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北境,不论你多厉害,只要被发现了,你便永远别想从这里走出去!”锦瑟抬起头,抬起脚步朝阁楼走去,迎着慕容修云的身影一步步的走去。
“所以你最好快走吧!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就当还了你曾经救过我的恩情,从此以后我们剩下的,便只有最开始的仇恨了,不论是你想,还是我想,我们都该回到原位了,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锦瑟与慕容修云错身而过,没有去看他,也不知道他露出如何的表情。
但是她的话说完了,她错过他的身边朝着自己的阁楼走去,也下了逐客令。
“一定要这样吗?”慕容修云没有回头去看与他错身而过的锦瑟,只是仰头看着满月,轻声道:“你想好了?我们曾在一起的这八年,你想这样毫不留情的抹掉是吗?你确定……想和我站在对立面吗?”
“这便是一开始就注定的。”锦瑟没有停下脚步,手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若一开始她只是知道真相后太过绝望,所以不论那毒酒是谁送来的,哪怕是陷阱,她都喝下去了。
但是为此,她付出了太过惨重的代价……那一刻哪怕她后悔了,后悔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害了自己的孩子,但是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失去的已经失去了,真相是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更何况,哪怕不是那杯毒酒……她与他,也注定了不会有未来的。
或许失去的,便是失去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锦瑟一步步的离开,推开了自己阁楼的门,进门时,最后留下一句话,“我只是让一切都回到正确的位置!那些被你扭曲了的岁月……根本就是个错误。”
慕容修云闭上了眼睛,听到了门被无情的关上的生意呢,院子里一安静,月光还是那样皎洁,洒在他月白的袍子上,那样的清冷。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慕容修云幽幽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里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绪,没有痛苦,也没有落寞。
一切都隐藏在了那一双深沉得如同黑洞一般的眸子里,他负手而立,身影修长,在月下的小院里,有几分的悲凉,但是他却勾着唇笑了起来,“你可……不要后悔呐。”
说罢,似有一阵清风吹拂而来,地上飘落的些许竹叶被风卷了起来,在院子里洋洋洒洒的再此落地时……
院子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当远方的天空出现一丝光明时,破晓的晨光打破了黑暗,将沉睡中的大地幽幽的唤醒。
花迎着晨曦,光辉洒满大地的时候,仿佛一切……都微微的发出一种金的,圣洁的光辉。
锦瑟熟悉整齐,推开了房门。
院子里早已经守着一个穿戴着将军铠甲的人,看到锦瑟出来,恭敬的行礼道:“微臣——昊天,奉?凸主回国!车驾已在外等候,请公主起驾?br/
锦瑟只是点了点头,一步步朝着门外走去,她没有什么行礼,孑然一身,迎着清晨的光辉,坚定的离去。
车驾很是豪华,护送的队伍也很浩大,消失仿佛是在一天便传遍了全国……启云国失踪二十四年的公主,终于找到了!
这代表着两国即将迎来北棠冽登基后的北境最大的盛世,将公主送回后……即刻便会选择良辰吉日前往启云国接回先帝下旨指腹为婚的皇后。
北境等待了许多年的……皇后。
这不仅仅是北境的盛世,对于启云国来说,找回了启云帝心心念念的嫡孙,随后迎来大喜的亲事,又代表着两国的邦更加的牢固和亲密,所谓三喜临门。
所以消息传到启云国时,举国欢腾,早已经准备好了庆典,只等着这众人翘首以盼的长孙公主回朝。
锦瑟上了车驾,街上的百姓都跑出来看热闹,虽然根本不可能看到锦瑟的面容,但是却还是那样欣喜的跑出来观看,一路上跪拜着,叫喊着行礼。
锦瑟没有朝外看,哪怕只要轻轻的掀开车帘便可以看到北境的街道,北境的居民……还有她曾在这里待过的同一蓝天和土地。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只是静静的坐在轿子里,朝着城外移动,被众人欢呼着,簇拥着,热闹的送往了门外。
城墙的的角落,清竺看着已经出城的浩大队伍,不由得叹道:“这下,你打算怎么办?”
说着,转眼看向一边的慕容修云,他还是那样冷静,站在原地目送锦瑟的车驾离去,眼神里看不出情绪,甚至嘴角还是勾着那一抹淡然的,若有似无的笑容。
“走了,便走了吧。”慕容修云的声音清清淡淡的,被风吹散了,“留不住……就再抢回来便是了。”
清竺微微一愣,看着慕容修云的笑容,仿佛他永远都是这样高傲自信的。
“走吧,再呆下去,怕是要走不掉了。”慕容修云毫不犹豫,跃身下城墙,城墙下的马匹早已经备好了,香雪牵着马等在一边。
清竺和慕容修云准确的落下,骑在马背上扬长而去,香雪也急忙跟上……只是,为何……南陵不是在南边吗?
这是……要去哪?
“闵敏回来了。”
皇宫里,北棠风刚见到北棠冽,便被北棠冽告知了这个消息。
他一愣,都忘记了他要来问的是,关于启云国公主的事情。
北棠冽放下了奏折,轻笑道:“今早回去府里的,上官家族的人也终于消停了,朕觉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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