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
要生病的这句话对景画来说,简直就如惊雷一击。穿过来这才多久啊,自己在床上躺的时间就占了一半,她可是不想再生病了。
季晓歌说,“你把鞋脱下来。”
景画不好意思:“我没有备用的鞋啊。我这脱了鞋怎么走过去啊?”
季晓歌说:“我可以先背你。等会儿到了那边,比较平坦的地方,还有很多柴火可以点燃,等到了那边再帮你用火烤一烤,很快鞋子就会干了。”
季晓歌背对着景画,蹲在她的面前,顺手将地上的湿鞋子拿了起来。“来,我背你。”
“我……”景画又成了一个结巴。
这男女授受不亲的!
季晓歌转过头说:“上来呀。”
景画还在犹豫,季晓歌说:“放心吧,我背人的水平可高了。有一次咱爹喝醉了,我从隔壁村十里地给他背回来了,一路上稳稳当当的。季家村的路我更熟了,绝对不会掉下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景画想,我也没有不放心啊!我只是觉得靠太近,不过,想起大学毕业的时候,舍友喝醉了,自己也是叫同班的男生帮忙,把舍友背回家的,景画就觉得释然多了。现在鞋子湿了,是容易脚下生凉,反正两人都穿着棉衣,又不像夏天薄衣裳,景画干脆就听话的爬上了季晓歌的背。
这是第一次被男生背着,她能感觉到身下是一副特别可靠的后背,季晓歌沿着山路慢慢的前行,景画看得到崎岖蜿蜒,却完全感受不得任何的颠簸,在季晓歌稳定的后背上,她舒服的有点想睡觉。
今天他们没有直接去生产队,队里安排了一些人做自己生产队的善后工作,主要是田里面的排水等等,但是更多的社员们还是被安排去了邻村山洪比较严重的地方。
城里一早就排了人来,用铲车清理泥土和损毁的房屋,安排受灾居民的善后工作。
而第一生产队过来帮忙的村民却被分配到了一个好玩的工作,是的,谁也想不到,山洪过后,村子虽然被淹了。但是却像下雨一样,天上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鱼”。
雨水落入地面,可能流走,可能蒸发,而鱼落入地面,就没那么容易消失掉了。
这次鱼甚至泛滥成灾,最夸张的是有一户家里就住在一个低哑的沟槽里,被打下来的鱼都稳稳地落在他家面前,导致等到其他帮忙的社员们赶到他家时,被鱼堵住了,进不了他家门,后来几个男壮社员用叉子把堆积如山的鱼硬是给凿开了一条道,才让他们家的人从里面跑了出来。
其实泄洪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几天了,下雨的时候国家就安排了农民子弟兵前来抗洪抢险。为了不造成更大的损失,才让村民们都留在家中等待的。
如今子弟兵们已经将洪水的灾害降到了最小,起码这次除了几座房屋倒塌以外并没有人员伤亡,何况还有了几座难得一见的鱼堆成了的“山”。大家反而觉得开心,似乎有了更多的收获。
倒塌了房子的几家本来愁眉苦脸的,但是听到政府的解决方案以后也乐开了花。不仅帮他们在地势高的地方重新修建房子,并且给他们分发了从别的市调运的细粮,每人可以分30斤。
其实那几处房屋早都因为违章违建的问题,困扰了村长很久,这下算是把所有事儿都解决了,顺便还得到了国家的补助来善后,村里也不用出钱,所以村长也开心的不得了,反正这鱼也放不久,今天弄完以后,几个生产队分一分,就当给大家改善伙食了。
景画没想到在现实中也能出现这种“鱼山”,她以前只在电影上看到过。还好,下雨的时候没有人,要不然这成千上万的鱼肯定能把在路上走的村民给砸个半死。
快到地方了,季晓歌停了下来,景画问:“哪里可以生火呢?”
她还急着要把鞋子烤干呢。
只见季晓歌不慌不忙的将景画放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真轻,以后要给你多吃点。”说罢,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双新鞋。
“鞋子哪那么容易烤干,你穿这个吧。”
季晓歌一手已经握住了景画的脚,等景画反应过来,右脚已经被穿好了鞋子。
不大不小,刚好,之前那双是有点大了,里面还塞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的,还去做了合脚的鞋子,真,够细心的。
景画立即拿起了左脚的鞋,自己穿上了。
刚才还骗自己说要烤干鞋子,其实早就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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