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中探出头来,从窗外射入的暮光照射在少女的jù_rǔ和双腿之间,映射出令
人心旷神怡的美丽景象。
「谁?」。
当颜菸心无旁骛的准备脱下长袜时,却无意中发现左侧距离有一丈的窗户上
有一个破洞,看样子是刚刚才被捅破的,少女的敏锐直觉让她认为自己被偷窥了。
虽然没人回答,但那窗户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颜菸双腿的
紧身长袜和她双臂关节处绑着的银蛛丝环套一样有在练武时保护肌肤和骨骼的作
用,要完全脱下较为费劲,不想便宜那个偷窥者的她干脆不管长袜了,直接
将刚才选择的正服草草的套在身上就出门去找那个偷窥者。
「别跑」。
在出门转过一个弯后,颜菸看见一个人正慌不择路的逃窜,在那个人身后的
窗户上有一个明显的破洞,颜菸系紧衣服上的腰带,全速向那个人追去。
这种正服本就不适合穿着剧烈运动,这下子颜菸的狂奔让轻盈的裙裾时不时
高高掀起,露出里面的雪白ròu_tǐ……而颜菸的速度实在太快,附近的侍女根本搞
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追逐了一段时间,那个偷窥者总是在自己即将赶上时拐入
一个新的角落里,让颜菸简直是要被气死了,一想祛邪仪式应该很快就会开始,
她恶狠狠的咬咬牙,决定先放这个家伙一马:「臭小子,算你走运……」。
当颜菸回到场中时,天已经快黑了,各处悬挂的用发光藤编成的彩带发出了
缤纷的光芒,这是从楚朝时期传下来的习俗,也是唯一让颜菸觉得中秋节并非一
无是处的东西。
「子文,姐姐刚才去换衣服了……就把你一个人丢下了……对不起啊……」。
颜菸像对待亲弟弟一样把袁据拉到怀里,亲昵的抚摸他的额头。
「没关系……我不是小孩子」。
袁据嗅着颜菸身上的体香,语言中带着些许不快。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其实我……」。
颜菸正想说对袁据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奇异感觉,又突然发现袁据的体型和那
个偷窥者很像,于是改口说:「我从小到大都被哥哥宠爱,也想要有一个弟弟然
后宠爱他啊……我觉得你挺适合做我弟弟的」。
「是这样啊……」。
袁据的头现在已经贴在了颜菸的胸部,柔软的衣服面料让他能感觉到衣服后
面有两粒硬硬的东西。
这时候颜菸由于把袁据和那个偷窥者联系起来,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一些,心
里却并没有鄙视或者厌恶他……「颜家长子礼毕」。
「接下来到你了」。
袁据听到礼官的高亢声音,出言提醒心不在焉的颜菸。
「哦……」。
颜菸从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应了一句便向远处的石台走去。
这时候袁攘正好从人群中走出,向袁据这边投来蔑视的目光。
袁据却并不与他对视,向一侧一看,却发现一个身着正服的高挑女子拽着一
个和袁据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向这里走来,男孩的手里拿着一支银竹制成的笛子…
…这两个人中,女子是袁据的同父同母姐姐袁璧,男孩叫袁捭,是皇帝和一
个侍女的私生子,生母染病而死后就被交由袁据的母亲和姐姐扶养。
袁据从前年就被送到边境军队中锻炼,已经很久没和他交流过。
「快把笛子还给太子殿下……」。
袁璧很快就把不停扭动表示反抗的袁捭带到了袁攘面前,见袁捭把手里的东
西握着紧紧的,厉声呵斥道。
「原来是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小子……难怪放在石桌上,本宫只是尿急去
小解,一会儿就不见了,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那笛子是袁攘已故生母的遗物,见袁捭没有归还的意思,上前就要动手夺回,
而袁捭似乎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好惹,用力挣脱袁璧的双手就向远处逃跑
……可袁捭的身体一直比较虚弱,跑不了几步就被袁攘追上,两个人随即扭打在
一起。
袁璧赶紧上前试图拉开他们,她虽然已经有十七岁,却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
的弱女子,刚刚上前就被袁攘一把推开,袁据本来不想管的,但害怕姐姐受到伤
害,赶紧前去一把将袁捭和袁攘抓住,用力向前一掼就把两人丢出一丈开外,然
后一把夺过了袁捭手里的笛子就向袁攘走去。
「给,都说了不是我拿的」。
袁据把笛子递到袁攘面前,不卑不亢的说。
坐在地上的袁攘对袁据这种居高临下的说话很不高兴,从地上站起来才接过
笛子,本想反讽一些「蛇鼠一窝」
之类的话,可想起对方刚才一反常态的巨力便只得悻悻退开。
「寻常女子十四便已婚嫁,菸儿你已然十六了却还孑然一身,让父母着急了
可不好,希望今年可以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当今天子袁昴正持着酒杯将两滴酒水弹到颜菸额头上,正想对这个已经和自
己一般高的外甥女说一些祝福语,却发现了远处三个皇子闹出的动静,顿时眉头
一皱就上前准备询问个究竟。
颜菸等人都被晾在了原地,她心里却想着自己才不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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