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千音的事,对他来说都是呈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不多想也不多做,如常继续做自己的事,显得本分,更多的却是冷漠。
他们课上得无趣,枯月养伤也养得无趣。
听风仪说谢隐昨日就会回来,但是今日一早他院中依旧冷冷清清,只有一只猫在地上滚来滚去咬自己的尾巴玩儿,谢隐的影儿都没见着一个。
“唉,没意思……”
枯月坐在墙头折了旁边一支树枝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又去打那些枯叶,沙沙的响动把专心致志自己跟自己玩儿得起劲的连翘吸引过来,喵了一声沿着树干爬上来钻到枯月手肘底下蹭来蹭去。
“干什么?”
枯月睨了它一眼,一手抓住它的后颈给提到面前,故意笑得尖酸刻薄:“小东西,想变成猫干么?”
“喵——”
连翘哪里听得懂她在讲什么,还以为枯月同她玩儿呢,蜷起尾巴放在肚子上遮住羞处,四只小爪子不停晃来晃去,看上去高兴极了。
“……真是不怕死啊,跟你那个惺惺作态的主人一样讨厌!要换做以前,早把你撕成渣儿了。”
枯月轻哼一声,一把将连翘扔了下去。
好在猫的平衡力都极好,连翘在空中迅速调整好姿势,然后稳稳落地,一点没有受伤,舔舔爪子抬头又冲她喵喵叫了两声。
看它还有再上来的趋势,枯月可没什么兴趣陪一只猫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睡大觉。这样想着,手上一撑翻下墙头,溜溜达达回房睡觉去了。
这几日她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发呆时就会忍不住伤脑筋到底怎么样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从时儒清那里偷到掌门令,可还没等想出来又会觉得捆了,然后就倒下睡觉,如此循环了好几天,导致她现在睡眠失眠都缩短了不少,睡着了一个多时辰就得醒过来一次。
在她醒来第三次,起床到院子里转一圈准备继续回去睡觉时,门外有人来了。
看看天色,这会儿正好是下学的时间,想必是风仪他们又来了。
走过去打开门,为首的果然是风仪,魏然难得没有跟来,在她后面的是白之涣,和……时叶?!
枯月秀眉一挑,呵道:“这位大佛来做什么,看我死没有?抱歉还能撑些时候,你可以走了。”
枯月出口就是一番冷嘲热讽,白之涣和风仪脸色皆是一变,然而想象中的血雨腥风并没有出现,时叶罕见的竟然没有接下枯月的话,除了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
枯月也觉得意外,转性了?
奇了!
几个人进到院子围坐在石桌旁边,枯月并没有要倒茶招待他们的意思,白之涣和风仪来了那么多趟,早已经习惯了,深知枯月能让他们随意进来已经是最大的欢迎,也不要求太多,一坐下,风仪便自觉进屋端了茶杯壶具出来给大家添上,枯月跟她比起来更像个客人,懒懒坐在位置上半眯着眼睛,像极了白日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连翘。
因为时叶在场的缘故,白之涣和风仪都觉得气氛略有微妙,时叶和枯月居然能心平气和坐在一张桌子上,这场景看起来并不和谐,反而显得十分诡异。
半晌,白之涣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咳了两声,朝时叶道:“入文你看吧,我同你说了枯月的伤早便无甚大碍了,你还不信,现在看见了可算放了心?”
“……”
“……”
风仪忍不住扶额,她怎么觉得现在气氛更糟糕了点?
方才被枯月褚般挑衅都不见怒色的时叶几乎是在白之涣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瞪着眼睛站起来:“我,我哪里是担心她,只是,只是……”
“只是来幸灾乐祸,嘲笑一番罢了,是不是啊?”
枯月端着茶杯笑眯眯替他接了话,时叶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悻悻坐下,捧茶喝了一口,故作冷静道:“是我几位师弟见你迟迟未去上课,心中挂念,才让我过来替他们看看,看看你伤势到底如何。”
若不是他眼神四处闪烁,心虚至极,枯月险些都要信了。
“找你来看,你那几位师弟莫不是故意为之?明知你同我这个妖女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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