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娘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jī_bā好,又热又烫。”听的我脸上红一阵,白一
阵,娘咋这么不嫌磕碜?
娘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姐夫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
作响娘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我和小楠儿谁好?”
“啊……”娘这惊世骇俗的一问,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一股瘫坐了下去娘
喘气如牛的继续说:“你以为你半夜下地,躺我身边捅咕她,没人知道么?”
姐夫听娘这样说不不仅不害怕,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得意怼了怼娘的屁股:
“你知道咋了,你老姑娘就是欠操,我叔操她的时候她不也没反抗么?”
听到姐夫这样说,我气得体似筛糠,浑身颤抖不停。要不是在这样诡异的场
景裡,我真恨不得立马冲上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说好的这件事儿不让任何
人知道呢?他下次操我的时候我定要咬掉他的jī_bā,我暗暗发誓。可是一想到被
他操,自己又脸上一阵绯红,我怎么能期待姐夫来操我呢,心裡的矛盾急速升级。
又听娘说:“她爹操她,楠儿都没反抗我真没想到,楠儿这孩子就是太老实
了。”
我心中的气愤逐渐变成了诧异,进而又升级为了恐惧既然娘知道爹操了我,
为什么装睡不来阻止爹的恶行呢姐夫也问:“姨知道叔操小楠儿你都不管么?”
娘接着说:“她爹操她我哪敢管再说这事儿万一传了出去,一家子可咋个做
人?”
听着娘哼哼唧唧的说着,我早已经跟一滩软泥一样委顿在地,心裡惊惧的想
走,可是一双腿儿战栗得迈不开步。
娘终于开始欢畅,哼叫着说:“你还没答我和楠儿的屄谁的好……”娘似乎
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当然姨好……姨的屄好……”姐夫也开始急促:“我和叔比咋样。”
“当然是我姑爷子的jī_bā好使,自从大前个晚上被你捅了屄……”娘似乎带
着哭腔。
我就在脑子裡努力所搜大前天晚上的信息,是了,是爹回来的晚上,是我被
爹操的那个晚上。所以那个晚上我没怎么听见姐夫如雷的呼噜声,所以娘发现了
我被爹操也没出来阻止,因为那时候很可能她自己也正在被大jī_bā捅呢。
至于我和爹没发现他俩的脏事儿,主要原因是我的精力都在跟爹的对抗中,
爹则是为了操我更加全神贯注了。
想到这些我竟然有些释然了,反正大家之间也没了秘密,至于后果会怎么发
展,我竟没心思去想了。只是有一件事我没想明白,娘虽然才四十多岁,可是因
为常年的操劳,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太了,姐夫怎么能看得上娘呢?看来
两个人好像偷摸的乾了好几次了啊,我仅仅被姐夫操了三次而已。
忽然又觉得“仅仅”这个词儿用在这裡不恰当,好像自己反而閒次数少了,
可是要换个别的词儿来形容,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代替。自己居然没发现,这
心思似乎有了一点嫉妒,我甚至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强姦
了自己现在又操着自己娘的人而嫉妒自己的娘呢,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心裡的
真实想法,我开始了批评与自我批。
娘在那边叫得越发大声,在这滚滚的雷声中她也不怕有人听了牆根儿。可娘
万万想不到她自己的亲生姑娘现在不但听着牆根儿,而且近距离的见证着她和姐
夫的luàn_lún通姦。
“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娘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
劲使劲……来了。”娘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髮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
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噘着,被姐夫死死的提着。
姐夫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娘便撕
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实际上娘快活得要命。
娘背地裡居然这么骚,我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的一对不要脸的男女演的春宫
戏,居然感觉自己的下身竟开始痒痒的发粘,有什么东西不但渗透了内裤,甚至
打透了下身的短裤,在自己双腿夹住的肉缝位置,勾勒出了鲜明的图桉,那图桉
同时发出了腥味儿,骚味儿,我自己都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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