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庞骏订立婚约,但是如此一来,庞骏就会受到各种制约,身边不能再添加姬妾,
官场上也会从一名新星变为一名闲散郡马,远离权力中心,与自己的野望背道而
驰,而另一种,就更简单了,死路一条,所以庞骏就算再怎么淫玩杨月的身体,
也没有要了她的身子。
听到庞骏的拒绝,杨月略带失望地低下头道:「一旦你离开了京城前往松州,
我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到你了,骏哥哥,月儿的心已经被你偷走了,再容不下其
他人,可是皇家子女的婚事,月儿没有办法自己走决定,我生怕有一天,有一天
父王要我嫁给,嫁给其他人……呜呜呜呜……」。
庞骏紧紧地抱着杨月的玉体,抚摸着她的玉背说道:「好月儿,不会的,你
要等我,我发誓,一定要把你娶回来,你相信我」。
「真的?」。
「真的」。
「你不骗我?」。
「怎么可能呢」。
「好,我们拉钩。」说着,杨月向庞骏伸出了小指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庞骏也伸出小指头,与杨月的勾在了一起。
约定之后,杨月高兴地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二人温存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整
理好衣物,杨月才离开了府邸,打道回府,走的时候,还一直从马上的窗户往庞
骏的府邸看。
除了庞骏准备主政松州的消息,程朝伦拜访庞骏的消息,也落入了有心人的
眼中,太师府中,当朝太师聂行谚之子,吏部员外郎聂寅,正站在他的父亲面前,
向聂行谚说道:「爹,我听说程朝伦那个老匹夫,昨天,去了一趟刘骏的府邸,
真是谁都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他。」「程朝伦?」本来闭目养神的
聂行谚这时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露出一丝不解。
「是啊,这个程朝伦,人老心不老,为了当官,一把年纪了,还往塞外跑,
这也罢了,还在刘骏那个黄口小儿手下做事,真的是贻笑大方。」聂寅笑道。
聂行谚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寅儿,你可知道,当年陛下还是那个无权无
势太子的时候,第一批投靠他的人里面有谁?劝解陛下重用庞云的人,是谁?」。
聂寅皱了皱眉头,说道:「不会就是程朝伦吧?」「哼,整个大晋,这个程
朝伦,他是其中一个,我看不清深浅的人,若不是我当年跟他是一同投靠陛下,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了,论识人之明,他,能在大晋排前五,这一点,为父,也
不得不承认,如今他又请求前往松州,难道是看出刘骏未来的成就?」聂行谚皱
着眉头说道。
聂寅对父亲的担忧有些不以为然:「一个是龟缩二十年的糟老头,一个是出
身秦州小族毫无根基可言的毛头小子,能做出什么大事,而且孩儿听说,那个刘
骏,有寡人之疾,fēng_liú好色,家中姬妾,是一对母女花,年少气盛,又沉湎女色,
这种人,能成大事才怪」。
聂行谚恨恨地指着聂寅叱道:「你个孽子,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
上了人家的姬妾,想据为己有是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想都别想,他刘
骏再怎么样,也是一方大员,入了陛下的眼,你真要做出什么惹怒他的事情,赵
王一伙人,肯定趁机拿此事做文章大闹一番,到时候,太师之子仗势欺人,夺人
妻女,闹到陛下那里,老夫也保你不得!」。
聂寅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被自家父亲这么一怒叱,也不由得脑袋一缩,悻
悻地说道:「没有,没有这样的事,那么父亲,按照你说,程朝伦成为了刘骏的
助翼,我们是不是……」说着,他做出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聂行谚摆摆手,悠悠说道:「不,不用,先不说出了什么事情,陛下那边不
好糊弄,持续关注他们就行,不需要有什么行动,老夫也有兴趣看看,这个程朝
伦还有刘骏,到底还有什么本领,能到达哪一步。」「是,爹,孩儿马上去安排」。
聂寅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唉。」聂行谚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闭上了眼睛,不
再言语。
六十八、异样玉仙。
自从程朝伦上门之后,庞骏的府邸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到这里,询问松州空
缺之事,可遗憾的是,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平庸无能,又想投机取巧的人,
庞骏跟他们聊了几句,大概了解了他们的底细和水平,就打发他们离去,只留下
几个郁郁不得志的能吏,以及几个有一腔热血的太学生。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神衣卫中的几人,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孙子
寒五位被他提拔过的手下,竟然离开了神衣卫,前来投奔庞骏,对于五人的离开,
神衣卫督凌步虚竟然没有阻拦,只是让祁麟等人带话给庞骏:好好干。
期间,赵王杨晟派人将庞骏请过去,询问了一下情况,并且向庞骏保证,会
尽力动用资源,让庞骏很快就会调回来,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庞骏心中除了
冷笑,并没有别的想法。
到了第九天,庞骏突然收到一份名帖,上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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