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带出的水雾氤氲,男孩子的眉眼愈发显得漆黑清秀,柔暖光泽落进他眼睛里,温柔得仿佛一幅会流动的山水画。
柳淼淼也取了戒指,学着他的动作套进他的无名指,对他一笑:“那你也是我的了。”
谢灼低头吻住了她,俯身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女孩子的手勾掉他腰间系带,浴袍剥落,露出男生身体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谢灼捧着她微红的脸,很深地看她,“这么着急脱我衣服,嗯?”
女孩子有点紧张,薄光闪烁的大眼睛像只藏在丛林后面害怕又反动的小鹿,她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
谢灼牵着她的手往下,柳淼淼指尖一颤,感觉被什么烫到,下意识想缩手,他却不让,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谢灼哑声说:“淼淼,摸摸它。”
她的动作青涩,生怯地问他:“是……这样吗?”
“嗯,”他的唇向下移,吸吮她细嫩的颈脖,声音更哑,“再紧一点儿。”
柳淼淼听话地收紧了手上的力度,耳边男生喉咙里很低的一声闷哼,肌肉都不由自主绷紧了。
手指沿着薄薄的三角形料子边缘滑入,沾着薄露的花瓣被开垦,浅浅地朝里刺了一下。
“呜——”她下意识抱紧了身前的人。
谢灼半支起身,柳淼淼看见他从旁边衣服口袋里拿出个什么,他用牙撕开套子包装的动作异常野性,俯身亲吻她的唇,温声道:“会有一点儿疼。”
她的双腿被摆成盛放的姿态,紧张得攀住他的腰,男生额间薄汗滑落,他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怀里。
“阿灼——”
她的声音娇娇尖尖的,像夜里缠绵温柔的晚风,他被刺激得身体一绷,怕她不适应自己,始终克制得很好,可终归有些难耐。
柳淼淼听见他在自己耳边沉抑的低吼,少年唇齿忘情地啃吮她的颈脖,她脑子里如同烟花四散般地一炸,他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抵死的缠绵。
谢灼起身去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她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倚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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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淼淼是在窒息的早安吻中被吻醒的。男生覆在她身上,动情地唤她的名字。
柳淼淼趁他不备,大力啃了一下他的唇瓣,听见对方轻“嘶——”了声。
柳淼淼抬腿想踢开他,刚动一下腿心那块儿便蔓延开撕痛感。她哀怨地看他:“阿灼,你昨晚把我弄得好痛。”
“我看看。”谢灼说。
男生埋头钻进被窝里,紧接着藤蔓密布的花园被人闯入,指尖摘下了那朵刺痛的玫瑰,放入唇中,温润柔软的唇舌沿着花瓣的轮廓细细地勾舔含吮。
“嘤——”她被刺激得脚趾都蜷起来了,浑身都在发抖,哀求地喊他的名字,“阿灼……”
柳淼淼被谢灼这个没人性的折腾到早上十点,才被拖着虚脱的身体下楼吃早餐。其他同学也刚来不久,见他们进餐厅,便招呼他们过来坐下。
柳淼淼身上穿得严实,脖子上还围了一条围巾。卓一为道:“今天三十度,你穿成这样不怕中暑吗?”
柳淼淼哼了哼,兀自低头啃着手里的吐司,幽怨地瞪了谢灼一眼,“你问他去吧。”
旁边服务员过来收盘子,不小心勾掉了她的围巾,原本白皙如瓷的脖子满是紫红印痕,几乎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邓波:“我去,柳妹子你昨晚是被人打了?”
柳淼淼微笑:“是啊。”
邓波研究了会儿,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不对,这他妈是开垦草莓地吧?”
卓一为也看见了,惊得手里的鸡蛋都掉了,对一旁气定神闲吃三文治的谢灼说:“阿灼你还是个人吗,把人柳妹子的脖子啃成这样。”
柳淼淼继续微笑:“他不是人。”
卓一为、邓波:“啧啧啧……”
谢灼捡起地上的围巾,一圈一圈给柳淼淼围好,揉揉她脑袋说:“嘘,床事别在外面说。”
柳淼淼更加幽怨地看他,心里暗骂这人平时装得斯文温柔,内里根本就是头十足的凶狼。
她以前不过是偶尔心血来潮捧着他脖子啃上两口,结果这人居然一直暗戳戳地记着,昨晚抓着她啃了个够本儿。
柳淼淼觉得自己脖子迟早要完。
裴子妤一直安静坐在桌角,脸色不太好,起身低声道:“……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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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旅游回来,在白曼威逼利诱之下,谢灼去参加了电视台举办的比赛《花城好男声》,以他的颜值和声音,毫无悬念地俘获了一众评委和观众芳心,一路顺利打怪升级,进入总决赛。
总决赛地点在北京,前期路演彩排外加赛后十强联合圈钱巡演,零零总总得去一个多月。
柳淼淼洗完澡,往床上一趴,抄了遥控器开电视,男生的模样清晰地出现在画面里。
不得不说这人就是祖师爷赏饭吃,歌唱的好听就算了,长得还好看,外加斯文有礼,笑起来漂亮丹凤眼一弯,舞台璀璨灯光都打不过他天生自带的发电机。
柳淼淼看每场比赛都有几个姑娘声嘶力竭地在台下嗷着谢灼谢灼,然后激动过度被医务人员抬出去的。
柳淼淼边啃着苹果边色眯眯地打量电视机里秀色可餐的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旁边手机在震。
是谢灼打来的。
柳淼淼接起电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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