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蒙中,一切感官具失,只觉得后面那个洞被强行占入,人的jī_bā是一
吋一吋夯进来的,坚定,缓慢,绝不因为我的哀嚎而迟疑半分,最后齐根没入,
人有意停了下来,雄踞在腔道里,我的脑海里万事皆空,虽然无法看见,却用
pì_yǎn内每一寸褶皱描绘着入侵jī_bā的形状,一遍完了再一遍,我此刻深深意识到
女人的被动,我只是一个洞,谁进来便可以宣布所有。
人仍骄傲的停驻着,一手捞着我的腰,让我不至于软倒在地,一手啪啪的
拍着我的屁股,强问道:「这就是你人的jī_bā,记住了吗!」
我支吾着,觉得实在是体力不支,又一巴掌扇向屁股:「说!谁在干你!不
然干死你!」
「,人。」
我声音带着哭腔,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在干你哪?」
「……」
啪啪,人越扇力气越重,又是两下子,「屁,pì_yǎn。」
「记住人的jī_bā了吗?好好给我记着!」
「记住了。不要打我了。」
我真的哭了,疼,羞辱。
我的身子完全失去了自性,被人操的一送一送,像个肉玩具。
刚说完,人便chōu_chā起来,不多会儿,内腔里一股热浆喷出,我被nèi_shè了。
我也像其他的女奴那样,被人推倒在地上,乳白色的jīng_yè从pì_yǎn中慢慢的
流出来,早有人录了像,后来人搂着我一起看,我的一边屁股被扇的通红,精
液流了一地,表情欲哭又诉,只通了这一回路,我就被干服了。
「现在pì_yǎn什么感觉?」
人握这我的奶子,问我。
「……感觉里面还有……还有似的……」
「还有什么?」
「……还有jī_bā。」
「哈哈哈。」
人听完,哈哈地笑起来,得意极了,「这就是给你打的印。让你知道谁是
你子。是人的jī_bā大,还是小白脸的大?你给他口过吧。」
我没想到他会提起承浩,默了一会儿,「感觉好像是上辈子的人了。」
说完,我自己也觉得吃惊,ròu_tǐ关系对女人的影响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觉
得我之前的世界观都蒙着层油布,这次开路,把这层油布掀了去了,我一下子看
到了冷硬嶙峋的现实。
也和过去彻底切断了联系。
「呵呵,谁的jī_bā大?嗯?」
人的声音鲜少的温柔家常。
「人的大。」
我的声音不用教,就甜的起腻,其实是承浩的大,人那个物件,不知道是
不是老天惩罚,其实偏小。
「骚逼,你看你被我干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没kāi_bāo呢,就噘着屁股,浪引
着人把pì_yǎn开了。以后回去,贞操带只要离开我就一天不能离身。」
被开了pì_yǎn以后,我放开地多了,认识了好几个女奴,除了没有廉耻,无论
走到哪,让人撩起来腿就操,大多数下面都剃的熘光,少数刻了字,有一大部
分女奴都没读过什么书,我聊的开的那几个都是读了书的大学生,谁都很默契的
没聊什么前因后果。
我纳罕的是,这些女奴虽然各个背景,性格学历不同,不过,都是一水的大
奶大屁股,一走三晃那种,在生活中也不多见,我溷在其中,像一只骨瘦如柴的
小羊,我心里是有些瞧不起她们的,觉得她们低级,她们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不
符现代审美,现代审美以瘦为美,衣服也都是按照纤瘦人儿做的,这些女人的
胸,什么好看衣服也穿不进去;脱了以后,过于丰腴,浑身光熘熘一根毛发都没
有,逼肥的拱出来,加上痴态,特别sè_qíng,作为女人的我看着都有些控制不住,
不知道这起人是怎么凑起来的。
人又弄了我几次,都是pì_yǎn,我渐渐也熟悉了伺候他的式样,开始逐渐享
受起来了,操着操着就不知不觉张开了嘴,录像里的我特别的yín_jiàn,就是前面越
发痒的厉害,干的时候顺着腿流水,这个地方也没有室内室外之分,人也是,
随性而至,想了,不管在哪,掀腿就干,「浪货,干pì_yǎn都会流水了。还没kāi_bāo
呢。」
人每次都发泄在我的身体里。
这个淫趴快结束了,人晚上搂着我说,明天带你回去,这次回去你应该能
安分了。
我们开车往外走,城际公路上,人突然扯开我身上他的大衣,露出我的两
个奶子,我不敢动,他很满意,开了一会,就给我又盖上了。
越接近城里,越接近文明,我的意识和廉耻就成倍的增加,我突然觉得荒谬
,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觉得像在做梦,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能再滑下去了。
想到这,我有点冒冷汗,性欲就像一个滑梯,顺着滑下去,咻的一下,滑出
很远,但是,看不到底。
我默默盘算着。
「露露,想什么呢!我刚才问你话呢。」
「哦,什么,人。」
「你那个菲姐,有多骚?」
「人,你对她感兴趣?」
我看了看他的脸色,见没恼怒,就接下去,「她不是郭局的人吗?」
「哼,郭局的人多了,我问她是看得起她。」
这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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