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她说,奋力
擦去眼中的泪水。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
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
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噁心,丝想。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人的画面,
只可能在梦里出现。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
来自极深处的yù_wàng──命令自己不准醒来。
泥两手放在下巴前,看来有些担心。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
就能够晓得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个既丑恶、
彷彿来自深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
屏住呼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头那样细緻. 她不要
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
挣扎。而当丝把主要触手插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qín_shòu!」
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而
「qín_shòu」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
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入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舔湿双唇、吞下两大口
口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
「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头。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
命令的语气也更多──:「再骂多一点!」
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sè_qíng狂、近亲相奸
魔!」
简直像是一齣歌剧;两人颤抖的呼吸声,和chōu_chā时的连续拍响,鹹湿到能让
空气都变混浊。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头了些。
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口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
子。一瞬间,肉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除中文、英文、
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日文和俄文。原来肉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
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声音足以传遍肉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
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的确
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头,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
丝吐出舌头。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啪」的一
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
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情。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
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歪着头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左脸颊根本不痛,
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
人兽性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她又好
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妇做那种事。
确定是明的孩子,两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
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她要用大量jīng_yè填满泥的yīn_dào,让泥从头到脚都被jīng_yè覆盖。丝一脸正经的说:
「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肉强健,智齿也不会──」
「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头紧皱。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
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两人都闭上眼睛,大声淫叫。
为了满足性欲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
此。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痺. 至於她好不容
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於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
在丝的灵魂深处,「怎么可以这样!」和「怎么不能这样!」有过激烈交战。
最后是哪一方胜出,实在太明显了。
泥瞇起眼睛,叹一口气。看来已经放弃的她,双拳握着,但没有握得非常紧。
虽眼中满是泪水,而她看来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生气或伤心。和以往一样,她选
择迁就自己任性的妹妹。此时,泥的笑容已经不像姊姊,而像个慈母,丝想,马
上说:「不愧是先怀孕的。」
说完,丝又冒出一堆很没品的笑声,完完全全就样像个坏人、犯罪者。这种
介於猪和驴子之间的笑声,连明也不曾听过。看到丝的表情,听过她的一连串奸
笑,原本还能维持情绪稳定的泥,看来又非常生气,也叫得更大声。突然,肉室
内的浓雾化开了,在丝和泥的周围,明、蜜、露和泠都在两秒内出现。面对一脸
不可置信的他们,丝只是右手摸摸后脑杓,吐出舌头。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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