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朋友的感觉非常轻松。
放下电话,陆风快速的在大脑里思考朋友口中那个帅气的男人是谁?可是想
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是自己的什么人,「帅气,帅气,帅气???」陆风的嘴里不
停的念叨这两个字,他的大脑嗡的一下,难道是?不会,不会,他好久没有听到
过妻子还和信贷员有来往了。陆风极力否定着自己的想法。但不知不觉拿起钥匙
快步走下楼,开上车子风驰电掣向市里开去,如果妻子住在市里的家他就放心了。
这个市里的家,陆风住了没有三次,他要么回家和父母住,要么就是在厂里,
当陆风打开市里的家门,看到的却是床上叠的整齐的被子,他把手伸进被子里,
冰凉冰凉的,说明昨晚没有人住过。
陆风旋风一般走出家门,信贷员的家他认识,他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
希望自己的妻子住在她的闺蜜家,在他的车子开进信贷员住的小区楼下的时候,
他看到的一幕几乎让他晕倒过去,妻子一身宽大的睡衣站在阳台上对正要去上班
的信贷员在挥手,几乎让陆风气炸的是信贷员竟然给了妻子一个飞吻,而妻子同
样给了一个飞吻,手机的快门不停的按下,陆风把妻子和信贷员亲昵的动作全部
记录了下来。
陆风本有冲上去痛揍信贷员的冲动,但他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如果事情传出
去,不但自己没面子,而是还会影响到孩子,何况就是去责问,信贷员可以矢口
否认,信贷员可以说,你妻子喝醉,你做丈夫的不闻不问,作为朋友我好心帮了
你妻子,你竟然怪我。
在信贷员的车子开走后,陆风故意把自己的奔驰从信贷员的楼下开过,而且
按了几下喇叭。
江阿姨绝对不会想到丈夫会找到这里来,听到喇叭声还以为信贷员什么东西
忘在家里,在走到阳台上的时候,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奔驰车,还有那熟悉的车
牌,车子快速的开走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一下虚脱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恐惧袭上
了她的心头,脸上一下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暴风雨就要来了,她知道,她将会
失去所有。
陆风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妻子的闺蜜哪里,他要去证实,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自己的妻子是不是住在她家?他无法容忍自己被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
「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是妹妹先给我打电话,让我无论如何要帮她过这关,
妹妹肯定的对我说,那晚他们虽然睡在一起,但都喝醉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是看在姐妹份上才不得已对你撒了谎,妹夫不好意思啊」。闺蜜竹筒倒豆子把
江阿姨求她的细节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陆风。江阿姨那晚和信贷员有没有发生什么
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闺蜜告诉陆风,那晚妻子和信贷员睡在一张床上就够了。
看着陆风面无死灰般离开,闺蜜的脸上又浮现出江阿姨离开她家时那怪怪的眼神。
她没有说自己姐妹的坏话,看上去她还帮自己的姐妹说了好话,就是江阿姨找上
门来,她也可以理直气壮。
出了闺蜜的厂子,陆风顿时天旋地转,他靠在车上大口喘着粗气,觉得心脏
都快要停止跳动了,自己那么爱着她,虽然那天在办公室里说了狠话,但他知道
自己的心里舍不得他辛苦得到的爱人,他原本只想给妻子一个教训,他根本不可
能想到妻子竟然在二十年前就出轨了,而自己戴着这顶帽子却浑然不觉。
陆风不知道自己怎么把车子开到家里的,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陆风的母亲
急匆匆跑来:「陆风啊,你怎么了?哪里难受?要不要去医院」……陆风用手按
在腰上,有气无力的对母亲摆摆手:「妈妈我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喷涌而出落在枕巾
上,陆风想着和妻子走过的路,这张床上还留着妻子熟悉的气息,只是,她已经
不再是那个他深爱的妻子了。
陆风躺在床上伤心的时候,江阿姨也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赶,她需要公公婆婆
的帮忙,她不能没有这个家,如果儿子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将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她希望用自己的哀求求得原谅。原本希望和信贷员有未来的想法,当儿子这两个
字出现在她脑海时,她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窗外,阳光明媚,屋里,大雨滂沱。
谁的眼泪化雨飞,飞到天涯可知回?爱情本来很甜美,日久人心变幻醉,蝴
蝶成双翩翩飞,至死相依也无悔,一寸光阴一寸累,爱成坟墓能怪谁?说好恩爱
不放手,晴空怎能起惊雷?。
二十七。
在看到丈夫的车子停在家门口时,江阿姨的心开始下沉,这个家从来没有让
她这么害怕过,她曾经是这个家的女王,是主宰,她的话几乎是圣旨,即使公公
婆婆也只有服从,执行的份。
「媳妇,你回来了,陆风病了,你快去看看要不要紧,最好送他去医院」。
婆婆看到媳妇回来急切的说道。
江阿姨的眼神是闪烁的,她怕直视婆婆的眼睛,而在这之前几乎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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