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这样叫他似乎会暴露他们的身份。不过好在现在情况过于混乱,所以没有人注意到现场到底什么情况,也就没有人关注这个称呼问题。
“我要杀了他们。”上官延之面若冰霜,是玉华从未见过的冰冷。
即便是刚才他被调戏的时候那种杀气也只是威慑作用,可现在上官延之说出来的话让玉华意识到,如果自己晚来一步,他有可能真的会杀了他们。
玉华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同时也害怕上官延之手上的剑。上官延之的表情太凝重,有一种莫名的“挡我者死”的感觉,玉华一时之间有些不敢招惹对方。
可是上官延之死死攥着手中的剑,似乎并不打算停手。此时此刻,玉华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量,她柔声道:“延之,不要杀人。”
上官延之抬起眼看着玉华,眼里的情绪很繁杂,三分不解三分怨怼三分不甘,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上官延之还是缓缓放下了剑,对那男人道:“刑部的大牢,今日酉时,你们四个自己滚进去,否则我要你全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四人像是吓破了胆,连忙磕头,几乎要谢恩,“谢谢女侠饶命,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四人屁滚尿流地离开之后,上官延之对天元道:“你先回去,我亲自送王爷回府。”
“是。”天元也不多说什么,乖乖走了。
外面繁杂的人声玉华几乎听不清楚,只见上官延之把手中的剑随意扔在地上,往前走了三步,在距离玉华不远不近的位置。
上官延之轻声道:“你真是心软。”
玉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二十多年的认知告诉自己,没有人能够轻易剥夺他人的生命。上官延之看起来是很生气,玉华不知道他们天潢贵胄之人生气了杀一两个人是否是很正常,此刻她才意识到,她和上官延之是不同的。
这样的不同在于两个人的成长环境,自小接受的教育,内心深信的东西,等等等等。之前她居然觉得上官延之很好相处,也是没谁了。
上官延之戏演的不错,不单单揽了京城极度赚钱的行业,而且是个练家子。玉华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着实天真,上官延之是怎样的人,她从未真正了解过。回想到刚才从面馆出来的时候,他大约是故意不付钱,恐怕就是为了拖住她。
“没有。”玉华只觉得心里闷闷的,也不知是在难受什么,“我只是觉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犯了国法自有律例处置。若人人都刀光剑影快意恩仇,岂非成了绿林好汉,可你是庙堂之上的王爷,不是吗?”
上官延之笑了笑,“百里小姐胸中丘壑,家国天下,延之佩服。”
这是讽刺她吧?
是的吧?!
上官延之自然不会回答玉华这个问题,不过这剑拔弩张的诡异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上官延之的表情也没有刚才那么严肃。转移了话题,“刚才指使那三人的那个男人,是陵尹信的人。”
“就是在朝廷上跟我过不去的那个?”
“不错,他一向与我不和。却没曾想到,他竟会用这般不入流的手段来欺负你,所以本王才如此动怒。”上官延之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有些激动,“若非不想在你面前伤人,我定要了他们性命。”
“可现在我才是顶着你的身份,陵尹信一定要报复的话,为什么不冲着我来?”
“太后和陛下都不希望我死,他自然不敢动我。可是这段日子你我二人走得很近,他看出来我们感情非同一般,所以才想到利用你来打击我。”
听着上官延之面不改色地说出“我们感情非同一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结论的,他们分明就水火不容好么?
上官延之的分析还没有结束,“但你也要当心,谁知道陵尹信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实情来。”
“好,我知道了。”玉华感慨,上个班真是危机重重,怎么办,以后都不想去了。
不去,也是得去的。
上官延之总算不再喊打喊杀之后,玉华这才将人带回了府上,好吃好喝招待着,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对此,上官延之表示非常受用,一副被顺毛很高兴的表情。
这件事情之后,陵尹信似乎消停了一段时间,没有再找玉华和上官延之的麻烦。玉华也逐渐习惯了上班的流程,只是心里记挂着她要印刷的东西。由于上官延之的提醒,玉华对印书的事情看得很紧,生怕什么风吹草动她的努力就打水漂了。
很快便将要到了交货的日子,今天是最后一天,下班之后玉华照例去倚墨轩逛逛。因为按照所有剧本的套路,一般都是最后一天容易出问题,而且陵尹信若是想要动手脚必定会在今日无疑了。
将要赶到倚墨轩的时候,玉华发现街上简直一片混乱。不但行人摩肩接踵,而且还在大喊大叫,熙熙攘攘搬东西。如此混乱的场景,她还是第一回在这里见到。
玉华心中紧张:不是吧?这么灵验的吗?
果然,再走近些的时候看见,倚墨轩那边已经是火光冲天,照亮了大半条街。
纵火嫌疑
即使距离着火的地方很远,玉华也感觉到这火势的凶猛,完全招架不住。倚墨轩着火了,那么,里边的人呢?她印刷的书呢?
一阵的烦躁从心底升起,玉华想要上前去看看情况,可是又觉得小命要紧。可在外边看着什么也不做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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