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火热的目光紧紧盯著盈盈坚挺成熟的乳峰,火热的ròu_gùn在肉浪中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留下滑腻腻的一片,不时发出「滋滋……」
的声响。此番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可是这销魂的滋味却胜过他之前所有的交,他彻底沉醉於肉慾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盈盈身体的变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
李玉气喘如牛,汗珠从脊背上不断滑落,他急剧chōu_chā,再也不能忍受,肉
棍不断跳动,一股股灼热的阳精pēn_shè而出,悉数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颈和绝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滚热的jīng_yè射到脸上,烫得她娇躯忍不住颤抖,强烈的雄性刺激让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紧闭美目,努力控制著悸动的身体。忽然一股jīng_yè射入她的鼻孔,让她无法呼吸,只得张开小嘴,深深地喘著气,不料一股腥骚的阳精随即喷入口中,她心头一热,乾燥的喉头忍不住翕动,竟然嚥了下去,心中一阵噁心,不禁柳眉紧蹙。
发洩后的李玉终於觉察到了盈盈的变化,他抬头见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还活著?忍不住惊呼出来:「师兄,你看她……」
忽然,吴风发出一声惨叫,李玉大惊,连忙跳下盈盈的身体,只见吴风瞪大了眼睛滩在地上,脖子上不断涌出鲜血,李玉扑过去,扶起吴风的腰,悲声叫道:「师兄,你怎麼了?」
但见吴风喉咙上插著一枚钢鏢,已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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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毫无预兆,李玉惊得呆了,怔怔地盯著那枚钢鏢,猛然,他抬起头,目光惊悚地扫射著四周,大叫道:「刘老大,是你吗?你怎麼能对自家兄下此毒手?」
只听「嘿嘿」一声冷笑,从草丛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铁臂苍龙」刘正,他脸上掛著阴险的笑容,缓缓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是迫於无奈,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你们继续留在世上,我寝室难安啊。」
李玉闻言面色变得惨白,颤声道:「你……你要杀我们兄灭口?」
刘正冷笑道:「聪明,果然没有白跟我一场,我一直认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著刘正逐渐逼近,李玉心中恐惧,他深知刘正素来心狠手辣,自己又远非敌手,双腿颤抖著不自觉向后退,忽然一脚踩空,不由惨呼一声,整个人坠向崖底。
刘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见了李玉踪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
见到脚下吴风的尸体,飞起一脚也踢下了崖底。
轮到那个婆娘了,他们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儿定然以為这两个小子色胆包天,将任盈盈胁持走,逍遥快活去了,哪还能怀疑到他刘正的头上。
他转身去看那青石,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哪裡还有盈盈的踪影,不禁大惊失色,人去哪裡了?他赶紧望向四周,透过繁茂的枝叶,只见一条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飞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惊怒交加,盈盈竟然没有死,来不及多想,急忙纵身追去。
刚才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盈盈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潜身缩到榕树后面,悄悄移身,距离远了,才放开身形全力奔跑。远远听到刘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来,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择路。
盈盈重伤未癒,她妄自动用真气,但觉气血翻腾,五臟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了出来,此时生死攸关,她生性要强,咬牙勉力支撑,就算是死,她也不愿再落入这个淫贼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轻身功夫,纵是十个刘正也追赶不上,此刻却是力不从心,真气急剧消耗,身形越来越滞怠,竟然被刘正逐渐拉近距离。
刘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负重伤,看情形支撑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获,找个清静所在藏匿起来,日后艳福享用不尽,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圣姑,不要再跑了,刘正不会再伤害你了。」
盈盈闻言心中恼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拣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内力逐渐衰竭,双腿越来越沉重,鲜血已经沾满了衣襟,此刻全凭坚强的意志在支撑。树林中枝叶吹响,有如潮涌,一波一波永无休止,盈盈的一颗心也随著林涛汹涌起伏,她仓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方向。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开阔地,前面竟然是一处狭窄的山谷,谷口围有碧绿的篱笆,中间是一道简陋的竹门。盈盈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咬紧银牙,拂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全力奔进山谷。
风声响动,刘正的身形随后落到了竹门前,他抬头望著竹门上方的一行黑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心有不甘地盯著盈盈的背影,如同野兽失去了它即将捕获的猎物。
「芭蕉小筑,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几个不起眼的字,对他来说却如同一条不可踰越的鸿沟。「谷中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吗,為什麼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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