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和培训的几人一起坐车离开时,妻子还是板着脸。
在车上方源不停地给妻子发信息,却一直得不到回应。
直到快下车的时候才收到妻子的回信。
「我没生气,一路顺风。」
方源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目的地,方源将大家安顿好已是晚上。
他给徐萍拨通了电话,说起来昨天的事情她最无辜,他觉得应该给她道个歉。
店里的事情现在全靠她,可不能在这就个节骨眼上与她再生嫌隙。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你休息了吗,跟你聊聊。」
「难得,聊什么,对店里有什么不放心要交待的吗?」
「我就只能跟你聊店里的事情吗?」
「不然呢?要跟我划清界限的可是你,你不怕思思误会什么了?」
「你别埋汰我了,之前事儿是我口无遮拦,得罪你了。经过昨天的事儿,我
是彻底醒悟了。之前我给你提的彭山的事儿,就当我没说吧。我给你道歉。」
「别介啊,你哪儿错了要给我道歉?我可承受不起。」
「大姐,你这是不打算原谅我了?昨天的话你也听到了,虽然我们是喝多了
,但我也看出来了,彭山跟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爲之前乱点鸳鸯谱,对你指
手画脚郑重地道歉。请徐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咱以后还要长久合作的份
上原谅小的,可以吗?」
「哼,油嘴滑舌,还是留哄你老婆吧。我倒觉得这彭山人挺不错的,你昨天
跟人吵了架,今天就来诋毁人家,不合适吧?」
「……」
方源被徐萍的态度弄得有点懵,他知道这女人心思稳重,不见得会爲昨天两
人的醉话生气。
但这态度反而好转是什么情况?「你这话怎么说?」
「昨天我送他回去的时候,他明明醉着,却还知道你们只是一时之气,还让
我回头代他向你道个歉呢。」
「等等,昨天是你送他回去的?」
「不然呢?你们两个大男人喝醉了往那儿一趴,可把我们两个女人爲难坏了。要不是饭店的服务员帮忙,我们还真拿你俩没辙。」
「……,你俩聊什么了?」
「他醉了还能聊什么?当然是顺着他的醉话说,不过方源,我还真没料到,
你以前也跟他一样是个矮东瓜啊。难怪我怎么看都不明白,你跟他关系怎么那么
好,闹半天是有革命友谊在呢。」
「我去,他都跟你说了啥?」
「没说多少,就断断续续地说了些你们高中时的事儿。他也怪不容易的,从
读书的时候到现在都被人歧视,还想着学习充实自己改变命运,挺难得的。」
「所以你对他改观了?」
「只是有了简单的了解,想让我动心,早得很呢。方源,你也别两面三刀了
,有个感情纯粹的朋友怪不容易的,等你回来跟人好好聊聊吧。」
得,这会反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方源问候了几句挂断电话,徐萍的态度让他觉得是应该重新审视一下与彭山
的关系了。
这几年他生意做得比较顺,意气风发的有些偏离了本心,与彭山的关系居高
临下的感觉也多了些。
想想两人同窗的日子,他拿出手机想再给彭山打个电话,但又觉得有些话还
是当面说的好,又放弃了。
培训的日子过得很宽松,方源整个人懒洋洋的,像回到了刚上大学的日子。
时常与妻子还有家人通下电话,倒也不无聊。
从妻子的话中他得知,彭山这几日还是时常到店里来。
似那晚的争吵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方源松了口气,却又得知徐萍与彭山的关系打开了闸门,这几日的接触下来
时常一起笑谈。
昨日徐萍甚至赴了彭山的约,一起吃的晚饭。
刘思挺爲两人的进展高兴的,与方源的电话时常说起这个话题。
方源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爲什么。
他本想给徐萍打电话问问她是怎么想的,但他们两人又没有确定关系,他又
能问什么呢,徒遭人反感罢了。
他从妻子的话中觉得,徐萍可能是感觉彭山的过往,与她有同病相伶的地方
,所以有了话题,聊聊也正常。
家里的事情在妻子和徐萍的打理下一切都井然有序,方源这边也过得很惬意
,培训的日子过去大半的时候,家里却出了点儿事。
岳母突然住院了,方源事后才得到消息是rǔ_fáng囊肿,急需做手术切除。
毛病早就有了,老人一直拖着,实在扛不住了疼倒在床上的时候,家里才给
妻子打了电话。
这可急坏了刘思,她是家中独女人也孝顺。
一时乱了方寸,本想给方源打电话,但却知道他鞭长莫及,也怕影响他培训
的事儿就作罢了。
还是徐萍给出的主意,找来彭山开车送老人去的医院。
得到消息的方源很担心,也很内疚。
结婚以后他从未离开家这么久,没想到这次一离开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好在岳母的病情没有危急生命。
他每隔半天就给妻子打电话问询情况,妻子语气显得很憔悴,看来是担心坏
了。
方源一阵心疼,不断安慰,事后也给彭山打电话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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