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朗打不过从楚斐,可两人加起来,楚斐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宁暖又问:“你们就看着王爷与杨大人打,竟然也不过去帮把手?”
汪全苦哈哈地道:“王爷与宁公子是在茶楼起了冲突,那茶楼是在二楼,王爷直接摔了下去,当时奴才等反应不及,王爷就……”
听到他们王爷是从二楼摔下,宁暖也不禁脸白了白。
她在心中将楚斐骂了几句,从下人身上问清楚了缘由,然后便急匆匆地将人挥退,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卧房里。
一进屋,就见楚斐翘着一条腿,倚靠在床上,他翘起的那条腿还用木板固定,缠了布条,看起来伤势凄惨。
宁暖走过去,没好气地打了一下:“听说王爷伤着了腿,见王爷这幅模样,还当真是瞧不出来呢。”
楚斐连忙收回了腿,正襟危坐,讨好地冲着她道:“阿暖,你别生气,你听我慢慢说。”
宁暖颔首:“说吧。”
“事情你也知道,是大皇子那边怀疑上了杨真和宁朗,我若是不作出点什么,大皇子就会更加怀疑。”
“所以王爷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宁暖乜了他的‘伤腿’一眼。
楚斐讨好地道:“阿暖,你也别担心,就是太医包得看起来严重了些,实际上可一点毛病也没有,你方才也见到了不是?”
他说着,又动了动自己的‘伤腿’,给宁暖看,表示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宁暖看着,又没好气地转过了头去。
“我听汪全说,你还是从二楼摔下来的?”宁暖又担心地看着他:“从二楼摔下来,哪能一点事情也没有?”
“真的没事,刚才太医也来看过了,说是只有腿受伤了,阿暖,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太医吗?”楚斐说:“要是你不信,就再将太医叫来,让他再看一眼便是。”
方才太医来过,当真是什么也没有说。
宁暖仔细观察了他一番,见他面上连一点破皮也没有,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腿受了‘伤’,这才放下心来。
“我早就算好了,别看是说着凶险,实际上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就连这血。”楚斐提了提裤腿,上面还他沾着血污,红色的血已经变成了深褐色。“是鸡血。”
宁暖:“……”
好半天,她才叹了一口气,说:“我哥哥恐怕是快要吓死了。”
宁朗还当真是快被吓死了。
他可是亲眼看着安王从自己面前摔下去,那可是二楼,旁人摔下去也不会完好无损,更别说他也是亲眼看着安王被担架带走,那条腿上满是血污,安王的表情也满是痛苦,不像是作假,宁朗当即吓没了半条命,差点就以为自己假戏真做了。
要是安王出了什么事情,他还好说,他妹妹可就得守寡了啊!
等宁朗被杨真带着,浑浑噩噩回了家,灌了好几杯凉茶,这才总算是回过了神来。
他一回过神,就立刻拉着杨真问道:“刚才,我……我……安王……安王他……”
杨真安抚地拍了拍他:“安王无事。”
宁朗这才一颗心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
他心中还有些惴惴不安:“是不是你看错了,我亲眼看着安王在我面前摔下去,他腿上全是血,怎么会没事……”
“真的,安王没事。”杨真见多了人断胳膊断腿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忘了,他先前还找你,说是要让你帮一个忙,你忙也帮完了,怎么还把自己给吓到了?”
宁朗嗫嚅道:“我这不是……这不是还以为安王真出了什么事……”
“出事的不是安王,而是你。”杨真提醒。
“我?”宁朗下意识地便道:“我能有什么事情?”
“安王从茶楼摔下,是全京城的百姓都看在了眼中,他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你起了冲突,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杨真叹了一口气,同情地看着他:“安王好歹也是皇家人,如今他是因为你出了事情,难道你以为你还能逃得过去?哪怕是安王不出什么事情,你也讨不了好。”
“……”
宁朗的面色变了又变。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真提醒了他的缘故,他如今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开始痛了起来。
之前在茶楼里,他与安王起冲突,为了装的像一些,不让外人察觉出什么不同,他们也是当真动了手脚,只是他那里能比得上安王,没打中楚斐几拳,自己倒是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疼。
宁朗终于黑了脸。
他在心中破口大骂,若是宁暖此时在他的面前,恐怕他就要当着妹妹的面,说安王无数句坏话了。
什么找他帮忙,分明是来给他找麻烦!
明明要给他带来这么大一个麻烦,安王倒好,还要趁机占他的便宜,宁朗不用脱衣服也能知道,自己全身上下可能已经没一块好肉。
他妹妹怎么就嫁给了这么一个混账玩意儿!
还一嫁就是两辈子!
宁朗险些就要气晕过去了。
……
楚斐从茶楼摔下,是当真所有人的面,那可是实打实摔了,茶楼门口还有他留下来的血,哪怕是后来已经被冲干净了,可那画面也记在了所有人的心中,一时半会儿也忘不了。
那可是安王!
是皇上的弟弟!
还是建立了启蒙学堂,提出了安济院的安王!
别说安王府还没有做出什么动作,百姓们就先坐不住了,当天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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