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置换。
想想也是,两千万人融入这边的世界,虽然数量上不多,但也并没有多么稀
有。对于曾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邻居,【回归者】这个符号的优先度其实排
的很低。
这种情形会持续多久呢?在未来,人类会发展出一种新的会系统,平稳和
谐的容纳我们这些异数?还是会像燃墟说的那样,掀起新的战争?现在我还看不
清答案。
或者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没能接受事实。
次元城?新人类?里林?里奥雷特?暗面?光面?神都?深渊?神?这些足
以打破所有人常识、颠覆人类对世界认识的事实,终究还是没能得到大多数人的
理解。
人们无法接受某种现实的时候,就会把现实以自己可以理解的方式扭曲。
所以,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在普通人眼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种事实。
一些游戏玩家因为某种阴谋被困在了游戏里,现在他们出来了,并且带上了
一些超能力——就是这么简单。
如果我是旧人类,我大概也会这么想。现在,在没有人还能回去另外一边世
界的情况下,又怎么能证明我们曾经一步一步走过的土地并不是游戏里面的虚拟
空间呢?
唯一能证明我们所述并非虚妄的,就只剩下了我们所拥有的能量和魔力。
然而旧人类之中有着更加方便的解释。比如,我们在这么长时间里一直呆着
的游戏仓,在他们的理解中就变成了促使我们变异的培育装置。
流会仍然有不少智者和顶尖的科学家以一种狂喜的心态试图要探这背
后的一切,但在普通人眼里,那些东西已经变成了茶余饭后的奇闻异事。
这到底是好是坏我也说不清楚。
折身回屋,和初邪腻了好一阵,然后带着她出了门。
我们去买了新的浮车,然后重新把餐车置办了起来。女孩很乖巧的帮着忙,
大概是因为毁了我的车,所以心里有亏。
总而言之,当太阳带着一丝疲惫的橙红色开始西偏的时候,我开着浮车准时
的到达了营业的地点。
和初邪重逢的日子,本来应该好好陪着她呆在家里的。可是初邪却对营业的
事情充满了兴趣,所以我才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照旧出现在了该出现的地方。
初邪在车里笨手笨脚的切着菜。久经战场,她运动神经其实还算不错,只是
切出来的葱末着实大的有些惊人……
和以往一样,半个小时以后,餐车前就来了不少的人。我按部就班的热汤下
面,初邪则扮演起了新的角色,一边端碗一边收钱。
「这服务员你从哪儿雇的!?」
曾经天天劝我投资开连锁店那个公司经理在看到初邪以后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初邪本来就灵艳无双,阅历和气质更是这些市井小民一辈子都比不上的。她
帮我做手脚活儿的时候也乐得跟客人们小小的卖弄下风情。结果,但凡看了她一
眼的都再也挪不开眼珠子了。
「什么服务员,我是老板娘!」初邪掐着腰,得意洋洋的说。
那家伙腾的一下站起来,拍着吧台对我嚷:「那天随口说你一句娶不着老婆,
你就特地上雇了个特别好看的过来装什么老板娘,对不对!?你商业投资没眼
光,就爱在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上较劲,我也是服了你了!!就是想给我个下马
威啊!」
初邪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大概是因为那句娶不着老婆。
其他七八个吃面的顾客在旁边乐呵呵的大声起哄,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嘿?你这人怎么嘴这么毒啊?」我哭笑不得,「你算老几,我还为了气你
特意雇人。」
他连连摇头,完全不听我解释,叹道:「现在的人啊,为了争一口气,啥事
儿都干得出来。」
我是口莫辩,气的牙痒痒。
初邪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她打定了什么意,仰头对他「喂」了一声。
那家伙扭头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叫自己。
初邪挂着笑,踮着小步绕到我旁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伸出那枚灵巧湿润
的舌头,深深的吻了过来。
我们这儿的人还是民风相对淳朴一些,连我都有点不太好意思。初邪比当地
人放得开的多了,她丝毫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如此挑逗的行为宣示权。
一吻之后,女孩的脸蛋红透了,她媚眼如丝的向那个公司经理扔过去一个
「服不服」的眼神。那家伙像吃了蛤蟆一样,咧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看着他的样子,我得意极了,初邪的示爱简直是让男人自信心爆表的核弹。
我只能说,她还是很懂我心思的,这让我很难不骄傲起来。
「你真是狗屎运啊……能抱回家这种姑娘……哎,妹子,你是不是瞎了眼了?」
他吃瘪之后也泄了气了,苦笑着和初邪打趣。
「就是!怎么能看上他啊!」他后面桌边还有人帮腔。
初邪咯咯笑,用冰凉的手背敷在自己还有些发烫的脸颊上:「你们别光看他
貌不惊人呀,又好像弄这么个破面摊没什么出息。但是……」
女孩拖着长腔,吊足了这些家伙们的胃口。
「但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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