京城古董圈里混,谢三跟麻二并没有太多交集。
只是,看在老赖的面子上,谢三也不好直接赶人出去。只得接他们进到古董铺子里详谈。
这时,那个长相斯文,身上穿着一身旧衣的年轻人,忍不住同谢三表明了来意。
原来,这人是为了谢三用鼻烟壶换的那只清朝小碗来的。
这个年轻人自称费文渊,江淮人士,祖上也曾经是显赫一时的诗书世家。
只是,在动荡时期,他家也遭了大难,家破人亡不说,很多珍贵的东西被抢走了,家族的底子也被坏损了。
直到前两年,他家才要回了老宅子。
这人的经历可以说跟谢三非常相似。谢三低头喝了一口茶,垂着眼睛,默默地听着他继续说话。
费文渊又说,回到祖宅后,他父亲因为思念祖父,很快就病倒了。父亲一直心心念念,想拿回祖父心爱的古董小碗。
可惜,那只碗在动荡时期,也不知道是毁损了,还是落到什么人的手里了。
费文渊的父亲因为找不到这碗,最终含恨而终。费文渊就着父亲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只碗找到,并带回家去。
他想尽办法,打听了一年多,才知道那碗在沪市的友谊商店里出售,可惜当时要卖外汇3万元。
费文渊没有外汇,只得到处奔走,找人筹措。
可惜,等他筹到钱,那只碗已然被一个华侨买走了。费文渊再想去找那华侨已经找不到了。他与那只祖传的碗就这样失之交臂了。
费文渊也因为这事,病了好几个月,甚至起不了身。
病好后,有位朋友就告诉他,那只碗最后落到了京城谢三爷手里。
他这才千辛万苦寻到京城来。托了这位麻二爷牵线搭桥,只为找到谢三爷,求三爷高抬贵手,把那只碗再转卖给他。
费文渊很有诚意地说道:“我愿意用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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