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赵勇有意引导的,然而脱衣舞和两次赌局,都是妈妈和几个同学策划的,自
己在整个过程中,唯一发挥作用的地方,就是帮助赵勇赢得赌局,导致了妈妈全
身赤裸的被三个人摸了十五分钟。而这两次事情中,自己唯一感觉很激动的,就
是这十五分钟,妈妈在这十五分钟里的羞耻,苦闷,兴奋,饥渴,都让自己心潮
澎湃,反而是赌局结束之后,妈妈当着赵勇和骆鹏的面被向晓东奸淫的时候,自
己并不是特别兴奋,甚至还有时间去疑惑,去猜测妈妈的表现是不是有哪里不正
常。
这样说来,让自己不舒服的不是妈妈和赵勇三人的ròu_tǐ游戏,而是对游戏失
去控制的恐惧。
得出了这个结论以后,再次回想两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重要情节,刘宇最终
确定,这就是导致自己思维变化的原因。
刘宇在心里对自己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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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是,在我的导下,妈妈和少年们的
游戏,而不是妈妈自己去和他们玩乐,更不是妈妈被同学们肆意玩弄。想到这里,
刘宇心头升起了一种明悟,所谓的为了妈妈的快乐,只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
为的莫非是避开那种自己总是刻意不去思考的,出卖妈妈身体的负罪感吗。
想到这里,刘宇觉得必须面对这种可能存在的负罪感了,不完全认清自己内
心对目前的游戏最准确的想法,游戏就会走向未知的方向了,这种负罪感到底有
没有存在的必要呢。
扭过头看着妈妈恬静而满足的脸,他笑了笑,现在的妈妈,很久没有露出以
前那种隐隐约约的忧郁和苦闷的表情了。妈妈比游戏开始以前快乐的多,自己也
同样很期待以后的游戏,那自己还有什么可内疚的呢。
总算解开了心结,刘宇终于安心的进入了梦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全力打
压骆鹏的影响力,夺回游戏的导权,只是,想到骆鹏寥寥几次出手都直接引导
了游戏的方向,实在不是一个容易服软的家伙啊,该从哪里入手呢。
一夜过去,刘宇醒来以后,没有再去想如何制约骆鹏的问题。这个毫无头绪
的问题既然现在想不出,那还不如先做别的。
反向调教是一天也不能耽误了,吃完早饭,刘宇直接给玉诗戴上项圈,栓好
了狗链。牵着赤裸的美母在天台上遛了半个小时以后,又牵到浴室亲手给顺服的
母亲清洗了直肠,随后的一个上午时间里,刘宇不遗余力的唤醒着妈妈的理智,
期间为了奖励妈妈偶尔吐出的清晰语言,还不辞劳苦的用坚硬的ròu_bàng好好慰劳了
妈妈身上的三个ròu_dòng好几次,并在亲手洗净的直肠里灌了一次精。
下午是摘掉狗链,只戴项圈的调教,这时候的玉诗,只是神志有些恍惚,应
该是一个更好的突破口,于是刘宇一边命令妈妈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对自己的ròu_bàng
表现臣服,一边抓住一切机会提问,或者刁难妈妈,逼迫她去思考。
刘宇也不知道这样的训练会不会有满意的效果,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近
十天的时间里,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措施。
这十天的时间里,其他人也并没有闲着,骆鹏在搞什么刘宇知道一些,赵勇
则是悲催的迎来了父母的回归。每个学期临开学的几天,赵勇的父母都会尽量赶
回来,把儿子开学该准备的事情处理一下,直到开学两三天以后,觉得没有问题
了,才可能再次离开。赵勇不知道这次父母能在家住多久,只能暗暗祈祷他们能
在游戏时间到来以前出发。
向晓东本来是最没心没肺的,然而偏偏是他制造了这段时间内唯一的一段小
插曲。在赌局结束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开学之前两天,这呆货竟然一个人跑到了
刘宇家。
一大早来之前,向晓东给玉诗打来了电话,玉诗听说他要来,立刻明白自己
上回在这个小家伙面前的刻意表现,已经开始见效了。
「阿姨,一会儿你来开门的时候,穿的性感点呗」,向晓东腆着脸要求着。
「还要怎么性感啊,人家这几次和你们见面,不但什么都被看光了,上次还
被你玩弄成那副样子,你还要人家怎么性感嘛」,玉诗避开刘宇,躲在房间里小
声娇笑着埋怨向晓东。
「没啊,除了上回大勇让你穿的性感点出来以外,你每次都是穿的不少啊,
后来才脱的衣服,而且就是那次,你开门的时候也没露点啊,奶头和逼都是后来
发情了自己露出来的」,向晓东被玉诗娇媚的声音迷的晕乎乎的,开始继续努力
说服玉诗。
「什么?还要人家露点迎接,想死了你,小宇还在家呢」,玉诗啐了一口,
继续逗弄着这个呆呵呵的少年,大脑却急速转动起来,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答应他
的要求。
上次的努力初见成效,作为牵制骆鹏的棋子,他开始有了自己的张,现在
似乎应该继续强化他的信心,再给他一点甜头,他的信心越强,就越容易摆脱骆
鹏的影响。可是除了赵勇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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