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殷秀娥无论如何也不信自己女儿命数不好克夫,便道:“也是两个孩子没缘分,天注定的事哪能怪其他?至于将来,还是以后再说吧。”
谢夫人知道这事让两家难堪,解释清楚,婉言道过歉后便不多留,殷秀娥忍着不快和怒气,将人送到门口,回来就在房里大发一通脾气,举起多宝阁上的青花缠枝瓷瓶就要摔了,被动作迅速的殷玉珩拦下:“娘,这个值两百两。”
仿佛手里捏着两百里银子,殷秀娥再气也舍不得,只好把花瓶放下,狠拍桌子一掌怒道:“气死我了!不想结这门亲事就直说,还说什么八字不合,你命不好克夫。我……我真是快气死了。”
蔺玉妍也跟了来,听了殷秀娥的一番话也气得不行:“姐姐怎就命不好了,怎就克夫了?我就觉得,是李家不想结亲想出来的借口!”她刚才还夸李家好,现在看来李家也是那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殷秀娥一直担心年初那事影响自家女儿,那时战战兢兢的解释了,谢夫人也说不在意,现在突然变卦,如何不让她猜想是这个原因。不愿意就算了,还胡说造谣自己女儿命不好,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那口气!
“娘,不成就不成,您别气了。”听到这个消息,她半是欢喜半是忧心,“到底如何,咱们到时候再请八字先生看就是。”
“我怎么不气?明明都说清楚了,她还这样羞辱我们家,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李家欺人太甚。”那时有经验的张妈妈就说,那日跟谢夫人来的是宫里验身的嬷嬷,她想自己女儿清清白白不惧这些,想不到今天就等来这结果。
殷玉珩看得开,劝道:“娘,这事还是算了,反正合八字的事只有两家知道,李家还算讲理的人家,不会拿出去乱说,咱们就翻篇吧。都住京城,许多事也不能闹太僵,以后少和李家往来就是。再者,年初的事的确是个疙瘩,面上不说心里也会介意,我要真进了李家的门才是坏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我能找到更好的呢。”
“姐,就你心宽,若是我遇到这事,定要寻李家好好说道说道。”蔺玉妍和殷秀娥同仇敌忾,不满道。
“不然还能怎样?李家可是开国功臣之家,再者也是两家内宅里的小事,闹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殷玉珩劝道。
“是这个理。”殷秀娥叹气,再气再不服,也只能自己受着,思来想去,还是气得很。“你们回自己屋去,让娘自个儿待一会儿。”到了这个岁数,殷秀娥已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我们晚些再过来寻你。”殷玉珩晓得自己母亲知轻重,在家里发泄后不会到外面去说,便拉着蔺玉妍离开。
“姐,真的就这么算了?他们说你克夫,命不好哎。”蔺玉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她身后。
“当然不会这么算了,不过李家我是不过嫁过去了。”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不去济宁侯府正好,“关于八字那事,我会处理好。”八字命理信,也可不信。她想李家不会无缘无故找借口,还是自己去看看的好。不过命不好克夫这事,她却是不信的。
殷玉珩不急,自己着急也没用。蔺玉妍想了想后,也觉纠缠下去对自家不好,只盼着姐姐以后寻个好人家,狠打李家的脸。
晚上殷乘风下衙回来,进门便问蔺九的事。殷秀娥把蔺翀来访的事悉数告诉他,滋味万千的说:“接纳小九和那位远房族叔我都乐意,只是怕他们旧事重提,让咱们一家人离心。”蔺翀显而易见的不喜欢自己和殷玉珩。她只希望一家平安和睦,少些恩怨情仇。
“蔺叔叔都能放下,我想蔺兄和那位叔祖父也一定可以。”蔺九还在京城时,就觉着他对自己,对蔺非凡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也希望能这样。”殷秀娥说,“不管怎样,以后都是一家人。”本就是重组家庭,能安稳的过这么多年已是不易。
“以后娘和我多调解一二。”殷乘风宅心仁厚,并不计较蔺非凡的过去。不过这些事,还得提前报与今上知道,免得有人用此事大做文章。
“你蔺叔藏了太多事,以后再冒出什么奇怪的事,我也不惊讶了。”丈夫的过往就如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剑,再危险她也没想过和离。“还有件事要和你说,珩儿和李家的婚事不成了。”
殷乘风已把李霁的品貌性格摸了个清楚,也肯定了这个妹夫,现在突然生变,不由奇怪:“为何?”
殷秀娥想起白日里的情形,仍旧气得很,没好气道:“谢夫人说前日去合八字,珩儿的不太好,配不上李四公子,说为两个孩子好,不成一对的好。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就在意年初那事儿吗?何况珩儿还没怎样,那边就这样拐着弯儿的诋毁,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八字不合是拒绝婚事万金油的借口,李家这么做也无可指摘,只是太让人心堵了些。殷乘风也难免不悦:“过去只道李家上下知书达理,光风霁月,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这门亲事不结也罢。”自己妹妹那样好一个人,何愁找不到好人家?
“赶明儿我就去大佛寺,请明光大师帮珩儿好好看一看。”殷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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