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坐着两个倾世美男,她也不想呆在那个空间里,太考验心脏的承受能力了,还不如回屋里画图来得实在。
她走到二楼的最后一级台阶,然后“唰”的一声奔回了自己的屋里。
今天看见的事情信息量有点多,青诏将蜡烛堆放在桌上,瘫坐在椅子里,有点心不在焉。
她拍了拍双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画图,可笔放在手里却像着了魔似的根本不听使唤,纸上勾勒出来的东西不是心中所想的别墅设计图,而是胡心裴亲吻林清流的画面。
冷风吹得玻璃窗户咚咚作响,那声音落在心里扰乱了思绪,青诏笔锋一顿,在白纸上按出了一个黑色的污迹,她轻叹一声,将桌上的画叠整齐放进抽屉里,又重新拿出了一张白纸。
这回倒是踏踏实实的画了设计图,只是还没坚持几分钟,又变成了柔软的发,漆黑深邃的眼瞳,淡色的唇,英挺的鼻梁,桀骜不羁的下巴弧线,白色的浴袍松松的搭在身上,露出胸前大片性感的锁骨,右手的五指扶上额头插在头发里,眼神仿佛透过空气睥睨着桌前的她,整个人都浓墨重彩得几乎要跃出纸面。
除了解痕沙还有谁?
青诏搁下笔,无可奈何的侧趴在桌上,目光落于纸面,带着缠绵的眷恋之情。
她伸出手,想摸一摸那人紧抿的嘴角,指尖才刚触及纸面,电石火光之间,“啪”的一声视野黑了下来,停电了。
房间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青诏凭着记忆摸索了老大半天才找到桌上的蜡烛。
她心里一喜,刚想把蜡烛点燃,结果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她忘记借打火机了!
青诏无语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莫名觉得自己就是被美色勾引得失去心智的代表,脑袋里装了一公斤的浆糊,完全不成体统。
她垂头丧气的拉开门,摸着黑下楼找云伯借打火机,还好云伯这时候在整理东西还没睡。
“你刚才找我借蜡烛的时候没有和我找打火机,我以为你有了就没提醒,没想到……”云伯有些哭笑不得的叹了一声:“你这幅莽撞的模样其实跟那个人还蛮像的,怪不得少爷会……”
“那个人?”青诏有些不着头脑的问。
云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打住,将打火机交给青诏,有点赶客意思:“这个你拿去,晚上不安全,记得把门锁好,不要到处乱跑。”
“云伯,你刚才说和我像的那个人是?”青诏忤在门口,还没从他刚才的话中回过神来。
云伯挥了挥手,慈祥的面孔瞬间变成了很不友好的表情:“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在赶她了,青诏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可能真的为难云伯,她带着满心的疑问上了楼。
青诏伸手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走到桌边,拿起其中一根蜡烛点燃立在桌面上。
她将打火机放在睡衣口袋里,一低头,吓得瞳孔蓦然睁大,她……她的画不见了。
解痕沙的肖像画不见了!
☆、第14章
眼前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又另人毛骨悚然,青诏再不敢作画,愣是逼着自己躺回床上,战战兢兢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外头果然刮起了台风,看那被吹得左右摇晃张牙舞爪的树枝,大概也能猜出风势的大小。
青诏夜里睡得不安稳,精神状态很差,顶着两黑眼圈慢吞吞的走动,活像一只树懒。
解痕沙拉开门,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一低头,就看见青诏一步一挪窝的从他门前移过。
他打了个哈欠,单手撑腰,目光落在青诏的脸上,挑了挑眉:“何青诏,你是被狗啃了吗?怎么一副被揍了几拳的样子。”
青诏停住脚步,无声的张了张嘴,刚想和他解释,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幅乱糟糟的模样实在是有辱斯文,有毁形象,于是她屁话也没说,撒腿跑了。
解痕沙眯起眼,望着青诏逃亡的背影,不高兴的扶了扶额:“我有那么可怕?居然直接吓跑了?”
九点半左右,其他的几个人都起床了,阿玲在厨房为大家准备午饭,青诏给她打下手。
客厅里,解痕沙和林清流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中间放着一盘盲人用的象棋,这两个人大早上的竟然心血来潮,切磋起了棋艺。
王燕不死心,摄像机修好后,她又忍不住想给解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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