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聪明,还拥有过人的第六感」。
要再次与她拉近距离,可不能只是跑或跳而已;现在,我还小得很;若是换
成刚失去视力没多久的身体,我就可以一边舔自己的嘴唇,一边以进行简单的翻
滚。
再过几天,等她又在那边说喂养者如何如何的时候,就可以──实在过於兴
奋,除让我除两排牙齿一直敲响外,全身上下的关节也发出「啪喀」声,
丝在抬高背后触手的同时,还努力压低身体;是打算躲到泥的触手裙中吗?
我想,瞇起眼睛;看起来比幼兽还弱小的她,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曲起双臂的我,努力按摩自己的额头和脸颊;不要几秒,我的表情又恢复正
常;既然还不到时候,那现阶段,最好是连犯罪预告都少一点。
为最后的戏剧张力着想,暂且保守一点。
我只要嘴角上扬,在多数人眼中看来,就是一个既可爱又善良的孩子;像是
从画中走出来的,简直──跟天使没两样。
虽说刚才都已经做到那种地步,还试图隐藏自己的想法,已经太晚了;但用
不着提醒,她们也晓得:看来像个幼儿的我,不仅没有犯罪事实,连犯罪气息也
没有。
无论有再多的不满,她们也不能对我做些什么。
同样的,因为没有影像和声音纪录,即便蜜和喂养者都来到现场,丝和泥也
很难告状,呼──我真是太聪明了。
然而,这不表示我应该继续嚣张下去。不让这对姊妹安心,我就只能一直和
她们保持距离。
泥一直警戒,我根本接近不了丝;得先释出善意,嗯──就这么办。
於是,我张开双臂,慢慢走向她们;呼呼呼──来自一个小女孩的温柔拥抱,
据我所知,没有人会轻易拒绝的。
可头几秒,她们不但没回应,全身上下还绷得更紧了;显然,还是一点也不
相信我。这种讨厌的感觉,会因为她们贴在一起而加强许多。
除猜想我的下一步外,她们还常左一句右一句的,複习我以前的所作所为;
那种态度,以及各式各样的防备,都会长时间维持下去。
然而,别抱怨她们老是针对我;再怎么说,那都是我自找的。
要有所突破,就得开启一个新的话题;不见得要中性到哪里去,只要能够转
移焦点,便够ok。
最理想的情形,是由我来起头;既然喂养者和蜜都不在附近,基本上,可以
更大胆一些。
一开始,使劲咬牙的我,还没有什么头绪。要过了快十秒,我才一边看着丝
的胸部,一边说:「没变成像你老姊那样的苹果奶,真的是太好了」。
若有谁强调泥那种算「美乳」,我就可以用自己的一对jù_rǔ来反击。一下就
进展到比大小,也太原始了;但根据我的经验,要激怒对手,往往就是得採用那
些听来不怎么高级的战术。
当然,现在的我,是小得很;未出现第二性徵,不仅看起来比丝要年幼,好
像连牙都还没开始换。
但别忘了,我可是恢复健康,又充满术能;一但脱离幼儿与少女的阶段,就
只可能变得比原来还要大和坚挺;会到什么程度,还不晓得;很有可能的,是我
不用深吸一口气,就能够把泥的脸颊和耳朵都给包起来,
那种jù_rǔ,足以让多数人都倒抽一口气;不仅比一个人的脸还要大,即便双
手都用上,也还是非常难以掌握。
几个小时前,泠曾跟我提到:「喂养者的胸部不会输给你」。
虽不是他起头的,但只要我想,还是可以指着他的鼻子说:老强调rǔ_fáng,果
然是男孩子。
合理与趣味往往是相冲突的,要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分,就只是不要在后面还
加上「变态」、「色胚」等形容,免得他哭出来,噁──
说来有些惭愧,每次谈到喂养者的外型,我的印象其实都很淡
刚离开子宫的那一个小时,我几乎都是凭着本能来活动;虽然脑袋已经彻底
恢复,但要重新接上线,还得再花一些时间。所以刚开始时,我可不是因为觉得
好玩才表现得像个小婴儿。
就算我很仔细回想,也只对喂养者的皮肤和乳汁特别有印象;其他的部分,
都模糊得很。
泠也是为了唤起我的记忆,才会那么积极的描述。让我感到不耐烦的是,他
连谈到喂养者的身体曲线时,都非常冷静;用双手在半空中大致比个形状,哼─
─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却还是不带有多少sè_qíng意味,太无聊了。
此时,只用常识来判断,也比忙於收集资料──令自己看来像个笨蛋──要
好。
首先呢,喂养者才十六岁,还没过青春期;就算她的身材很接近西方人,又
因为怀着我而胀奶,也不可能夸张到哪里去。
泠这傢伙,应该编好一点的谎;无论是想稍微挫挫我的锐气,或是打算给我
带来更大的打击,都得要再努力一点才行。
听完我的发言,泥没打算回应;基於礼貌,她应该关心一下我的身体情形,
或随便问候个两句。
把这些都尽量省略之后,苹果奶只说:「管好你自己,别老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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