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作为整个天宇王朝的中心,重要的枢纽地带,无疑是繁华瑰丽的,仅仅是站在城门口,春秋就已经领略到了那份不同寻常的庄重大气,同眼前这座庞然大物比起来,春秋感觉她之前生活的临纺县城就是个穷山沟,由不得春秋泄气,只要来过京城的人,都会被它那波澜壮阔的模样所吸引,然后被它深深陶醉,无法自拔。
春秋目光中饱含着炙热的情绪,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直觉,春秋两世为人,前世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去过名门圣地旅游观赏,尽管她前世看了许多更为大气磅礴的建筑,却都没有眼前这个来的震撼,来的让人心动。
那种让人从心底里迸发的情感,那种强烈的精神碰撞,让激动的春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镖队站在距离城门的不远处没有久久没有动作,不只是春秋一人失神,王师傅他们也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每个人的眼睛都睁的大大的,就好像在观察什么重要的事物一般,舍不得眨眼错过。
春秋自己是被马车突然前进的阻力惊醒的,强烈的缓冲力让春秋差点直接从前边的幕帘处甩出去,幸亏她自己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马车一旁的木拦。
“哎呦,真疼啊”春秋习惯性的脱口而出,左手扶住把手,右手赶忙摸了摸头顶上磕到的部分,虽然大部分的力量都被自己挡了回来,不过她还是磕到了一旁的车厢里,而且磕的地方还是一个门框。
春秋幽怨的瞪了一眼造成她自己磕到头的“罪魁祸首”,虽然眼前的木头庄子不能说话,但是这并不妨碍春秋将自己的怒气释放出来。
自己坐在马车里小声的嘀嘀咕咕一阵儿,直到将自己的郁气全都消解,春秋这才住口,旋即又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外边,顺便将头也伸出车厢。
京城作为一个国家的中心,整个王朝最**oss居住的地方,主城周围兵力的部署自然是极其重要的。
就在春秋自己在马车里刚刚嘀嘀咕咕的功夫,镖队已经来到了城门口,除了不远处那些骑着高头大马,不断巡视周围的士兵,城门底下也有拿着兵器认真盘查的过路行人的士兵,春秋又将眼前的士兵和临纺的作比较,发现他们临纺城门口的那两个士兵检查,简直就是跟小孩儿闹着玩一样。
春秋有些哭笑不得,尤其对眼前这帮子士兵看起来还是那种严肃古板,煞气很重的类型。
眼前的行人走的越来越快,春秋也被一旁的青松要求下车检查,因为京城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不管乘车的是谁,只要进城,都必须下车检查。(天子也不行)
春秋走到周怀彦身旁,眼睛认真的打量着周围过路的人,京城果真是大家云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春秋就已经看到了好几家的马车从城里出行,看之外观,就知不凡。
周怀彦低头,让身旁的小厮青峰去前边缴纳进城的费用,他自己则是手拿折扇不断的敲打手背。
没过一会儿,青峰回来了,过去时手里拿的银子换成了一张白纸。
“少爷,那回来了”青峰低头,将手里的白纸递了过去。
周怀彦伸手接过,看也没看的直接叠好放进了自己的袖口,随后“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春秋在一旁好奇,连忙问道,“师兄,你放起来的是什么?”春秋说完,还看了眼周怀彦未放下来的袖口。
周怀彦笑笑,直接将那放了白纸的手臂在春秋面前挥了一圈,“师妹这么冰雪聪慧,你猜猜如何?”
春秋哪里听不出来周怀彦的调侃,趁着周怀彦不注意的功夫,春秋直接伸手拽住周怀彦的手臂,猛的将露出一角的白纸拿了出来,“师兄,既然不说,师妹只能智取了”春秋得意洋洋的扬了扬手中的白纸,然后直接打开,低头看了起来。
周怀彦看着对方那明显的“强盗”行径,也是哑然失笑。
白纸上方的字体不算难认,春秋之前也在杨春明那里学了两年的字,一目十行的看下来,春秋也知道了她手里的这张白纸是干嘛的。
“师兄,给你”春秋笑着,甜甜的喊出了声,将手里看完的白纸折好,恭恭敬敬的还给了周怀彦。
“呵呵,快进城吧”周怀彦接过,伸手将白纸放好,对着春秋说完,抬腿便往城里走去。
春秋笑眯眯的跟在周怀彦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心想自己看过的白纸原来是进城的符条。
符条,在后世相当于一种通行证,只有办了符条的人,才能进城,顺便出城的时候,符条也要上交。
当然,这种符条也只是针对春秋他们这种外地人,至于那些京城的土著,他们出城只需要拿符牌就好了。
进了城,春秋便开始正大光明的打量起周围的建筑。
不同于后世那些现代气息浓郁,如今古时的街道充满了韵味。
京城的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茶楼,酒铺,作坊,小筑,晨起阳光的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砖瓦城墙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京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春秋神情慵懒,略带随意的在繁闹的大街上观察,时不时的停下来还要驻足观看一下,脚下一片轻盈。
自打进了京城,春秋没有再回车里,
周怀彦看到后神色一动,直接陪着春秋一起观看这京城美景。
等到太阳高高升起,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砖瓦城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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