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了原地。
「你别乱来,许强。」短暂清醒的妈妈一手捂住白皙的胸口,一手平摊着伸
向前方安抚着许强。
「嘿嘿,放心,我犯的事顶多是个无期,我没兴趣杀人,但是如果你们敢耍
花招的话,我也不介意捅了这个小白脸。跪下!」许强一脚踢在陶正直的膝弯,
用刀逼着他跪了下去。
「陈雁婷,你过来,把这个男人给我铐起来。」许强指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
陈雁婷,示意她到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手铐。
「慢一点,对,拿着这副手铐把这小白脸给我铐在窗台上,慢一点,别耍花
招,否则我马上抹了他脖子」。
「你别伤害淑影,这座酒店是我们家族的产业,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
要你开口,什么都可以满足你。」陶正直赤裸的胸肌剧烈的起伏着,他用深深的
呼吸控制着自己的心神,用尽可能平缓的语气诱导着许强。
「哈哈哈哈,什么都可以?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就是她」。
许强淫笑着看着浑身赤裸、半跪在地上的妈妈,口中发出得意洋洋的啧啧声。
「你要我可以,不要伤害任何人。卑鄙的畜生,竟然对我下药。」妈妈紧咬
着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神色。
「哈哈哈哈,我是真的想看一看你江大美人的意志力有多强,你不错,硬生
生捏破自己的手掌来对抗药性,可惜啊,再贞洁的烈女,在我的药面前还不是乖
乖的变成sāo_huò!你等着,我要你自己求着我操你!」许强洋洋得意看着妈妈,狞
笑着又从地下的衣服中掏出了一瓶淡褐色的药水。「李宗瑞算个jī_bā,这才叫真
正的mí_jiān_yào」。
许强拖起瘫软无力的妈妈,一把将她狠狠扔在了床上,双手猛然一分,妈妈
的大腿被羞耻的呈m 字大大打开,粉嫩的mì_xué无助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妈妈美
丽的双眸流淌着泪水,却没有再求饶。
一根油腻的手指在瓶中蘸了蘸,随后卑劣的向着妈妈圣洁的美穴中探去。本
身就是烈性春药,又是通过yīn_bù粘膜渗透,效果将是立竿见影的。许强美滋滋的
想着。
「给!我!滚!开!」一声暴喝再次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清脆的
骨头错位的声响,许强来不及回头,已经被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撞倒在了床上。
是陶正直!他忍着剧痛强行卸下自己的虎口和手腕关节,将手从手铐在松脱
了开来,一把撞倒了许强,随即半跪在许强身上,坚硬的头骨直向许强的鼻梁撞
去。
嘭的一声脆响,血花在许强脸上和陶正直的胸膛绽放。
许强的鼻梁被陶正直撞断,鲜血不断流淌而出。
而陶正直,他的胸膛被那把锋利的匕首扎透,直插入肺中,一股血沫伴随着
剧烈的咳嗽从他的口中喷溅而出。
「妈的,老子给你找机会放弃你不放,真他妈找死!」许强满脸血污的怒吼
着,他心中的暴戾之气被激起了,抓住刀柄继续向陶正直的胸口送去。
陶正直眼神中匆匆向妈妈一撇,就在那短暂的一瞬,透露出不屈,更透露出
一种诀别。那一眼,似乎包含了无尽的温柔和眷恋。
他死战不退,一手紧紧握住剩余的刀身,一手死死掐住许强的脖子,整个人
奋力向许强压去,哪怕因此会让匕首更深的插入自己的胸膛。
「住手!」再一声暴喝响起,是的,是我,我气喘吁吁的奔回了房间,后面
跟着一个同样喘不过气来的年轻服务生。
我抄起茶壶向许强奔去,许强一脚踢开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的陶正直,一个鲤
鱼打挺跃了起来,一道亮光划破空气,我只觉得小腹一热,那把匕首已经插入了
我的肚子之中。
与此同时,茶壶重重砸在了许强的脸上,我就势扑倒,张嘴向许强的喉管咬
去。
「谁也不可以欺负我的妈妈,谁也不行!」我怒吼着,撕咬住了许强的喉管,
如同一头愤怒的猛虎一般。我清楚的感觉到许强将刀抽出,又捅入,再抽出,再
捅入,可是我不松口,死咬着不松口。
「谁也别想欺负我的妈妈!」我猩红的双眼逐渐无神了,整个人如同跌入冰
窖一般,浑身越来越凉,越来越凉。我昏迷了过去。
警笛声响起,许强推开了瘫软在他身上的我,捂着几乎被我咬裂的脖子,恨
恨的一咬牙,转身跳入了漫天的风雪之中。
浑身赤裸的妈妈再也顾不上害羞和避嫌,她跪伏在躺倒血泊中的我和陶正直
身旁,两手分别紧紧按压住我们的伤口,丰满的rǔ_fáng紧紧贴住了陶正直健硕的胸
膛。
「淑影,想不到,我和你肌肤相亲的美梦,在这一刻实现了,真好,这辈子
也没有遗憾了。下辈子,我想早点遇见你,在沈毅之前遇见你。」陶正直的脸上
闪现出一丝玩世不恭的迷人微笑,右手轻轻捏了捏妈妈的脸蛋,随后,颓然地垂
了下去。
「正直!正直!澈儿!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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