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过去和现在,必定会存在有不少差异,这些明都很清楚。不愧是喂养者,蜜
想,尾巴又开始摇晃。
先是紧张,然后很快放松;血液一下向外扩散,这时,蜜主要触手的脉动会
增加,明想,又一次满脸通红、心跳加速。而明此设无论yīn_dì或rǔ_tóu的勃起程度
都不如几分钟前,显然几次高潮后所导致的疲累感还未散去过半。
伸出舌头的蜜,舔一下明的肚脐周围,继续说──
我也积极寻找那些更离经叛道的故事,世上有些人,会和家畜甚至野生动物
发生性行为。还有些人,能爱上死屍甚至无机物。在这个时代,最常拿出来探讨
的两种性倾向,是恋童癖和同性恋。
前述的那几种,可比这两项最常见的还要让一般人觉得难以理解,也更令人
感到难以接受。之中有许多例子,当事人不是因为酒醉或一时情绪不稳所导致,
而是他们真的喜欢如此。这更加深一般大众对他们的敌意,我想,一定有比官方
记录还要更多的人,因为这些罪行而被杀死。
有趣的是,xìng_nuè_dài常被漠视。所以在这个社会上,有些现象即使不能大声说,
却能在不知不觉中被默默接受;的确,我想,仔细观察,一般人在谈论到这类性
游戏时,反应常是觉得可笑,而非单纯的感到厌恶和恐慌。
似乎我能够合理推断,一班人在接纳所谓「异常」的公式里,「可笑」其中
一段必经的过程;无论本身多重口味,若是能让谈论的人笑出来,情况就不至於
太糟。
我很好奇背后的複杂文化,与生物本能影响最终抉择等方面的资讯;而我在
翻过图书室的书籍目录后,决定太细部的还是留到以后再去关心。
也是经过好长一段时间,xìng_nuè_dài才渐渐被大家视为是比较无害的。而现在,
多数人仍认为shòu_jiāo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我的希望,只存在於那些最不正常的人之
中。
我若希望他们其中有不少好人,是否太天真?在那类谈及特殊性倾向的故事
里,主角通常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不是暴躁易怒,就是个性孤僻──通常也会暗
示他们小时后曾受到虐待──。而或许是因为我和凡诺相处过,总觉得自己一定
有办法喜欢他们。只要对方不至於过分离谱,一样能和我产生不错的友谊甚至爱
意。
首先,为了我自己好,得找出之中良知不至於过於薄弱的人。这看似明确的
方向,实际上却没有把范围缩到非常小。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调查;想到凡诺先
前曾谈到寿命上的保证,我的心情有好上一些。
又过约两分钟后,我一边哼着歌,一边翻阅一本sè_qíng:故事描述一名寡
妇再几经挣扎之后,终於藉着家中的猎犬来弥补丧夫之痛。故事里,这位寡妇没
有受伤,也没写到那只狗死去的情节,算是口味比较轻的。
他们只是一直掩人耳目的享受xìng_ài,而最后也真的没被其他人发现。我想,
虽然略嫌肤浅,却是不错的故事。作者栏写:无名氏。相信他赚得也不多,而以
不算太差的文笔写出风格特殊的sè_qíng故事,足以得到我的尊敬。
幸好,凡诺不介意我调整图书室内的书籍配置。现在,我会把常複习与预定
要看的书,放在书架中较低的位置。这样,我只需一个抬头,就能把它们给取下。
我也很快学会操控那团黑色软体生物的方法;原来就是先把两只前脚放在排出我
体内毒素的肉块上,再慢慢用爪子敲击,并时时出声命令。
比我想像中要容易,虽然无法让它一分为二与变成骰子状;只要它在为凡诺
服务之余,能为我带来一点方便就好。相信这个肉块能控制房子内的许多东西,
而我决定几个月后再来关心其他项目。
我也注意到,凡诺只需要轻轻挥手就能够操控它,根本不需要像我这样贴着
肉块。就算再过十年,我也不期望自己能有他的一半能耐。
稍微令我松一口气的是,凡诺现更好商量;除准许我在底下点灯,他还会为
帮我买灯油。他也给我吃一点他常煮的一些汤,尽管我所需的营养根本不是用这
种方式补充。就许多角度来看,这些是我本来就应该享有的;是他终於习惯我的
存在,还是觉得我够大了?他从没谈到这一部分,而我也不急着问。
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凡诺竟然准许我外出,「只要你有事先给我罩上一层
幻象。」他这么说,声音依然尖细;在拨出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照顾我后,他又继
续忙於研究;无论是施法在我身上,还是在跟我强调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头都几
乎没转过来。
凡诺也不许在研究室待超过两分钟以上的时间,而我问他的问题基本上也被
限定在二十字以内。就算如此,他也已经比我原先预估的要康慨太多了。当然,
我脑中比较感性的那一部份,总期待能从他那得到更多关爱。一但我的胸腹又为
此感到难受,负责掌管理智的那一部份就会立刻告诫:别太贪心,也别期待接下
来会有更多改善。
每次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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