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似乎,更有可能的情形是,她真的培养出和丝一样的兴趣。要是被蜜或泠撞
见,那还不严重,这事若是发生在明的面前,就实在太离谱了!
或者,把丝从明的怀中抢走;接着,就在明的面前,把丝给──不,多么不
道德的发展,这种剧情未免也太重口味了,泥想,而万一真的发生──
「才不会呢!」泥低吼,把这些景象从脑中抹去。一早醒来,不该胡思乱想;
她先前有提醒过自己,却又忘记了;应该先吃点东西的,也许是水果;像苹果,
据说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再配上大量的莴苣,通常,像这样清淡的大餐,足以令
胸中的qín_shòu迅速成佛;只要别加洋葱,那可能会导致问题恶化。
泥是触手生物,得透过性行为来摄取能量,而这可不表示,她会一直用下半
身思考。
不过,泥又觉得,若刚才的问题极有可能在近期内发生,没事先在脑中好好
预想一下,似乎又不太对。嘴巴微开的她,乾脆先试着描述自己脑中的一个画面:
「让丝的嘴巴、胃袋、肠道和yīn_dào,都充满我的jīng_yè。」如此清晰,好像上次没
做得这么彻底,真的会让她感到无比遗憾。而丝再怎么失控,也未对她做出这么
过分的事。
咬着牙的泥,在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很丑陋与不应该的同时,又多少会感到愉
悦,甚至满足;那就是很糟的开始,她想,立刻说:「要是我真这么做了,那在
明的眼中,丝就成了可怜的受害者,而我,才是真正沉迷於近亲相奸的变态!」
特别是自己先前的形象就比丝还坏,泥想,反射性的跪下。然而,在她双膝
触地──甚至远在脑中浮出「忏悔」两字之前──,她的rǔ_tóu和主要触手就瞬间
充血至极限;好像任何意图表示回避或赎罪的行为,都能够被她视为是配菜;如
此扭曲的性欲,让她起鸡皮疙瘩。
伸出双臂的泥,先盖住主要触手,再掩住rǔ_tóu。这些简单的动作,全部做完
也花不到三秒钟。然而,手肘擦过rǔ_tóu,手指又紧贴着主要触手茎部,这些刺激,
让她再次吐出舌头;触手裙开始骚动,像是身处在暴风圈内;在这同时,从她两
腿间传来的味道,也快和高潮前有得拚。
「不可以、不可以……」泥先是反覆默念,再使劲摇头。这些方法看似简单,
却成功令集中在胸腹中的热流往四肢散去。而要让脑中的杂念消失,则得再花一
些功夫。
全身紧绷的泥,很难让胸中的躁动彻底消失。有时,她越是想要抹去脑中和
丝有关的画面,丝的脸蛋就越是容易在她眨眼前出现。
这实在很奇怪,泥想,乾脆闭紧双眼。当然,她不讨厌丝,可再怎么喜欢亲
妹妹,也不该是像现在这样。
为避免自己到后来又忙於处理对丝的感情,泥决定,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明今
早可能会有的需求上。
泥相信,自己以后也只有在明主动要求时,才可能和丝有那样离谱的亲密接
触。
明没有错,事实上,多数时,错的都是丝;而泥认为,自己就算任何罪过,
也不及丝的一半。这些想法听起来都很孩子气,但明一定能够体谅。「至於丝─
─」泥才想不到半秒,便说:「她本来该多承受一些。」
为彻底转移注意力,泥乾脆盘起腿,欣赏自己的脚弓和膝关节;很难相信,
像这样构造複杂的器官,竟可以在一天之内就长出来;不仅运作顺畅,还不要多
久就能够彻底适应。
泥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以前的习惯:先使劲按摩双腿,试着把几处肌肉都
调整到比较适当的位置;接着,在站起来前,她再次伸出双手,把触手裙给抬高。
以前,她非得要这么做,才能够顺利行走;现在,不仅两腿的肌肉和骨骼都非常
完整,每只次要触手也都充满活力;只要够健康,那些习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泥明知如此,却也不急着改;首先,这些动作都不算太难看;其次,是她想
要藉此时时提醒自己,在遇上明之前,是过着如何艰苦的生活。
「再说,明也不讨厌我这样做吧?」泥说,嘴角上扬。呼出一大口气的她,
在複习自己被明视奸的经验时,两腿和触手裙又分得有点开。
每次,泥在准备料理,必须抬高几只次要触手,或纯粹只是因转身而稍微动
到围裙时,明都会非常兴奋。
「我的yīn_chún会稍微露出来,可这不正是明最熟悉的器官吗?」泥说,满脸通
红,「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她的选择又那么多,却仍对我充满兴趣──」
每次,泥在複习这些段落时,都会心跳加快;而意识到明的个性本来就能够
大大延长蜜月期,更是让泥兴奋到快要融化。
只要够关注明,就不太会去想和丝有关的事了;果然,泥想,样也比较正常。
此外,同样是睁大双眼,又流着口水,明看起来就很可口,丝则只像个变态;
这不公平,泥晓得,但没办法。她认为,自己永远也没办法像对待明那样对待丝,
而丝再怎么天真,也不可能真有这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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