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坚干进去了,黄蓉但觉气血上涌,双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rǔ_fáng,娇躯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襠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她在激动之下居然shī_jìn,憋了许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湿了褻裤。虽然内心羞赧,但那种压抑已久后的畅快让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种淫邪的快感。
黄蓉盯著那对交的男女,只见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连在一起,不停的蠕动,发出yín_dàng的声音,「啊……老妖……好厉害……用力……不要停……」。黄蓉何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得她血脉賁张,内心深深自责,可是偷窥的兴奋却让她移不开目光。
黄蓉的褻裤已经湿透,涓涓热流仍不断流出,顺著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温热的感觉烫的她不住发抖。裤襠内湿漉漉的软布贴在yīn_bù,让她很不舒服,目光扫到身前一条光滑柔软的树枝,不禁灵机一动,她撩起羽衣,颤抖著慢慢把褻裤褪到膝盖,雪白肥硕的屁股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过,下体凉颼颼的感觉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溅出的尿液沾湿了她洁白的玉手,无限娇羞中,她拉过那条拇指粗的枝条,缓缓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yīn_hù上。坚韧的枝条弹性十足,紧紧抵住她的肉屄,她再也忍不住,下体压抑的肌肉完全放鬆,娇躯轻颤,原来清清的小溪瞬间变成爆发的山洪,倾泻而出,洪水顺著枝条流到树干上,再被无数树枝分流,只发出人耳难以分辨的声响。
黄蓉一颗心狂跳,俏脸胀得通红,一口气缓缓悠长地呼出,倾泻的快感无以復加,她感觉这是有生以来尿得最痛快的一次,当积蓄的液体渐渐流尽,内心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体的空虚麻痒更加清晰。她试图挪动雪臀,柔韧的枝条也随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过凸起的枝节,她不由娇躯一震,异样的刺激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黄蓉停顿了一下,内心对刚才兴奋的感觉异常怀念,忍不住雪臀下压,满是液体的枝条深深陷入肥厚的yīn_chún,当粗大的枝节再次滑过,她激动得娇躯颤抖,肉屄渗出丝丝ài_yè。
「啪啪……」
剧烈交的声音响彻山谷,在这寂静的夜裡特别刺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来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销魂蚀骨,慕容坚勇猛地挺动著屁股,不断撞击著柳三娘的后臀。而树上的黄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纤腰轻摆,黑乎乎的肉屄含著被yín_shuǐ浸得滑腻腻的树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随著慕容坚的节奏不停颤动。
黄蓉口乾舌燥,胸脯也胀得难受,看到面前一条粗大光滑的枝干,不禁把高耸的丰乳凑了过去,把枝干夹在乳沟中,双手用力挤压,两股奶水顿时喷了出去,此时的黄蓉就像一个盲目的探者,在慾望的引领下越走越远。
下面的两人动作越来越大,黄蓉目不转睛地盯著那双赤裸的身体,悸动的身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枝节再次滑过颤抖的阴沟,她禁不住身体一阵抽搐,率先洩了出来。黄蓉的肉屄不住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倾泻出来,激动得头脑一片空白,她闭上眼睛,死死抱住树干,才不至於跌落下去。
「啊……啊……」,下面的淫声逐渐加大,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终於,慕容坚低吼一声,深深插入柳三娘体内,身体不断抖动,「啊……」
柳三娘娇喘吁吁,发出销魂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疯狂的举动,不禁面红耳赤,连忙整理已经湿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这几天的经歷真是离奇荒诞,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其中满是新鲜刺激的事物,在这裡世俗的人伦道德都算不得数,新奇的体验让她有些流连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终还是要回到俗世中来,尽快忘掉那些困扰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餘,不禁心存侥倖,做出这麼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黄女侠,在靖哥哥和儿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洁的好妻子和好母亲。
正当黄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低低的细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没想到你老而弥坚,比你儿子也不逊色,呵呵……」
慕容坚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
柳三娘道:「只有你这老妖怪才能生出那样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尝尝鲜,听说教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你说教会怎麼处罚我们?」
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顶著,这次任务由他带头,教会给他几分面子,何况我们眼线眾多,黄蓉也不见得真的能逃脱。不过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对了,令狐冲那边怎麼样,他们二人可是更难对付。」
慕容坚阴笑道:「嘿嘿,令狐冲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的几个对头都在等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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