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岸边姐妹多(一)。
第一次遇到翠是1o年前,我随公司到黄河岸边的小城要住三年左右,为一
个贫困县修建一个水电站。
项目部在县城的五公里之外,条件比较艰苦,除了几个挂网的民工带着妻子
外,其他的都是一些名副其实的光棍,那些民工小组长有时候会从县城带着浓妆
艳抹的少妇回来,惹得那些睡不着的男人趴在彩钢房的窗户缝隙偷窥偷听。
那年我带着笔记本电脑,和远在外地的老婆和密友视频,看看或者a片
,视频过程中相互挑逗,尽情释放,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个荒芜的小县城找风尘女
子,也没有想过会遇到原汁原味的农家女子。
那是一个中秋节,工地放假,那帮民工在一起喝酒,几名领导和技术员回市
里去了,我百无聊赖,下午没有报灶,步行来到县城已经是下午饭时。
步行十里路,内衣也是湿的,我在一个内衣店买了两件衣服和洗漱用品,寻
找一个可以洗澡的地方,工地上的淋浴房透风不说,到处锈迹斑斑,让人作呕。
走了一会看到一个柳树茂密的坡地挂着「淋浴住宿」
牌子。
北方的小县城到处是黄土和垃圾,这处的环境相对干净了许多,外面几行高
大的柳树将一个二层小楼遮挡的严严实实,一条只能开进一辆汽车的小路通向县
城的西郊。
老板娘是抽着雪茄的中年妇女,看到我穿的干干净净,就问我说住宿?我扬
扬手中的塑料袋:「洗澡」。
「三块大房子,五块单间」。
我选择的是单间,这个宾馆的淋浴间比较干净,就是原木门有点变形,门关
不严。
痛痛快快洗了一澡,换好衣服,站在走廊的镜子前用毛巾擦头发。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个子不到一米六的小姑娘端着脸盆走了过来,我扭头看
她,她也在抬头看我,还是她先说话,不过话未出口脸先发红:「你洗完了?那
我进去打扫了」。
我连忙点头答应,看到她一双眼睛是那么的妩媚,就问她:「你是服务员?」。
「是的,我们负责整个楼的卫生,还有男男女女的洗澡房的卫生」。
「有没有吹风机?」。
我的毛巾是湿的,头发怎么也擦不干。
「没有」。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听见我叹了一口气,她赶忙说,「你等一下,我去取」。
看到她放下脸盆的动作是那么诱惑,一条黑色的高弹裤把她圆圆大屁股崩的
紧紧的,里面的裤头痕迹暴露无遗。
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近女色,我的下体立马抬起来高傲的头颅,整个jī_bā向上
翘起,把裤裆顶起了一个帐篷。
她取来吹风机,递给我的时候,看到了我的帐篷,她马上扭过头,把自己的
领口压了一下,钻进了淋浴间。
等我吹干头发,她还没有出来,她是不是在躲我,等我走了才出来呢?我叫
了一声服务员,她低着头出来了,我说谢谢你,吹风机还给你。
看到她那拘谨的模样和小乔的身材,我摇摇头,准备离开。
这时,她叫了一句「叔,不,大哥,你还有东西没有带走呢」。
她从淋浴间拿出一个塑料袋子,我笑了笑:「那是我换下的,不要了」。
「都还新着呢?怎么就不要了?」。
她隔着塑料袋看着里面的背心和裤头还有袜子。
「都脏了,再说也旧了,拿来,我扔在垃圾堆吧」。
当我伸手去接的时候,她说:「不要了,我扔」。
但是她把塑料袋的衣服倒在了脚下的脸盆。
「你干嘛?」。
因为裤头有许多我shǒu_yín时的精斑,我的脸有点挂不住了。
「大哥,你别管。我洗一下,拿回去让我爸爸穿,他连外衣都是旧的,就没
有内衣」。
她的这句话,让我顿生同情之心,我店里一只香烟,站在她背后,看着她蹲
在锅炉边洗衣服。
随着她的弯腰,她的白生生的rǔ_qiú摇摇欲坠,她个子小巧,但是那对rǔ_fáng和
丰满的臀部真的非常有杀伤力。
她发现我在后面观察她,她就不敢回头,只是在洗裤头的精斑时,脸更红了
,没有回头问我一句:「大哥,你不是本地的吧?」。
「我是外地的,来这里出差」。
我没有敢说自己的实际工作,就顺口问她,「你是本地的?」。
「我家在农村,离这里有1oo多里地呢」。
她洗干净了衣服,站起来看看我:「你不要笑话,晾干给我爸爸穿」。
她发觉我不走,她也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吹风机,一遍一遍地把电源线缠
起来又松开。
「哪里有卖炒菜的食堂?」。
工地灶房是本地的一对夫妻,那位白白胖胖的大嫂经常做的是他们本地的刀
削面,已经吃腻了,想吃一点南方的炒菜。
「我也来县城不久,不太清楚,我问一下我姨」。
「你姨?」。
「就是老板娘,我们俩服务员都叫她姨」。
她调皮地笑了笑,就跑出了淋浴房。
我站在院子里,那位低矮发胖的老板娘随着服务员走出了登记室,「翠,就
是他要吃炒菜?」。
我这才知道这位小姑娘叫翠,我连忙给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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