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要多一些;就算我屏住呼吸,或看别的地方,也无法压下;毕竟,有那么一
瞬间,负面情绪几乎归零。明还故意张大嘴吧,让我能看个仔细;舌头、牙齿、
嘴唇甚至喉头,多多少少,都被一层jīng_yè给覆盖;不比粥要浓厚,但比奶油要来
得沉重;与空气接触后,要吞下去,得先仔细咀嚼过才行。
明的一套标准动作,已经比许多触手生物都要熟练;早在我刚开始shè_jīng的头
前两妙,她就已经做足准备;若没有看准时,极有可能会呛到。
我看到的jīng_yè,只有原来的一半不到;有不少,是直接进到明的喉咙里。
余韵未散,颤抖也未完全终止;现在,我光是感受到明的鼻息,脑袋的温度
就会升高。
明抬起头,柔声问:「刚才,蜜是要说自己没有什么?」
还未喘足气的我,短时间内没法回答。明抬起头,再次开口:「从jīng_yè的量
看来,蜜应该不是没有心情;而若要谈资格,也应该是由我这个喂养者来判
断。」
所以,明晓得我的烦恼,却故意那么问;还选在我刚shè_jīng之后,这应该也是
她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既能够减少我的负面情绪,也能够让自己发言时的气
势大增。
基本上,明的那一套逻辑是正确的;身为喂养者的她,本来就能够无视多数
触手生物的看法,自行决定出一套新规则。
哪怕再不合理,我们也要学着服从。通常,这类的段落,会充满冲突;可在
现实中,却非常温和;毕竟,明都是为了我。一直以来,她都不是个霸道的人。
就算没人教,喂养者也总是能凭着爱,来化解所有的问题。
非常感动的我,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不过,一开始就针对重点部位,是很犯
规的做法。要打破尴尬,应该有其他方式;我身为年长者,还是该强调:「明这
样做,好像不太好。」
见明的嘴角慢慢下垂,我赶紧说:「别、别误会,我当然很高兴,只是──」
动一下眉毛的明,慢慢点头。不要几秒,她的嘴角又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低着头,闭上嘴巴。
明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说:「蜜心脏跳得好快。」现在,她就
算没把耳朵贴上来,也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羞到不敢睁开眼睛的我,把头压得更低。明伸长脖子,问:「我的身体,对
你仍然这么具有吸引力吗?」她的意思,似乎就是:「你都去国外逛过几天了,
看过更多好看的人类,应该会提高不少标准。」
很快呼一口气的我,说:「只是到处走走而已,怎可能光这样就影响我对明
的看法。」
一开始,我想强调的,是「兴致」两字;听起来不太高雅,但也不该轻易删
去;为了让明知道我有多想她,最好就是透过最诚实也最无修饰的发言:「我才
刚上飞机没多久,就好想shè_jīng在明的脸上。」
明的魅力──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我们都强调过许多次了;比起再重
複道德方面的好评,只谈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显然更有说服力:「先用自己的
主要触手,填满明的yīn_dào;在近百次的chōu_chā后,对子宫口shè_jīng、挤压子宫颈──」
越说越激动的我,看来就像是一头野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太不文明了。
明把脸藏在双手后,问:「蜜就这么想用主要触手去碰触露的头吗?」
「不!」我回过神来,说:「只是──和明在一起时的感觉,太过舒服,让
我一闲下来就……」
没等我说完,明又和我接吻;这一次,只是轻轻碰一下;她的鼻息中,有我
的jīng_yè气味,可见还没全吞下去。
全身发烫的我,小声说:「明不用勉强自己,可以吐出来。」
「那样很浪费。」明马上回,轻咬双唇;舌头一直动个不停的她,显然是在
刺激唾液分泌;这么努力,就只是为了继续品嚐嘴里的jīng_yè。
我一边哈气,一边说:「晚一点,明还要吃午餐呢。」
神情十分严肃的我,尾巴却摇不停;主要触手又充血过半,实在不像是在提
出忠告;垂下耳朵的我,乾脆把头往左偏,避看明的双眼。
「可以延后一段时间。」明说,嘴角上扬,「我听说,jīng_yè对脑袋很好。蜜
的jīng_yè,又有种特别的风味,好像最有营养。」
这种排名,其实没什么根据;虽是过头的讚美,我听了,还是很难不感到高
兴。
这几秒,我若忘记要深呼吸,搞不好会流鼻血。又笑出来的明,继续说:
「所以,我下个学期的课业,可能会因为蜜而进步许多喔。」
「只会营养不均衡而已吧。」我说,耳朵半垂。
已经有超过一分钟了,我还是把头往左偏;终於,连尾巴也不摇了。在一般
人眼中看来,很像是我在生气。不应该这么严肃,可我总觉得,必须得如此
刚才,明不过是在开玩笑,我当然晓得。她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也笑出来。
身为领袖的我,必须表现得更有常识;除此之外,要是我连自己的外在都没
试着压抑,想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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