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然说话口气重了点,立马就炸了:“讨厌鬼周墩墩,你竟然凶我?你凶我!”
“我没凶你,这不是担心怕你摔着。”周瑾然忙不迭地哄她。
“反正你就是讨厌鬼。”舒瑜盘腿坐在床面,不依不饶继续说道,“我给你带早餐、无条件帮你挡那些个烂桃花,你喜欢的不喜欢的我都记得,有什么好东西好事情我连我爸妈都没告诉就第一时间跟你分享......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啊,我觉得那么聪明的你肯定知道我喜欢你了,然后我等你的回应,我等啊等,守啊守,最后守来的是你跟闵安然在一起的消息,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你还为了她生我的气,这个我到现在还记着的。”舒瑜说着,原本扎着的头发松垂下来,她索性随手扯掉了橡皮圈,任由头发随意地披散在后背,“我那时候跟你说,我要在印章上刻上我心上人的名字,。”
“都是我的错。可我那时候是真的不知道。”关于这事,周瑾然突然发现,尽管这是事实,但是真的辩解起来,却是真的很无力。他干脆不辩解了,“我那时候有点傻,真的。我那时候只觉得,我们一直都这样啊,所以你给我带早餐,帮我挡桃花全是因为我们是光屁股一块儿长大的好朋友,你不跟我说,我怎么会想到这一层,我当时还纳闷,好好的,你怎么就生我气了。”
“跟你说?”舒瑜睨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吗!”
“......”
“反正我觉得,我俩都有错。”周瑾然想了想,尽量客观地说道,“你错在事事闷在心里,我错在脑子迟钝。”
“你还挺理直气壮的。”舒瑜看着他,冷笑。
周瑾然干笑道,“其实也没有很理直气壮。”
说完又瞄了她一眼,见势不妙,又急忙哄着改口,“其实心虚得很。”
然而求生欲再强也并没有什么用。他离她离得近,舒瑜作乱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到他地脸上,捏起他脸颊上头的肉,一个旋转。
随着一声“大猪蹄子!”,周瑾然脸颊上猝不及防地一阵痛,他甚至都来不及抗议,就被舒瑜在脸上留下一整坨的红印子。偏偏舒瑜捏他的脸还像是捏上了瘾,一上手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有心避了几回,可舒瑜的手就像开了光一样,还能提前预测他往哪个方向躲的,屡屡得手。
“这不科学!”周瑾然本就有限地忍耐度终于耗尽,有些气急败坏起来。
“这有什么不科学的。”舒瑜见他跳脚,心里更是得意,笑得一脸精明,“你就没发现你躲人的时候总是很有规律吗?右后方右后方左后方,左后方左后方右后方,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她说着又伸手去捏他地脸。
周瑾然索性直接扣住她不停往他脸上干坏事的手,“适可而止啊,掐肿了我明天还怎么见人。”
“可以戴口罩,你不是特喜欢戴个黑超再捂个大黑口罩吗?”醉酒的人扑腾着还想用另外一只手继续去捏周瑾然的脸,“好周墩墩,你让我再捏一下,就一下。”
“你这话已经说了三回了。”周瑾然都后悔死了己,一开始竟然被她那句好周墩墩给哄了去,竟然相信一个喝醉酒的人会言而有信,这要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他有些懊恼地撇开头,还是没能躲开舒瑜另外一只手的攻击。
为了自己的脸,他果断将舒瑜另外一只手的手腕也扣住了。
两个人面对面,双手被扣住的挣扎不止,她喝醉酒了力气又大,为了控制住她,周瑾然只得手脚并用。纠缠间,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舒瑜身上宽松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右肩膀上溜下一大截,大片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周瑾然地视线之下。
才压抑下去不久的某种冲动再度死灰复燃,并且较先前而言,肉眼可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舒阿瑜。”周瑾然撑在舒瑜上头,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目光深黝,无边无垠。
她挣脱他的手,毫无半点眼力劲儿的半眯着眼睛冲他笑。
“舒阿瑜,我现在想亲你。”
舒瑜笑得越发灿烂,“那你亲呀。”
“我还想跟你做那件事,你说该怎么办?”
“那就做呀。”
周瑾然看着她,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问她,“舒阿瑜,你知道我是谁吗?”
舒瑜说完动了动,转身把脸蒙进松软的被子里,声音含糊是含糊,吐字却够清楚,“你是讨厌鬼周墩墩啊。”
那一刻,周瑾然穷尽自己过去27年所学的成语,也没能找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词汇来形容此刻自己胸腔内激荡不止的激动。然而他很快便发现,他现在也就只能瞎激动了。
喝醉酒的人再一次说话不算说。撇下他一个人激动,自己在床上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睡着了......
第二日是个艳阳天。舒瑜醒来坐在床上伸懒腰的时候,注意到房间落地窗上跟自己房间完全不一样的窗帘,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酒店,她还记得自己昨天是来这儿给许茜茜当伴娘来了。
她从床上下来,往热水壶里盛了水,插上电,然后再也不愿意忍受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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