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迅速,肉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柳三娘床上功夫了得,会不
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
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一个一个都成了她ròu_tǐ的俘虏,这
才是东方不败真正器重她的原因”。
黄蓉闻言不禁心驰神往,暗想自己虽容貌无双,却未必有此名器,心中怏怏,
她本想再问几个,突然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压迫感,垂首看去,原来周阳不知何时
已经整个手掌摸了上来,她又羞又气,不禁抬手拍了一下他作怪的手,斥道:
“阳儿,休要胡闹,我可是你娘,这成何体统!”
周阳见黄蓉生气,当下嘻嘻一笑,手掌重重的捏了一下,随即依依不舍的放
开。“啊……”。黄蓉猝不及防,在周阳手掌的挤压下,一股奶水喷了出来,娇躯
顿时变得绵软无力,整个人都靠在了周阳身上。
周阳温香软玉在怀,一阵阵诱人的幽香扑鼻而来,只见黄蓉满脸通红,娇喘
微微,神态孟浪,额头上沁出几滴香汗,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蛋滑落下来,他不
禁感到气血翻涌,胯下顿时变得坚硬如铁,颤抖着伸出手来,就往黄蓉的衣襟探
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原来他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时
分,赶来酒楼吃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原本安静的酒店顿时变得人声鼎沸起来,
嘈杂的吆喝声传入黄蓉耳中,让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忙推开周阳,红着脸整理衣
裳。
周阳见客人越来越多,不禁暗骂一声倒霉,黄蓉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一下
躁动的情绪,说道:“阳儿,我们走吧”。周阳点头称是。
黄蓉站起身来,只觉胯下凉嗖嗖的,胸前也是湿漉漉的颇为难受,想是刚刚
听了周阳的那些话,身体起了反应,不禁暗暗自责,自己身为他的母亲,竟然被
他挑逗的动了情,着时不该。她暗下决心,绝不可再和周阳说这些糊涂话了。当
下说道:“阳儿,我们先去扬州的丐帮分舵找白长老,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打探
消息最为灵通,找到白长老,让他打听下有没有蒙古密使的消息,之后再从长计
议”。
周阳道:“孩儿一切听娘安排便是”。
黄蓉道:“此地人多耳杂,不宜再细说,现在就出发吧”。当下两人付了银
子,就走出了酒楼。两人不再骑马坐车,改用步行,黄蓉轻车熟路的带着周阳在
扬州城里走着,一会过小巷,一会又折回主街,忽又打开街上一户人家的一扇小
门,走进去之后又到了另一条巷子。周阳问道:“娘从前来过扬州吗?怎么好像
对这里很熟似的”。
黄蓉笑道:“那是自然,你不想想娘从前是干什么的”。
周阳闻言恍然大悟,笑道:“孩儿不长记性,竟忘了娘以前曾经做过丐帮帮
主,那自然是认识分舵在何处的了”。
黄蓉笑而不语,又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来到一处破落民居处,黄蓉伸手
在门上敲了三下,门内也敲了三下做回应,黄蓉复又敲了四下,只听门内一个声
音传来:“哪路朋友?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做何买卖营生?”。
黄蓉立即答道:“南边火里来,北边水里去,东采桑子西铸铁,中间盖起小
土房”。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半边,一个中年乞丐探出头来道:“两位请进”。
黄蓉点点头,当先迈步进去,见那丐帮中等身材,破衣烂裳,后背背着六只
破布口袋,知他是丐帮六袋弟子,身份已然是不低,随即问道:“不知白客居,
白长老现在何处?”。
那乞丐说道:“白长老就在里面,我这就带二位进去”。
黄蓉道:“如此甚好,我正有事要找他商议”。言罢,就随他走进了院子。
周阳见这小屋破败不堪,院子各处堆满了杂物,不禁皱了皱眉头。三人来到客厅,
早有三名乞丐迎了出来,当先一个面白无须,身上穿的虽是打了补丁的破衣服,
倒也颇为干净,他一见到黄蓉就快步走上前来,双手抱拳,行了一个大礼道:
“黄帮主大驾光临,白某人有失远迎,还望帮主恕罪”。
黄蓉笑道:“白长老太客气了,我早就不是帮主了,倒是你这大义分舵在扬
州城好生兴旺,我这是来跟你打秋风来了”。原来丐帮有仁义理智信勇六大分舵,
分处六个不同的地方,蒙古铁骑蹂躏我大宋江山,丐帮在北方的势力大大减弱,
纷纷南撤,大部留在襄阳城抵抗蒙古军队,小部散于南方各地培植势力,以期保
住一些有生力量,这大义分舵就设在扬州城内。
白客居哈哈一笑道:“黄帮主多年不见,风采依旧”。说着转头望向周阳问
道:“不知这位小兄弟是?”。
黄蓉心道:阳儿的事外人还不知晓,此时不便张扬,需当回襄阳与靖哥哥商
议之后再做计较。于是说道:“他是我在路上遇见的,当时他正被魔教中人迫害,
我见他可怜,就救了他,将来把他带回襄阳城,让郭大爷教他些武功,也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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