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通过实例告诉你,一个孩子如果不加约束、任其发展,会恐怖到什么程度。如果当年我包庇了舒放,他现在会比这起案件的凶手可怕得多。”
“你还没有孩子,别一口一个孩子,未免操心过甚!”唇枪舌剑至今,又是舒浔在强词夺理。
话已至此,左擎苍安静下来,把项链塞进领口,搭在舒浔肩膀上的手忽然下移,扶在舒浔的腰上,将她往自己身前狠狠一拉。舒浔抵触着,却听他微咬着牙,几乎一词一顿地说:
“将来,我们会有孩子的。”
舒浔把他推开,心跳得几乎爆表。
左擎苍整理整理上衣,一切如刚开始般平常。“我得去翻史纳哲家扔出的垃圾袋,如果你嫌脏的话,不送。”
舒浔转身就走,心头有种无名火,恨他,也恨自己。心理学最妙之处,你永远没办法分析自己的心理。舒浔也是如此,当她走出几步又忽然回头走向左擎苍时,她简直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她想将此解释为对真相的探究,可明明是因为左擎苍明确告诉她,他和她还有将来。
翻垃圾确实是个又脏又登不上台面的方法,可舒浔知道左擎苍的路子没有错,要了解一家人的生活方式和习惯,甚至是*,翻垃圾比偷窥还直接,尤其对于左擎苍这种看看眼镜就知道别人上班偷偷玩单机游戏的人来说。
左擎苍在附近找了个有i的地儿,接收了几份郑队让人查出来的资料,盯着史纳哲的母亲看了一会儿。你别说,他时间把握得真准,史纳哲的母亲钟萍上夜班之前果然拎着两袋垃圾下楼。
舒浔没有下手,只在一边看着左擎苍戴上塑料手套,把两袋垃圾里的东西一个个掏出来。剩饭残羹撇在一边,他连揉成一团的纸巾都一一查看。不到五分钟,翻出些意想不到的东西。舒浔瞥见纸巾中两个明显用过的安全t和它们的包装袋,眉头一皱,脸颊有些发热。
左擎苍比较淡定,从口袋里拿出个收纳袋,小心地把t连同纸巾一起装进去,好似自言自语道:“这个东西究竟来自史纳哲还是钟萍还有待化验……但无论如何,都有些解释不清的地方……”
“或许是史纳哲某天看见自己的母亲和别人男人偷.情,心理受不了刺激……”
“解释不通。”左擎苍起身,“另外,注意你的措辞——钟萍目前单身,她和任何单身男人来往都是合法的。”
舒浔认真一想,兀自点点头。“假设凶手是史纳哲,他不满自己的母亲同其他男人交往,进而心理畸变到对所有单身中年妇女实施(女干)杀,并留下侮辱词汇,需要一个反复刺激的过程……其实,在长久的不满中,史纳哲只要对自己的母亲说,不希望有一个继父,他母亲不至于置之不理。”
“我说的奇怪之处不是心理畸变,而是这两袋垃圾。”左擎苍低头望着它们,若有所思,“很明显,它们一袋来自厨房,里面充满生活垃圾,食物残渣、牙签、外卖盒、纸巾等等,另一袋里面装了废弃的草稿纸、纸巾、水笔芯等等,应该来自史纳哲书桌边的纸篓。用过的安全t,如果想快速处理,应该直接丢进厕所冲走,或者丢在厨房的生活垃圾中,因为厨房的垃圾通常一天清理一次,但书房或卧室垃圾,说不定两三天甚至一周才需要被清理。然而这两个t,来自于书房或卧室垃圾袋。”
“说明它的主人没有将它们快速处理掉的意思,可又把它包在纸巾中,这是在掩人耳目,可能是避嫌。从另一个层面来讲,这种情人关系比较稳定,已经不需要提心吊胆,或许在他们家,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左擎苍捡起掉出来的一张草稿纸,“恐怕它们的使用者并不是史纳哲的母亲。”
“你的意思是……”舒浔忽然顿悟,“是史纳哲?”
“没有母亲会把这种东西扔在儿子书桌边的纸篓里。”
“我们把这两个安全t送去检验一下,和罪案现场的遗留痕迹比对比对。”舒浔眼中露出一丝喜色,但又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惊疑,“他对女性的排斥如此明显,为什么还交女朋友?如果他在家中就能获得这样稳定的情人关系,为什么要出去对中年妇女……等等,我不敢往下想了……”
“先比对再说。”左擎苍把两袋垃圾扔回垃圾桶,找了个地方洗了洗手。
检测的结果几乎让所有人里的j液来自史纳哲,和罪案现场提取到的罪犯dna一致,同时,t上还有另外一个人的dna信息,在左擎苍的暗示下,做了亲缘关系检测,另外一个dna信息和史纳哲存在直系亲属关系,可能是史纳哲的母亲钟萍。
拿着检测报告,胡皎脸上的表情别提多难看了,一副快要呕吐的样子。
几个便衣去了雾桥七中,从教室里把史纳哲带了出来,他非常平静,甚至长长舒了一口气,好像获得了某种解脱一样,进了询问室,几乎没有什么抵触,就交待了自己的罪行。提到犯罪动机,史纳哲沉默了,半天才说:“我想要去网吧,我妈妈不给我钱,我只能去偷了。后来,我觉得偷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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