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都很有可能会对这东西有兴趣吧?」
「我们也这么想过,」泥说,「但当我们注意到这东西时,正好是肉室里的
气氛最为低迷时期。随着时间过去,它渐渐成了带有讽刺意味的存在。」
所以他们把它丢在一旁,有点複杂,但明能懂。与触手或法术都不同,眼前
的这一对东西则是真正被遗忘在肉室角落。泥还说:「它没有一个专属的名字,
实在会造成一些不方便。」
她希望明能为它取个名字。明是喂养者,她在命名方面的权利还高过身为最
年长触手生物的蜜。明甚至可以为他们每个人重新命名。
明还真的认真思索了近半分钟:她还未替他们的法术命名,而为眼前这东西
命名,绝对是比替法术命名要来得难多了;直接叫gāo_wán感觉有些无趣、太缺少修
饰,但又很难有gāo_wán以外的称呼,虽然是奇幻产物,但若真给它取个带有奇幻色
彩的名字,那会蠢到让她也想把它给忘掉。要想个既符功能,又能维持之中的
暧昧部分──明咳了两声,觉得自己不该为这种事认真思考太久。
和琐碎的部分比起来,实际操作还比较明的胃口。她把手伸到裙子里,泥
立刻蹲下来帮忙。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下时,泥想要正经一些,但一看到明的yīn_bù,
她就很难不露出笑容。泥不想像丝那样,但要把表情中色瞇瞇的感觉降到最低,
比她想像中还要困难。
把内裤和裙子丢到一边后,泥还是忍不住。她用脸颊磨蹭明的双腿,大腿内
侧的柔嫩触感,让她想开怀大笑。明没叫出声,但流出不少yín_shuǐ。
泥把那只紫色的触手放在明的手中。明将触手的底端贴在yīn_dì上,她勃起已
久的yīn_dì在接触如不鏽钢般冰凉、坚硬的根部时颤抖一阵。触手底下,一根根细
如蕈折的组织迅速蠕动、贴,与yīn_dì、周围的肌肤,和毛发等都融为一体。等
质感和长度等都恢复成和上次使用时一样,就表示连接完成。因被肚子挡到,明
只好用手指确认。
那一对gāo_wán也有呈放射状的接点,与触手底下一模一样。在摸索过一阵后,
明成功把它装在触手根部。不要几秒,gāo_wán的组织就变得软些,也充满她的体温。
明觉得这对东西看起来相当脆弱,似乎不比要触手来得敏感,还挡住yīn_dào口。
即使是她负责插入,也可能会想要用手去抠弄yīn_chún,而泥的次要触手可能也不会
只舔舐或磨蹭她的yīn_bù。晚点得把触手装得上面一些,明想。一次shè_jīng的量会变
得和触手生物差不多,而她现在除多挂了些东西外,没有什特别的感觉。
泥睁大双眼。一般人在知道她们有更多改造身体的方法后,只会增加对他们
的反感,而明不是一般人,在泥的记忆中,明对异形事物总是很快就显露出学习
yù_wàng,现在也是。泥想,难怪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蜜,也会为明感到惊讶。
为让气氛更放松一些,泥说出一个刚刚从她脑中浮现的念头:「我可以负责
舔左边,而右边就交给丝。」
明的要触手马上勃起。她反射性的想拉裙子,忘记自己的裙子早已脱下。
明不伸手去挡,但两腿还是
会稍微并拢。她说:「你做那种事,竟然也不忘自己
的妹妹。」
「明说过,我是个好姊姊嘛。」泥说,靠在明的左耳边,「我和丝一起用鼻
子和嘴唇,轻轻按摩你的要触手。」
听过这句话后,明要触手的充血在两分钟之内都很难消下去。泥伸出双手,
从明的屁股一路摸到大腿,最后停在膝盖上。晓得泥的意思,明右手摸着胸口,
慢慢打开双腿。
泥把右手移往明的两腿间。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明的gāo_wán。只是这样捧着,
明的要触手就流出一些腺液。
泥闭起眼睛,伸舌头,把腺液都给舔到嘴里。要触手不比yīn_dì敏感,但大
面积的连续刺激,更容易让明的全身热起来。泥的手掌好细緻、好温暖,明想。
若泥舔得更彻底一些,再以rǔ_fáng轻轻碰触gāo_wán,明会很快就射出来。
泥半睁着眼,左手轻轻握着明的要触手,说:「都已经胀热到这地步,射
出来会比较轻松喔。」
明两手放在泥的头上。泥已经吐出一半舌头,准备好要替明好好服务。明哈
一口气,说:「到最后再释放,才会比较有意义。」
泥微笑、点头。她收舌头与双手,起身。泥动帮明把上衣的釦子釦起来,
但不是用手,而是用牙齿。过程中,她隔着布料轻轻磨蹭明的rǔ_fáng。
明继续戴着要触手和gāo_wán。为了早点习惯同时戴着这两个东西的感觉,她
要等到做完爱后再拿下来。明只穿上裙子,不穿内裤,她没办法像泠那样,靠着
毅力让要触手的充血消下去,而女用内裤的容纳空间实在不够大。
在又磨蹭过明的大腿和肚子后,泥转头,看墙上的时钟:四点五十分。
「差不多了。」泥说。她要准备今天的晚饭。再过不到半小时,爸妈就会
来。泥把明抬到饭桌前。看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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