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也就能做出来了,我又何必藏着掖着,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还不如如今就明堂正道的摆出来,大家联起手来合伙赚钱,岂不是皆大欢喜?”
事实证明,展鸰的想法是对的,她主动把腐乳肉的方子贡献出来,潘家酒楼上下都佩服的五体投地,谁说起来不竖起大拇指来夸一句仗义大气?对她提出的分成那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如今但凡她经过潘家酒楼,哪个见了不笑脸相迎叫她进去坐坐?真跟自己家似的。
转眼谷雨已过,若换到现代社会的国际通用历法已经是五月上下了,天气正式暖和起来,走在街上已经很难看到有人穿厚重的棉衣,入目皆是颜色鲜亮的春衫,就连人们脸上冰封已久的表情也好像随着寒冬的结束跟着化开来,时不时就能听见一阵欢声笑语。
城外绿草如茵,展鸰叫人种的树也都发了芽,新鲜的小叶子同原本就有的那些大树相映成趣,忽然就有了新旧交替,生命循环不息的哲学感!
纪大夫越发爱往山上跑了,还真叫他找到了几味可以入药的草。如今都清洗干净了晾干,以备不时之需。
郭先生也开始给展鹤的功课里加了作诗一项,每日都讲一些起承转折仄仄平平的话,展鸰和席桐两个大家长因为好奇也过去旁听了几次,如今倒也能像模像样的作几首打油诗,郭先生的评价就是:“工整确实是工整的,只是意境全无!实在算不得上乘。”
他的本意是叫这两个学生知耻而后勇,更加精进,谁知这两个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十分沾沾自喜的跟他道谢?!
气的郭先生骂了他们一回,又狠狠地布置了几篇作业,两个人连着熬了好几个晚上,眼圈都黑了,十分的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不去当什么插班生了,好好作他们的掌柜的不行吗?你看这给自己找罪受的!
肖鑫在客栈呆了差不多一个月,到底是耐不住寂寞,跟他们告别之后带一大包干粮就往西北去了,说是已经接到了之前提到过的那种挡风棉布的消息,他要亲自去看看。
展鸰和席桐苦留不住,也只得由他去了,又叫他若是有空的话,帮忙再物色两匹骏马,重点得是母的,预备给家里两个祖宗当媳妇的,顺道问问能不能弄几株西域的葡萄和甜瓜的苗苗回来种着。
肖鑫满口应下,反复保证一定回来过年。
他是个爱闹腾的,这么一走,客栈里好像一下子就冷清了许多,众人花了好几天才缓和过来,只不过还是时不时的念叨:也不知肖大侠走到哪儿了?
这日展鸰实在是要被郭先生的作业给逼得崩溃了,干脆明目张胆的拉着席桐逃课,俩人去外头游山玩水,整整消磨了一整天时光,回来的时候抱着一大包新鲜槐花和香椿芽。
郭先生气个倒仰,一点没给面子的训了一通,又要他们三日之内写十篇大字,做五首绝句和五首律诗上来。
两人自知理亏,并不敢讨价还价,唯唯诺诺的应了,进厨房的时候就有点垂头丧气的。
天呐,他们都多么大年纪了,好不容易穿越,有了自己的事业,这会儿竟然还要补作业?!
天理何存呐!
“姐姐?哥哥!”展鹤巴巴的跟进来,先看了看他们带回来的东西,习惯性的问道,“这个好吃吗?”
展鸰失笑,捏了捏他开始逐渐褪去婴儿肥,眉目越发清晰的脸,“当然好吃啦!”
展鹤就笑。他先跑到外头去看了看,然后又噔噔噔跑回来,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对哥哥姐姐道:“先生夸我的诗做的很好啊,我可以帮你们写功课哒。”
展鸰和席桐对视一眼都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的提议。
前头也说这么大年纪了,好歹要点脸吧!真的不能再堕落到让一个五岁多的孩子帮忙做作业的份上……
“乖,哥哥姐姐虽然是后进生,可这点东西应该还是能准备出来的!”
两个人都认命的叹了口气,开始打理带回来的槐花和香椿芽。
展鹤哦了声,乖乖去洗了手,也像模像样的帮着清洗,然后又问:“前儿先生说起来,快到端午了,姐姐,端午节有什么好吃的吗?”
离端午节还有一个月呢,这就惦记上了,席桐笑着对展鸰道:“这就是受你的影响,逢年过节的别的不说,先问有什么吃的没。”
展鸰冲他挑挑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食色性也,饮食男女,民以食为天,饱暖思淫欲……类似强调饮食关键和重要地位的话还有好多,要我再说一些吗?”
席桐失笑,很识趣的举手摇头认输,面不改色的改口风,“你教导的很好!”
展鹤仰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嘿嘿傻笑。
香椿芽之所以能以野味的身份倍受追捧,正是得益于其散发的特殊香味,而这种香味在鲜香椿的身上却很淡薄。所以若要论起吃新鲜,自然是这种才摘下来的最好;但真要论起好吃,还是要像她这样先处理过后用盐巴揉一揉,稍微腌制一下才够味儿。
展鸰把大部分的香椿芽都腌制起来,准备以后隔
喜欢小饭馆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