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少不得有猫腻……
联想的翅膀继续飞翔,那小孙女承认毁是相公……难道只是因为炎家有难,毁又修为甚高,以图利用?
看向毁,炎天纵的眼中已经有数不尽的同情与愧对,快步走到毁的身边,炎天纵一副子不教老祖之过,的模样道:“毁,是我炎家……对不住你,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炎家唯一承认的良婿!我一定好好教导我这小孙女,一定好好教导……”
恨恨的瞅了一眼炎御萧,炎御萧打了个寒碜连忙上前,但眼前这场景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自问自己对炎有情从来家教甚严,万万想不到炎有情居然胆敢在自己相公的面前光明正大的与其他男子这般亲热!
想起方才自己才收了毁的几颗珍贵丹药,又想起毁刚为曾祖解了这多年不得治的毒,此番种种对炎家已经可说是恩同再造,炎御萧真是羞愧万分脸红得都可以烧茄子了,一转神,怒目看向炎有情,爆喝道:“爷爷是怎么教你的,你相公刚为曾祖解了多年折磨的奇毒,此时口干舌燥灵气消耗甚重,你还不快快端上茶水!”
炎有情嘴角抽搐,见爷爷等人的面色就能想到他们想到哪里去了,但爷爷性子历来急躁,眼前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所以当下也没有多言语,恨恨的白了毁一眼便听话的端茶去了。
见炎有情离去炎御萧这才缓了面色,红着脸请毁坐下,不屑的瞥了月堕一眼这才喃喃开口:“好孙婿,我这孙女向来不知轻重又年龄尚浅,许多繁杂礼节她还不懂,以后年长了些就会明白了。”
毁十分有礼的一笑,但笑中却毫不掩饰默落之色,淡然道:“娘子年龄尚浅,情之一事许多还是分得不清,那些养着的花草,也不过是玩物罢了,爷爷也不用责怪于娘子,毁绝计不会放在心上。”
月堕笑笑的看向毁,花草?这不就是在说他么!这矛头都指向他身上了,若是没有点表示那这出戏可少了不少看头,假作轻蔑的冷哼一声,妖娆的笑道:“花草自然有花草的美处,岂是庸脂俗粉可比的。”
战斗升级!
炎御萧等人均是一头黑线,对毁的同情之心顿时呈直线上升!
长久的沉默,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但附魔蛛与火腾等人,甚至是冷冰冰的诺眼中也浮起了笑意。
“爷爷。”炎有情端着茶水进了大堂,身上换了一袭白色衣裙,脸上的脏污已经被洗净,头发被整齐的束在脑后,手中拿着一件月白色的男式长袍。
将茶水案放在木台上,坐到月堕身边,将长袍递到月堕手中,炎有情含笑柔声道:“月堕,你身上的衣衫都湿了,去耳房换了吧,这是哥哥的衣衫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月堕笑得甚是妖娆,接过衣衫带着挑衅的瞥了毁一眼,走耳房换衣去也。
火腾等人已经是憋得难受,忍不住笑出声来,但这笑声听在炎御萧等人的耳中却无疑成了对毁的嘲笑之声,看向默默不语面无表情的毁,炎御萧散去的红云又迅速升起。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炎御萧的心头,炎御萧瞪着炎有情半天无话,长叹一声,罢了,这年轻人的事便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心里却暗下决心,但这孙婿之位非毁莫属!其他人,哼!
“爷爷,炎家现在形势如何?为何家中连家丁小厮也都不知去向,家族有难,在华信城的旁支竟无一人前来么!”炎有情沉声询问语气中已有怒火,家族本该是患难一心,虽是旁支末系却也是炎家人,炎家有难他们又能好到那里去!
“唉……”炎御萧摇头苦笑:“爷爷心知家族有难,对方又是柳月涵与一干大家族,那些家丁小厮本是无辜,都被爷爷遣散了。那些旁支,炎家子嗣单薄,爷爷连同你父亲这一脉都是单传,虽是炎家旁支却已是隔了几代,此事乃是上一辈结上的仇怨,又何必让他们来送死。”
炎有情大怒,愤然道:“虽是如此,却还是炎家中人!炎家荣华之时他们也是一身荣光,每年发给旁支的金币占了炎家支出的一大半,如今炎家没落了,本家有难难道他们就想袖手旁观么!”
炎御萧摇摇头,正色道:“你多日没有音信,老祖又恶毒缠身,爷爷自知敌不过这许多人马,所以那些旁支爷爷都修书让他们能逃便逃免受牵连,若真是炎家惨遭灭门,剩下些血脉也是好的。”
呼吸一窒,炎有情心中顿觉悲凉,良久,低声道:“是孙女来迟了……”
话音刚落,门府就传来熙壤之声,一群身着红衣衣纹样式一样的人马涌上堂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见了炎御萧便跪地拜倒:“炎衷,拜见家主!”
“炎衷!”炎御萧愣了愣,随后激动的扶起跪地的男子:“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携炎一干炎家子弟远逃么!”
炎衷热泪盈眶,悲声道:“本家有难,我们怎可袖手旁观!家主叫我们远逃岂不是将我们推身于外?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是旁支但我等自认都是炎家血脉,若是本家被灭我等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我等虽是修为低微,但仰不愧天,俯无愧地,万众齐心,我就不信我炎家不能搏上一搏,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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