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混乱的颤抖着,粉嫩的下体pēn_shè出一股清凉的水流。那水流悉悉索索的
射在了灌木和石板地面上,发出一阵在场人都习惯的声响。
而男人的chōu_chā却没有丝毫停滞,他保持着托举女孩两腿的姿势,以腰部为轴,
继续高速抽动着,喘着粗重的呼吸问到:「乖女儿,还记得小时候爸爸给你把尿
吗?你每次就是这么尿的」。
「坏爸爸……臭爸爸……哪有你这样拿着jī_bā插到女儿逼里给女儿把尿的坏
爸爸……啊……唔……来了……来了……」。
随着两个人下体一阵剧烈的抖动,良久后,男人缓缓放下了怀中的女人。女
人光洁的玉足踩在地上,两腿间一股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一点点滴落在了暗青
色的麻石地板上。
整个过程持续了七八分钟,而妈妈和陶正直也这么看了七八分钟,听了七八
分钟。
「现在的男人女人,怎么都这么开放。」直到两个人声音渐渐远去,陶正直
似乎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怀中的妈妈,解嘲般的轻声说道。
妈妈的眼神已经趋于迷离了,她脸颊通红,额头上一滴滴汗珠不断渗出,她
较弱无力的躺在陶正直怀中,时不时闭上眼睛似乎在想象着什么。
良久后,她才很艰难的说道:「正直,你快扶我回房」。
陶正直点点头,搀扶着妈妈,消失在了曲径通幽之处。
黑暗中,一个男人逐步走近,借着明亮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妈妈刚才握住
的尖锐边角上已经有着一抹殷红。他蹲下身去,右手在妈妈的座位上摸了摸,只
觉得一股冰冷滑腻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凑在鼻前一闻,竟是一股淡淡的骚香。
「我倒想看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强。」男人冷笑着将沾满那湿滑骚香液体的
手指放在鼻下闻着,发出了贪婪的呼吸声,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拉链,一根早
已坚硬似铁的yáng_jù裸露在空气中,紫色guī_tóu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再射一次好不好?阿姨还没有吃饱。」陈雁婷伸出丁香小舌,将我射在她
嘴边的浓精一点点全部舔了个干净,而更多白浊的jīng_yè从她的头发上、额头上、
脸颊上、鼻梁上滴落下来。
这个尤物,简直是一个要命的妖精,她那张红润温暖的小嘴,竟然比我插过
的孙姝的mì_xué还要柔软滑腻。
沉迷在这位轻熟美妇温柔中的我,已经全然忘记了与陶正直单独相处的妈妈。
妈妈被陶正直搀扶着走进了酒店的大堂,正当这个男人想扶着妈妈往电梯厅
走去时,被妈妈轻轻拉住了。
「等一下,我要先去下前台。」妈妈推开了陶正直,有点跌跌撞撞的向前台
走去。陶正直想要过来搀扶,被妈妈一手推开,她充满盈盈笑意的娇嗔了一句:
「我要和前台妹妹聊一聊女人的话题,你不能偷听」。
「你小心点,淑影。」陶正直点了点头。
「我需要一个单间、或者双间、ever,我要一个房间。」妈妈握住了前
来搀扶她的前台女服务生的手,在她耳边低低耳语着。
「对不起,江女士,这几天的房间都订满了。」一身紧身西服的前台撩了撩
乌黑的短发,略带歉意的对妈妈说着。
「嗯……你认识我……那你应该知道我是你们这里股东的贵客,我现在就需
要一间房,无论什么价格都没问题」。
「江女士,我明白,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可是,我们真的没有房间了,
不瞒您说,我们的保安和服务员的值班房都已经拿出去了」。
「好吧。」妈妈摇了摇头,似乎想要自己再清醒一点,然后又把另一个男性
礼宾一起叫了过来,悄悄说道:「我的儿子在最里面那处温泉池,请你们派车把
他接回来,就说妈妈不舒服在房里等他。十分钟以后,不管他回没回,请往我的
房间打个电话,然后,每五分钟给我打一个电话,不管你们用什么理由,就和我
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江女士。」两人接过了妈妈悄悄递过去的一叠小费,纷纷点头应
着。
「你们说了什么?」电梯里,陶正直好奇的问到。
「我让他们10分钟内把我儿子找回来,说他光要美女阿姨不要妈妈了。」妈
妈修长的身体靠着电梯,咯咯地笑着。
幽长寂静的走廊,昏暗暧昧的灯光,男人搀扶着女人,无声的走在厚厚的地
板上,两个人一路再也没有说话。
「好了,你在门口等我儿子和雁婷。」就当陶正直想要往房里走去时,被妈
妈狡黠的用手挡在了门外,随后,沉重的红木门缓缓关上。
门外,陶正直始终带着那抹谦逊温柔的笑容站在原地。
门内,妈妈喘息着半跪在地上。
她轻轻摊开手,白皙的掌心赫然刻着一道深深的伤痕,一股股鲜血仍自汩汩
流出,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似乎要把那股莫名的yù_wàng压制在理性之下。那
抹殷红在眼前不断放大,恍惚着妈妈仿佛看到了那条有着红色眼睛的毒蛇,它回
身躲进了丛林中,却又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发动了致命的攻击。那抹流淌的殷红溪
流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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