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遥不可及的;今天又还算暖和,我想,应该没有健康方面的疑虑;母亲开
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健康成长;啊──在露进去前,我应该也到子宫里待待的。
自己的姊姊只是关心,没表示反对,满脸笑容的丝,马上冲过去。看来像是
要她给泥一个大大的拥抱,却是计画要假装跌倒,再一口含住yīn_dì;即便隔着围
裙与触手裙,泥的yīn_bù还是几近全裸。
泥以腰上的每一根触手触地,瞬间后退。很显然的,她早就看出丝的诡计。
扑空的丝,趴到地上。她没摔倒,只是曲起四肢。接着,她像猫科动物那样,
再次跳向猎物。
「这些动作可不是我教的。」我强调,泠接着说:「是丝自行领悟的,就只
为了侵犯自己的亲姊姊。」
在泥的眼里,现在的丝,可能更像只跳蛛;处於享乐模式的ròu_tǐ,居然能够
做出这么夸张的动作,「太了不得了。」我忍不住讚叹,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
手里握着一捆毛线的泠,用眼神吐槽我。
和以往一样,我与他都在旁边观看;打打闹闹而已,姊妹俩能够自行解决。
通常,我们都视眼前的这类情况,为她们之间的私事。除非喂养者下达命令,或
情况更严重一点,否则根本连讲两句话都不需要。
泥咬着牙,几乎要尖叫。
明已经伸出双手,试图阻止;我们都看得出来,她没有很积极,所以到最后,
还是让丝得逞。用饿虎扑羊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更令我惊讶的是,丝这次只装了两只次要触手,就把泥腰上的所有触手都给
制服了。
泥没有使出全力,我想,可见他也不认为丝现在做的事有多过分。
此外,丝的外型越来越接近人类,明则是越来越像触手生物;这是一种趣味,
曾让我感到紧张;不过目前看来,没有什么问题。
泥在打过丝的屁股后,把午饭都放到一个很精緻的野餐篮里。丝除了负责提,
也负责推明的轮椅。
和在家里不同,外头需要长时间走路,轮椅是必须的;时至今日,他们也不
需要我提醒,就能把对喂养者的照顾给做最好。
明和丝在离家前,还不忘亲吻我和泠的脸颊。只有泥,是在左边屁股上留下
两个大大的吻痕。
「原本,我只想给明看的。」泥说,低下头;围裙系绳的微妙遮掩,确实很
诱人。明留下不少唾液,而丝也很难克制自己。
泥还用双手去柔丝留下的吻痕,一副有点嫌弃的样子。若真的很排斥,应该
表现得更生气才是;这句话,我没说出来;除是让泥自己决定外,如此暧昧的感
觉,八成也很合这对姊妹的胃口。
回来后,丝向泠表示:「抱歉,衣服弄髒了。」
上头除了jīng_yè和yín_shuǐ外,还沾有一点绿色的痕迹;是冰淇淋,从香味判断,
是薄荷巧克力口味。
和我猜想的一样,在摩天轮里做爱;除此之外,他们还把冰淇淋带进去舔。
明点一下头,承认:「是急着亲热的后果。」
接着,丝面向我,说:「我虽然兴奋得要命,但可没忘记要用肉柱组出较为
乾净、稳定的空间。」
明点一下头,开口:「我相信那边的游乐器材都有好好维护,本来就不用担
心会故障。可在亲热时,不必要的压力本来就是越少越好。」
「而我还是保留窗户的透明度,因为明很喜欢那种暴露的感觉。」
「不准你说!」明大喊,挥舞双手,「还不都是你害的,当初啊,在学校的
厕所──」
讲到一半,丝就几乎笑倒在地;明晓得,这是个机会。下一秒,她就以次要
触手亲吻丝的腰侧;除搔痒外,也是尽量使丝远离地面;地板给泥清得很乾净,
但毕竟是新的衣服;我想,明主要是考量到泠的感受,才这么做的。
过约一分钟后,笑瘫在沙发上的丝,看来真像个小孩。而如此轻松的嘻闹,
sè_qíng成分比预期中还要少。
她们在摩天轮里做的,我猜,只比我上次为明做的花冠型肉室要大一点;现
在,我们都习惯称这种在主肉室连接范围外的建设为临时肉室。
为了造出了jīng_yè池,明又装上gāo_wán。丝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说:「只要躺
下,就能够泡到肩膀喔。」
满脸通红的明,接着解释:「虽然我们早把衣服挂到一旁,可这么多的量,
还是会溅到。而我们又是握着冰淇淋上摩天轮,结果就是在亲吻的过程中,我不
小心把甜筒给捏破。」
丝低下头,说:「泠,真不好意思,糟蹋你的心血。」
「没问题的。」泠眼中的光芒增加,说:「其实,我就期待会这样。」我猜,
他想说的是:比起一直摆在衣柜或展示厅里,衣服终究是要穿在身上,才会比较
有意义。而弄得很髒,更表示累积了不少回忆,哪怕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又无法
彻底清洁。
先前,我就发现,他之所以一直做衣服,不仅是为了配合喂养者的需求;另
一个关键的要素在於,连不常穿衣服的触手生物,也认为衣服是不可或缺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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