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拱手道,随即看了看身后捧着醒酒汤的一名四旬太监,招手唤了过来。
「孙洪,你也是伺候万岁爷长大的,豹房的事有多重要想必你也清楚,明日
便去西苑效力吧」。
名唤孙洪的太监一脸忠厚之色,闻言并不多话,只是躬身道:「遵命」。*
***********坤宁宫内,红烛将尽。
夏皇后心中忐忑,难道便要一人枯坐天明。
「来了,来了,陛下来了」。
坤宁宫侍从欢天喜地地从宫外跑了进来。
心中大石落地,十六岁的夏皇后掩饰心中欣喜,故作沉稳道:「慌些什么,
成何体统」。
宫女嗫喏称了声是,扶着皇后端坐龙凤帐内,随后便见了摇摇晃晃地小皇帝
撞了进来。
朱厚照酒意上涌,眯着惺忪醉眼,看着帐内佳人玉姿秀容,大着舌头嘻嘻笑
道:「刘……刘姐姐,你今晚好……好美,怎么清减了许多?」。
夏皇后心中正在默诵着女官教授的宫中礼仪,纠结该如何与皇帝合卺,未想
皇帝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惊愕地摸着脸颊,夏皇后明白皇帝称呼的人绝不是自己,想想半夜苦熬,等
到的却是如此不公的对待,心中委屈忿忿,薄薄朱唇轻轻一抿,端端正正道:「
好教陛下晓得,臣妾是由两宫选出的正宫皇后夏氏,不是什么刘姓女子」。
朱厚照用力晃了晃头,终究看清了帐内人,也晓得适才有些失态,讪讪道:
「朕酒醉失礼,皇后勿恼」。
「臣妾不敢」。
夏皇后面上恭谨,心中却宛似扎了根刺,不知那刘姓宫人会是哪个,蛊惑君
王,岂有此理。
二人在各自侍从引导之下,合卺行礼,随即宫人为二人脱去冠带袍服,垂下
罗帐……未几,帐内传出断断续续的紊乱鼻息声,以及一种心畏惶恐的呻吟声…
…「不……不要掐那里……陛……陛下……不要……再揉掐了!臣……臣妾受…
…受不了……嗯……嗯……」。
夏皇后声音颤抖,鼻息咻咻。
红罗帐内,正德皇帝紧紧压在全身赤裸的皇后身上,双唇在少女椒乳上不停
吸吮,右手掐捏着圆滚尖挺的乳峰顶端,两粒豆蔻已被刺激得红嫩突挺。
酥麻疼痛不时由前胸袭来,夏皇后难以自禁的轻哼呻吟,双手也紧紧拥搂抓
掐着身下锦褥。
虽经老宫人在事前交待过男女之事,可双峰间涌生出未曾经历过的舒爽悸痛
,还是让她神思迷茫,长有稀疏茸毛的玉门处已然玉露微渗,这就是男欢女爱么
,好似挺快乐的……若是朱厚照耐心将前戏做足,倒是会给小皇后留下一次美妙
的回忆,可仅有一次经验的正德帝却不知这些,急不可耐的分开一对粉嫩yù_tuǐ,
伏在她身上,下身用力一挺,惊恐的呼痛声忽地响起……「痛……痛死了……不
要……求陛下……你快起来……臣妾那里好痛……呜呜……」。
突来的刺痛让小皇后娇躯颤抖,玉体不受控制的狂乱挣扎,修长yù_tuǐ毫无着
力处的屈伸踢蹬,额头已渗出细汗。
骤然间冲破少女下体的阻碍,猝不及防的龙根也是有些痛感,朱厚照暗道怎
与刘姐姐在一起时有些不同,虽不明所以,还是以过来人的语气频频安慰身下可
人:「你别怕,已经进去了!待会儿便不痛了,而且会舒服的」。
「可是……臣妾真……真的好痛……求陛下……轻些……」。
「嗯……放心……朕开始动了……」。
朱厚照宽慰几句,便试着将龙根缓缓抽送。
「痛……还有点痛……而且还涨得……嗯……嗯……」。
小皇帝轻抽慢送下,夏皇后眉头渐渐舒展,下身创伤痛楚似乎减轻,柔弱娇
躯也轻轻扭动。
见身下人的样子有了几分当初刘姓女子交合时的模样,朱厚照认为时机已到
,立刻加重了力道。
「啊……痛……痛啊……陛下」。
颤抖着的哀鸣声突然响起,夏皇后玉掌扶住朱厚照肩头,螓首轻摇,哀求道
:「请陛下暂缓」。
酒意上头的朱厚照早已不耐烦,抽身而起,抱怨道:「怎地如此麻烦,和刘
姐姐做的时候便那般爽利」。
听得朱厚照此言,夏皇后今夜苦等的委屈心酸再也抑制不住,「陛下若是觉
得臣妾品貌才德不堪为六宫之主,废黜发落便是,何故以一狐媚子几番羞辱……」。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她」。
朱厚照心火骤起。
皇后被朱厚照呵斥的一惊,更是难过,不觉哽咽低泣。
朱厚照也觉适才有些过火,有心赔礼又不知从何而起,心烦意乱,掀开罗帐
,喝道:「服侍朕穿衣」。
几名宫人低头而入,七手八脚地服侍朱厚照,小皇帝随意低头一看,「血,
血,朕受伤了?」。
一位老尚宫垂首道:「陛下宽心,这是皇后娘娘的处子元红」。
轻哦了一声,这位爷好歹还知晓这是女子贞洁象征,想想今夜所为也确实有
些过分,语气放缓道:「梓童好生安歇吧,今夜朕去乾清宫安寝」。
红罗纱帐内,夏皇后瞧着皇帝身影消失不见,两行珠泪挂在如玉般的粉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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